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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诸葛亮慢慢地说,“第二,将军你,是他最重要的人。”
……
或许是没听见,或许听见了也没有精力思索,刘备并未回应他。淋漓的热汗滚入鬓角,若双眼不被覆住,关羽便能看见那被氤氲得朦朦胧胧的目光。
都说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确实有些道理。至少在这温存的片刻,关羽心中蓦然涌出难言的不舍。
但他还是退了出来,没有忘记把玉势复插进穴口,堵住又一次灌了满腔的浊精。而后取来朱笔,在腿根内侧鲜红的一横底下,再添一竖。
刘备呼吸已经恢复平稳,似是入睡了。关羽俯身,轻轻替他擦去额上汗水,又静立片刻后,转身离开。
突然,他的衣袖被人拉住。
关羽讶然回望,刘备像是感受到他目光一般微微仰头,带着一点困倦的鼻音,轻声开口。
“不要去那么急,”他说,“再与我同眠一次吧。”
刘备几乎开始感谢诸葛亮为他蒙上双眼。
从那日起,他被困在自己的寝宫,不辨晨昏。一开始还算清醒——虽然其实并不想,但还是能辩识出,正在肏着他的是哪位平日里得他信任、会与他饮酒对谈的亲近臣属。那些人一边干着如此以下犯上之事,一边又时时显露极尽虔诚之态,正因如此,他宁愿自己被蒙了眼,这样便可以假装没有察觉他们滋长蔓延的情愫,也可以不去考虑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切。
很快,这样的清醒也维持不住了。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回来了,浑身又热又痒,如蚁啃噬,裹挟着摧毁精神的情欲,引诱着他渐渐堕为欲望的容器,不由自主地渴求着更多——甚至猛烈程度比当初中蛊之时还要强上百倍。
他总沉坠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从昏沉的梦中被肏醒,亦或是在肏弄中陷入昏睡。湿热泥泞的穴口仿佛没有合拢的时候,一次次灌入的精水被玉势堵在肉腔中,然后等待着下一次浇灌。
又从一场漫长的幻梦里醒来,刘备敞着身体躺在软茸毛毯之上,有人正用手缓慢抽动着那根玉势,浊白的液体从肉缝间不住溢出。腿根处已经以朱砂写就了数个正字,连缀一片,宛如绽开的红梅。
“是先生吗。”他哑声问,“……这是第几日了?”
诸葛亮垂眸看他,回道:“第三日。”
身体被扶起来,唇边抵上了硬质的碗沿,刘备啜了一口,是某种汤药,气味苦涩。他沉默地一饮而尽。
“蛊毒已全然被诱发而出,”诸葛亮道,“这两日最是辛苦难耐……”
“我忍得住。”刘备打断他。
诸葛亮听出了其中的赌气之意,叹息一声。
他的主公最讨厌被控制,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无论是被人还是别的什么。——或许是源于这样异于常人的意志,他竟然能在这种状况下还留有一线清明。换做旁人,被折磨到哭叫着张腿求肏已经是最大的矜持。
“我正是想劝主公无需忍耐,”他盯着刘备咬破了伤口的唇角,“否则永远不能尽除。”
刘备这些年忍了太久太多,很可能已经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越是忍耐,越会遭受变本加厉的反噬,堵不如疏的道理,他不会不懂。
“我知道先生是为我担忧。”刘备微微撇过头去,“但是我的身体……我了解,也能控制。”
诸葛亮没有再反驳,手下动作一顿,抽出了玉势。刘备“唔”地颤抖一下,穴口抽搐着吐出一团团浊液。他习以为常地分开双腿等待着阳物的捅入,那人却收了手。
“我明白了。”诸葛亮起身,“既然主公确信能控制自己……只需一个证明,今日便结束一切,从此我也再不会过问。”
……
“……这也是你提前备好的吗?”刘备伸手摩挲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问。
诸葛亮笑而不答。
寝宫内横悬了一根粗绳,刘备比了比,正好在他腰间的位置。
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这间屋子并不大,从这头走到那头……应该没什么问题。
然而,他刚刚跨过这根绳索,便绷紧了身子,瞬间明白它的邪淫之处。
粗糙的一根勒过两股和会阴,分开两瓣花唇,深深地嵌入细嫩肉缝,甚至表面硬扎的毛刺埋进了穴口,连深藏的肉尖也立时被蹂躏得充血肿胀。
他脚尖只能堪堪触地,除了夹住这一根绳子外周遭无一处支撑,身体摇摇欲坠,顿觉进退维谷。
“唔嗯……”他颤抖着吸了一口气,攀扯着绳索向前移动。连日被肏弄的肉穴本就敏感红肿,这样被来来回回地粗粝摩擦,更加痛痒难耐。本想以手支撑,稍稍减轻那处受的折磨,却不防绳索微微一荡,失了平衡,下身又重重落回原处,长绳如软刀一般毫不怜惜地切入阴阜与股沟,碾磨得彻底。
“哈啊——”
……只这短短几寸距离,这具身体竟然就高潮了。
刘备塌软了腰,被突然而至的极致快感冲刷得毫无防备,头晕目眩地连声喘叫着,腿间淋淋沥沥涌出淫水,顺着垂落的双腿滴落在地上。
从旁看来,他泛红的皮肤上汗流涔涔,扬着颈子呼出颤抖的鼻息,看上去凌乱而狼狈。在无着无落的黑暗中,一根普通的绳子便勾出了这番淫态——这副为了避免掉落而不得不随着晃动扭腰摆臀的样子已经全然不似主君,更像是风月场上卖弄风情的倌儿。
他尽了全身力气维持住平衡,过了许久才又开始挪动。高潮后的身体更加虚软,前进得也益发艰难,干燥的绳麻一寸又一寸磨砺着湿红穴口,然后被淫液浸透发亮。
更让人羞赧的是,即使腿间皮肉已经刺痛难忍,内里却逐渐积累起空虚麻木,饱满丰润的肉唇裹着粗绳细细磨吮,翕张着想要吞吃更大的东西。
——蛊毒无时无刻不发挥着它的毒辣作用,横在穴口的绳索不过是隔靴搔痒,总想找什么东西填进去,好好堵住这口淫腔才行。
一边是锋利的快感,一边是蚀骨的空虚,刘备夹在中间几乎虚脱。
又一次强迫性的高潮之后,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从绳上跌落。
他并没有摔到地上——毕竟体贴周到的军师一直站在旁边,此刻及时地伸出手去。
“……看来是没能结束了。”他轻声宣判。
他慢慢将刘备放在身下,蛊惑般低语:“那么,主公,您还是不想继续吗?”
是继续这一次,还是继续接下来的数日,这些刘备都无暇顾及了。欲火的炙烤快要把他逼疯。
“先生……唔、孔明……军师……”他字句破碎而模糊,“我……”
让他的主公说出想要二字简直难于登天……但身体力行地贯彻主君不宣于口的指令,也算是为人臣子的应有之义。
他抬起刘备绵软的双腿,硬热的阳物蛮横地插入穴口,把自家主公肏弄得只能吐露些淫浪喘息。
——这样的君臣之义。
他心中一动,解开了那人眼前的黑布。
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空白。还未适应光亮,刘备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飘飘地落在鼻尖。
是……花瓣?
随即映入眼帘的葳蕤桃树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不算陌生——多年来,这由蛊幻化而成的妖树数次入他梦中。如今再见,虽然这树仍华盖亭亭,却像盛开到了极致,转瞬便会颓靡凋零。
为何此时拉他入梦?
仿佛听得到他内心疑惑似的,粗壮树干后缓步走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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