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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的手,说:“那你呢,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哪里瘦了,不是和以前一样嘛。”
苏想尘话音刚落,苏泽就把双手放到他脸上,说:“脸瘦了,变尖了。”苏泽轻轻抚着苏想尘的脸。
“没有吧,和以前一样。”
苏想尘笑,在苏泽的手上蹭了蹭。
“你的床单我忘记换了,给你买了新的,一会儿我给你换吧。”
“好,那我去洗碗。”
苏想尘去自己房间拿了新的床单,他前几天洗了,现在上面还有淡淡的香味,路过客厅的时候门铃响了,苏想尘把床单放在椅子上去开门,是刘彦。
“我把公司的钥匙忘在这里了。”刘彦抱歉地笑着,“还有这是公司给的补品,我也没功夫吃,给你吧。”
苏想尘领着他进来,拿了钥匙又在门口说了几句话,补品被留在了玄关,回来时椅子上的床单没了,苏想尘去敲苏泽的门,苏泽在里面生硬地说道我自己换吧。
第二天,苏想尘洗漱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出去一看,苏泽已经起来了,穿着合身的黑长裤合黑夹克,打扮得十分帅气。
“这么早去哪里啊?”苏想尘问,现在才七点钟。
“去约会,还能干什么。”苏泽把钥匙手机揣兜里往大门走。
“我不是说……”苏想尘话还没说完,苏译房间的门也打开了。
“你怎么也起那么早?”
“去做兼职,今天工资双倍。”苏泽把自己房门关上,说:“我们在家里闹你,你怎么休息,我们回来之前做好晚饭就行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苏译才给苏想尘发消息说马上回来了,苏想尘热好饭菜就守在门口等着,很快,他就听见了指纹解锁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
苏泽先进的门,他看到苏想尘,笑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饿死了,今天挣了六百块呢。”
孩子们明天就要回学校了,苏想尘下午感到不舒服,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他脚步虚浮地回房间,反锁了门。
算算日子,发情期到了,他撑着身子去翻柜子,给自己打了一针,疲惫地倒在床上,他缩进了被窝里。
用手机给苏译发了消息,说自己不舒服,让他们自己解决晚饭,收拾好东西自己回学校,苏想尘收起手机没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了。
“让我进去看看。”苏译在门外说。
“我没事。”苏想尘大声说,可是因为虚弱,声音很小。
“听不清,开门让我进去看看。”苏译在门外说。
苏想尘一年也就两次发情期,以前发情期大多数时候是孩子们在学校的时候,后来也和孩子们谈过,自己和他们不一样,所以会有不舒服的时候,孩子们表示理解,可是苏译为什么一定要进来,苏想尘脑袋浑浑噩噩地想不明白。
“你不开门我就一直站在门口了。”
苏想尘皱眉,耳边的手机频频震动,五分钟后他起身,去开了门。
苏译还站在外面,他看着苏想尘摇摇欲坠地身体,走近抱住了他。
“我睡一觉就好,你进来干嘛。”苏想尘声音低低的。
苏译把苏想尘放到床上,拿了干净的毛巾为他擦脸上的汗,苏想尘全身都出了汗,苏译把裸露在睡衣外面的皮肤都擦过,就停了。
苏想尘已经睡着了,苏译帮着苏想尘把家务都做了,轻手轻脚地拿着一杯再次进入他的房间。
把水放好,苏译看了苏想尘一会儿,忽然嗅到了淡淡的奶糖味,是苏想尘的信息素的味道。苏译微微翻动苏想尘的身体,苏想尘后颈的阻隔贴因为汗水已经有点脱落了。
苏译去抽屉拿了一个新的阻隔贴,又去拿了一条湿的白毛巾,坐在床边晃了晃苏想尘,苏想尘慢慢醒来。苏译解释着,把东西递给他。
苏想尘坐起来,伸手把阻隔贴撕了,一股香浓的奶糖味漫出来了,苏译吸吸鼻子,用餐巾纸接过那片阻隔贴丢进垃圾桶里。
“你是不是该去上学了?”苏想尘问。
“还没到时间呢,晚自习之前去就行。”
“冰箱的水果吃了吗?”
“我吃了,苏泽还在赶作业,他说带去学校吃。”
“嗯,别守着我了,我自己睡一会儿就好。”苏想尘精神状态不佳,说着又往被窝里面缩。
苏译见状不再打扰,出去轻轻把门关上。
上晚自习苏译还在担心苏想尘,以前没怎么见过苏想尘的发情期,他再过几个月就十八了,很多事都已经懂了,虽然明白苏想尘不会发生什么事,可就是一直挂念着他。
第三节晚自习苏译去找了班主任,申请这几天晚上回家住,班主任特别喜欢苏译,听了苏译的理由爽快地批了假。
晚上十点半,苏译到家了,客厅的灯亮着,他把背包放在沙发上,忽然嗅到了空气中有奶糖味和薄荷味,两种味道缠在一起。
他快步走向苏想尘的房间,猛地推开没有关紧的门,刘彦在苏想尘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对着苏想尘,阻隔贴已经撕了,而苏想尘两颊通红,正微微喘息。
“你在这干什么?”苏译冷声问,“滚出去。”
一个a在一个发情期o的房间里,还把自己阻隔贴撕了,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刘彦马上把阻隔贴贴上了,他掩饰住惊慌问苏译怎么回来了。
苏译不回他,一边去看苏想尘的情况,一边再次赶人。
苏译上前察看苏想尘的情况,苏想尘因为发情期昏迷在床上,但是脸色是正常的红润,也没有流很多汗,呼吸也平稳。他手上拿着阻隔贴,似乎是自己撕下来的,苏译翻过他的身体,苏想尘后颈那处软肉,正发红发烫,还隐隐传来甜甜的奶糖味。
苏译缓缓把手伸向苏想尘的后颈,在上面摸了一下,没想到苏想尘立刻就醒了,他撑着床起来,问苏译怎么回来了。
“刘彦叔叔刚刚为什么在房间里。”
“他?他走了吗?他知道我不舒服,来看看我,帮我倒一杯水吧。”
苏译很快拿来一杯水。
“再拿个阻隔贴过来。”
所以苏想尘的阻隔贴真的是自己拿下来的,那他们刚刚想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刘彦叔叔为什么把阻隔贴给拿下来了?”
“我很难受,所以他在安抚我,什么也没有。”苏想尘的声音带着点情绪,他一直觉得拖累了刘彦,明明一直拒绝,无论是感情还是身体,都把刘彦隔离在外,可是刘彦偶尔也会说: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看着你就好了。
两个人认识十几年了,在一次十分痛苦的发情期的时候,刘彦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了苏想尘,他对刘彦的信息素接受度很高,身体马上得到了安抚。
虽然知道这已经越界,但是身体对于强大a的时候,特别还是虚弱的发情期,自己只能臣服。
发情期的时候针打多了,发情期结束之后就会不停地呕吐,有了刘彦的信息素,只要一天一针就好,就算想要拒绝这么亲密的状态,昏迷的自己本能地还是会接受刘彦的信息素。
他今天做梦的时候,梦到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他怀孕五个月,住在那个男人的家里,然后发现他出轨了,他流着泪想了一整夜,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走了,刚走出小区,就饿得手脚发软,他在小区门口点了碗面,因为孕吐一度吃不下。那个男人发现他东西没了,就打电话问他,没有挽留,挂了电话转了点钱给他就算结束这段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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