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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液。他靠在身后结实的身体休息,苏译伸出双手玩弄苏想尘的小奶子,挤来挤去,就那么一点圆圆的小肉球都被他捏出花了。
“我不行了……拔出来吧……”
“我还没爽呢……”
的确,他体内还贯穿着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
“我受不住了……”
“受得住。”
苏想尘脆弱的女穴被铁一样的的阳具贯穿着,轻轻一抽动,大量的快感便涌上大脑,明明自己不是发情期,一定是苏译信息素的味道。
“嗯……”苏想尘喘息着,身体情不自禁地在那根大棍子上扭了扭,缀着粉红奶头的小奶子抖了抖,立刻被一只大手用力揉捏。
可是奶子被捏得好舒服,苏想尘难耐地扭动屁股,自己套弄儿子的阳具。
“水声好大,再快点……”苏译低语着,抓着苏想尘的屁股加快了上下的速度。
“不……呜呜……”苏想尘哭了,明明才加快了那么一点速度,明明才落下重了一点,他就受不了了。
“等下我要在里面成结。”苏译说。
“不行……呜呜……不要碰那里……”
成结了就会慢慢射精,两人一直相连着。
苏译抱着苏想尘换了个姿势,把他压在床上,抬高肉白的屁股肏他。苏译故意狠狠肏着那一点。他速度很快,想要肏射苏想尘,苏想尘的屁股被苏译的胯不停撞击,都红了,直到苏想尘身体一阵痉挛,苏译才缓下来。
苏想尘舒服地迷了眼,却感觉儿子的龟头进入了自己的子宫,他低吟着要起来,可是身体发软,并处于高潮之中,在苏译眼中他根本没动。
龟头进入子宫后慢慢表大,苏译在苏想尘耳边喘息,同时,苏想尘感觉子宫里的东西慢慢变大,大得要撑破他的子宫。
苏译按住不断挣扎的苏想尘,舒服地咬他的后颈,紧紧抱着他。
二人紧紧地连在了一起,苏想尘知道无论自己怎样挣扎那东西也出不来,反而会伤了自己。
苏译的大手慢慢抚摸着苏想尘的脸,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到发尾,苏译看到苏想尘的性器微微硬着贴在自己的腹部上,于是伸手帮他手淫。
苏译把玩着手中漂亮的性器,看起来有些小,大概还比正常尺寸小一点。
“不要动…”苏想尘阻止道。
苏译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声音说话,无视苏想尘想要拨开他的手,继续撸动,手中的性器越来越肿大,苏译的手也越来越快,最后苏译呜咽地射了。
高潮的苏想尘抖着身子,苏译腿被压麻了,动了两下,苏想尘又发出一声哭声。
原来是苏想尘被弄失禁了,淡黄色的液体缓缓从漂亮的性器流出。
苏译看到了,捏着苏想尘的脸和他接吻,苏想尘逃了几次还是被含住了嘴唇,滑滑的舌头进入了嘴里。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爸,我那件蓝色牛仔裤放哪了?我急着出门。”苏泽在门外说。
苏想尘着急地说了一声,但声音太小,于是他用更大的声音回答苏泽。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晚饭不用等我了。”
苏泽说完话就离开了。
苏想尘害怕得发抖,被苏译火热的身体抱住了。
“别怕。”
“这样不好。”苏想尘已经带了哭腔。
苏译只是用温热的大手不停抚摸他的手臂。
半个小时后,苏译那畸形肿大的性器终于能拔出来,而精液全都存在了苏想尘的子宫里。
转眼之间苏译开始实习了,苏泽也作为新人频频出现在电视上。
晚上八点,苏译到家了,他说苏泽好像过两个月要来他们家附近拍戏了。
苏想尘听了心中一喜,他很久没见到苏泽了,钱总是大把大把地打进他的账户,人却没有回家几次。
苏泽也混得很好,去给他送饭,苏泽的同事总是笑着夸苏泽工作认真。
这天苏想尘接到一个紧急的电话,说苏译受伤了,让他马上来市医院,苏想尘马上请假开车去了,半个小时的路程他急得不行,终于赶到医院,看到苏译右脚吊着石膏躺在病床上,他立刻流泪了。
有个穿警服的警员感觉氛围不好,识趣地到外面等待了。
苏想尘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根本说不出话,苏译握住苏想尘的手,温暖有力量。
“过几个月就好了,又没死,哭什么。”
“痛……痛不痛……一定很痛吧?”
苏译帮苏想尘抹去眼泪,说:“是我大爸用车碾的,他向我行贿我不接受。行贿,袭警,够判刑了。”
“怎么会……”苏想尘声音低低的。
“你别可怜他,他把你害得那么苦,其实我宁愿我们没有出生,你去好好读大学。”苏译话刚说完,看到苏想尘又落下一颗眼泪。
“别哭了,过来给我抱一下。”
苏想尘抹了抹眼泪,上半身趴过去,把脸贴在儿子的胸前。
“一点也不痛,过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苏译暂时出不了院,于是苏想尘每天中午都做好了饭菜去找他。苏译双手没病,却像手也不能动了一样让苏想尘喂。
他右手拿着骨头啃着,还歪头吃苏想尘送过来的汤饭。
“这里怎么有个保温盒?”
“不用管。”
那是一个粉色的保温盒,上面印着小花。还不等苏想尘细想,一道清亮的女生说了一句:“苏警官。”
苏想尘回头一看是一个漂亮的女性小o,穿着一件淡黄色的长裙。
“您是苏译的爸爸吧?听说你天天送午饭来,我怕您辛苦就和苏译说来吃我做的,还特地抢在你前面送来,没想到苏译还是没吃我的盒饭。”
这个女警官虽然说是小o,可是可能是警员的关系,一身正气。
苏想尘手足无措,苏译接话:“我已经拒绝了,是你自己做的,还怪我爸头上。”
女警员微微尴尬,她爸是刑侦队队长,没人敢忤逆他,他喜欢苏译,苏译却对她不冷不热,连亲手做饭这样的示好都不接受。
“那我拿走了。”女警员声音僵硬。
苏想尘刚想说些好话,就被苏译拦住了。
等女警员走出去后,苏译说:“我不喜欢她,所以故意冷冰冰的。”
又过了半个月,苏译可以出院了,新石膏打好,苏想尘推着苏译回家。
苏译在医院都是擦身体,现在到家了,拄着拐杖直奔卫生间,三两下就脱光了,还让苏想尘来帮忙。
苏想尘进去看到光溜溜的苏译吓了一跳,看着苏译费力摆弄热水器急忙过去帮忙。
“你自己洗吗?”苏想尘避开苏译腿间深红色的一大坨阳具,望着他的眼睛说。
“我当然要抱着你洗。”
苏译坐在浴室的椅子上,苏想尘弯身用喷头淋在苏译肩头,胸膛上。
可是苏想尘越洗,苏译腿间的阳具却越大,直直地指着自己。苏想尘耳朵都红了,站起身来说:“你自己洗吧。”
“又不是第一次见了。”苏译拉住他的手。又说:“帮我擦一擦。”
“这……”
苏想尘还是擦了,这根深红色的大东西看起来和他的脸一半大。他用温热的毛巾在上面擦拭,从粗大的柱身到下面两颗又圆又大的卵蛋,硕大的阳具凹陷口流出了粘液,苏想尘抿了抿嘴,用毛巾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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