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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想尘无处可逃,被扑过来的苏泽抱住了,苏泽的身体好热,苏泽控制着苏想尘的手脚把自己贴到他身体上。
完完全全地贴上去。
“不要……”苏想尘小声哭着。
苏泽似乎清醒了一点,说:“好难受”他退开了。
“不要打电话。”苏泽说。
其实现在最好的方法是打电话,但是内容会很繁琐,还要进观察室。
“我……我先出去了……”苏想尘慌慌张张地说。
“别出去……求你……”
“抱我,我好难受,求求你。”
“别走……别怕我……”苏泽眼神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苏想尘看着心疼急了,说:“去厕所泡水,撸出来,我再多给你打几针。”
还未等苏想尘下床,他的脚被拉住了,整个身体撞到一个火热硬邦邦的身体上,苏泽的眼神又不清醒了。
自己的下面被儿子的手抓揉着,他发出一声惊叫,抓住了苏泽的手,苏泽不容反抗地脱下了苏想尘身上仅存的内裤。
那根火热深红的阳具贴在自己的腿上,好像随时都可能插进来。苏想尘害怕得发抖,苏泽却抱住了他。
“别怕,别怕。”
这个世界因发情期乱伦的也是有的,但都是秘而不谈,苏想尘从未想过这件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缩成一团的性器已经贴到儿子膨胀红肿的阳具上了,苏泽已经开始亲吻他的耳垂了,温柔的啃噬,还把舌头伸进耳朵里。
纤细的脖子被来回地舔,有时吸一两口,苏想尘僵着身子无可奈何,放任苏泽的动作。
纤细的腰被粗壮的手臂抱住,苏想尘坐到了苏泽的腰上。
“别和你哥哥说。”苏想尘哀求着。
他不希望他两个儿子都这样,他们应该娶一个小o,然后自己帮忙带孩子。
胸前小小的奶子被咬了,想要吸出奶汁一般大嘴用力地蹂躏着,吃了左边吃右边。
然后身体就倒在了床上,他的儿子在嗅他的女穴,大手扒开用舌头一遍遍地舔那两片粉红的花瓣。
空气中奶糖味和雪松味越来越浓郁了。
苏泽喘着粗气直起身来,像一座大山一样笼罩着苏想尘。
他扶着自己的阳具要捅进去,可是穴口只是微微湿润,根本没办法插进去。
苏想尘痛叫着后退,家里没有润滑液,没有避孕套,眼睛发红的苏泽开始看着苏想尘的身体打飞机,从脸到一手就能握住的乳房,肚脐,双腿被合上了,苏泽用手拉开,看苏想尘腿间萎靡可爱的性器,和紧闭的嫩穴。
他手打得很快,很快就射出来了。苏泽用自己白色的精液涂抹自己的阳具再次对准娇嫩未开口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太大了,苏想尘还是感觉很疼。
“我……好想当你第一个……爸爸的穴好紧……我最喜欢了……”苏泽本能地抽插,爱上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慢慢地,苏泽会了,次次都顶到子宫口上,那里敏感,苏想尘的性器慢慢硬起来,随着抽插晃动,他只能抓住。
“舒服吗……舒服吗……”苏泽话特别多,他被欲望烧得一身红,一边抽插还要一边去吻苏想尘的唇。
“看着你……就好喜欢……”苏泽狠狠顶着子宫口,苏想尘身体纤细,要不是被按着,都要被顶飞了。
他也许久没有做爱,被儿子的大棍子一插,里面也浪起来,淫水流个不停,爽得几乎要喷了。
“嗯……嗯……”苏泽喘息表达,拼命往里面撞击,最后狠狠一顶。
“啊……”苏想尘惊叫一声,儿子的阳具在他的子宫口里成结了。他子宫本就小,被那突然膨胀的大东西塞得慢慢的。
他自己的小阴茎因为这样的刺激直接喷射了。
“怎么办……对不起……”苏泽清醒过来,向苏想尘道歉。
“别和你哥说。”
二人下体相连着,一时半会还拔不出来,苏泽把苏想尘抱到自己身体上来,苏想尘小小的奶奶触碰到了苏泽的胸肌,他难堪地用手挡,却被苏泽抱得更紧。
二人相连了二十多分钟,苏泽的阳具才拔了出来,是一根硕大湿红,蝴蝶骨还没有完全下去的大阳具。
“我还要,再来一次。”苏泽把想要逃走的苏想尘抱回来。把开那嫩嫩的小屁股,苏想尘的嫩穴已经被肏开成一个小肉洞,苏泽舔上去,啧啧地吸吮,他一吸,苏想尘僵直的身体就软了,呜咽地逃又被抓住,苏泽越吸越猛,在苏想尘呻吟声加大后,猛地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去,驰骋一般肆意抽插,快速顶送,动作太猛,刚刚女穴又被舔,苏想尘的性器直接喷射了。
苏泽射过,已经清醒不少,他依然把阳具插在苏想尘穴内,抱着他躺好。
高潮过后,苏想尘软得像没有骨头,脸上是舒服过后的红晕。
“我不告诉哥哥,对不起,就这一回儿,以后你还爱我吗?”
“没想到你这次发情期那么凶猛,应该准备更好的,你……先拔出来,不要这样说话。”
苏泽深红湿润的阳具终于拔出,苏想尘腿间不断有精液流出,是刚刚射进去太多了。
“我去买药。”苏泽说道。
苏想尘再见到刘彦的时候他得了癌症。是苏译连夜和苏想尘赶过去的。
刘彦的头发已经掉光了,苏想尘哭得泣不成声,刘彦比较乐观。
“如果这次治好了,我也不能陪你了,我父母都老了,我看不得他们伤心的样子,如果我死了,我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遇到你。”
回到家后,苏想尘一直很消沉,苏译于是没课地时候就回家陪他。
过了半个月,苏译刚做好晚饭,苏想尘正好回来了,吃饭时苏译问苏想尘身上什么味道。
“有味道吗?”他嗅了嗅,说:“没有啊,可能是个同事说话久了。”他垂下眼皮喝汤。
连续几日,苏译都在苏想尘身上嗅到了那股味道,淡淡的荷花味。
苏译怀疑苏想尘也许在外有了情人,便在他下班之前去蹲守。
果然,他发现了一个开着名牌车的a在等着苏想尘,那个a正邀请苏想尘进车里坐,苏想尘不远,推了推他。
苏译记起来了,那是画册本中最旧的一张画,他的父亲。他大步流星地朝二人走去,拉住苏想尘的手腕就走。
苏想尘有些慌张,磕磕绊绊地跟着。
回到家后,苏译问:“你们两个人联系多久了?”
“几天。”
看到苏译不满的眼神,苏想尘再次解释道:“四五天吧。”
“他来找你干什么?”
“他想和我复合。”
“你怎么说的?”
苏译正在警校念书,苏想尘觉得自己像个被审的犯人。
“我说要问孩子的意见。”
“什么要问孩子的意见,不行,你忘记他把你丢弃了?而且你也没问我们是打算偷偷个他好吧?”
“不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们说。”
“不准再和他见面,我不认他这个爸爸。”
结果第二日苏译刚到苏想尘公司门口,就看到苏想尘上了他爸爸的车。苏译捡起一块石头,快步追上去,把后车灯砸烂了,那辆名牌猛地停下,苏译跑过去,用力拍打车窗。
苏想尘是被苏译扶出来的,软软的依偎在人身上,好像是男人强制使用信息素让他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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