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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资会比现在少好几十倍,他可是从小发誓让苏想尘过好日子的。
“有空我会打给你。”苏泽匆匆挂了电话。
苏想尘情绪忽然上来了,趴在苏译怀里哭,苏译搂着他,轻拍他的身体安抚他。
晚上六点,苏译招了辆车带苏想尘去参加聚餐,餐馆是一家有名的小店,菜品出了名的新鲜。
苏译拥着苏想尘进去时,里面已经站着几个身姿挺拔的alpha了。
他们看到苏想尘一愣,眼睛转到苏译身上去,忽然想到苏译说要带自己父亲来,这才热烈欢迎苏想尘。
“叔叔先坐,坐这边。”他们招呼着苏想尘。
苏译拉着苏想尘坐到另一边,大圆桌的座位陆陆续续坐满了,菜也上齐了,苏想尘拘谨地只夹面前的菜,苏译和同事说了一会儿话,转头看到苏想尘低头吃着碗里的豆角,于是转动圆桌给苏想尘夹了满满一碗的菜。
一桌alpha,beta喝了几杯酒,情绪就变得高涨起来,高声谈论着,忽然话题转到苏译身上来。
“苏译不是有个弟弟叫苏烨榆嘛,是个明星,苏译出去办事的时候总是被认出来,现在转内勤了。”
“就算他弟弟不红,他那张脸也有好多人看啊。”
苏想尘竖起耳朵听着,苏译忽然握住他放在腿上的手。
苏想尘看向苏译,轻轻挣了挣,没挣开。
好在主位上的人举着酒杯朝苏译敬酒的时候,苏译松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
喝了好些酒,苏译话也变多了。
“苏译,实不相瞒,我想当你爸。”某个alpha和苏译开玩笑。
苏译给了他一拳,说:“我爸会为了一辈子不结婚的,你别痴心妄想了。”
微醺的苏译有点口无遮拦,苏想尘害怕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苏译说着说着还伸手抱住苏想尘,不停地往自己怀里压。
不知道苏译是兴致太高了,还是发酒疯,他的力气确实有点大。
“你爸都快喘不上气了。”
“你是不是嫉妒我有爸爸?”
“……”
苏译喝醉了,到了家在沙发上昏睡,苏想尘做了简单的醒酒汤喂给他喝。半个小时后苏译才从沙发上起来,慢慢走进卫生间洗漱。
洗完后一身清香地躺在苏想尘床上,苏想尘从阳台取了苏译晒干的警服,来到门口问苏译要放到哪个柜子。
“过来。”苏译招招手。
等苏想尘走近,苏译拿了那身警服放一边,微微起身揽过他的要,动手解开他的裤子。
“干什么?”苏想尘窘迫地捂住苏译的手。
“帮你吃。”苏译抬眼看他,眼神清亮,好像在正常聊天一样。
“……不用,你的衣服放哪……真的不要,我还没有洗澡。”
“你出门前洗了。”苏译已经把苏想尘的裤子拉下来了,露出他漂亮的阴茎。
苏想尘的性器还是那么漂亮,不像他,不知道是长大还是开了荤,倒是颜色变深,表面经络更狰狞。
嘴巴一张,那怯弱柔软的东西就进到嘴里,没有异味,含了一会儿被他嘴巴舌头伺候的东西就硬了起来。
苏想尘低头只看到他完美的下颚线,他还是不愿让苏译用嘴巴去做这种事,他的孩子是他的骄傲,生活中是闪耀的星星,不该卑微地做这种事。
“可以了,可以了,很舒服。”苏想尘推推他的脑袋。
“射我嘴里。”苏译含糊不清地说。
苏想尘推三阻四地,苏译抬头,顶着湿润的红唇看了苏想尘一眼,再低头时,舔的是他的女逼。
柔软的嘴巴刚贴上去,苏想尘就抖了一下,那里流出的一点液体全被舔去了,舌头开始舔肉缝,逼肉被舌头舔得分开,花蒂也被舔了,勃起的阴茎在苏译侧脸上,顶端流出来的淫液把他的脸弄脏了。
苏想尘站不住了,坐了下来,苏译埋头在他腿间动作,终于把苏想尘搞喷了,舌头还继续舔了一下做收尾工作,舔干净后苏译起身用力抱住苏想尘,用力亲他被舔发情而红的脸。
硕大发烫的鸡巴顶在苏想尘屁股上,缓解疼痛似的轻轻蹭。
涨那么大,等下肯定要插进来,背德和要被alpha大鸡巴插入的愉悦同时涌上心头。
苏译把床上那件干净的警服套在苏想尘身上,看他此刻的模样,一点也不像警察,像个玩s勾引人的小o。
纤细的手摸了摸警服粗硬的布料,苏想尘作势要把它脱了,被苏译按住了。
“多好看。”
好看得苏译都要射了。
大鸡巴把小穴都插红了,太过炽热的东西快速地在体内动着,苏译平时正经又淡漠的脸染上了情欲,他掐着苏想尘细软的腰肢,恶狠狠地挺身。
小o都是这样,又弱又娇又嫩,苏想尘就不该是他爸爸,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带着去见同事,硬了就在外面肏一顿,然后再带到同事面前,同事如果打趣他们,他就搂着苏想尘不说话,矜持又得意地认为他们嫉妒自己有一个那么乖的小o,休息日就手拉手出去玩,在隐秘处偷偷做,如果附近有人就停下来,等人走了再继续肏穴。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和弟弟平分苏想尘,平分走一半爱就算了,苏想尘射了几次就受不了,里面也会肿。
苏译沉默地看着苏想尘的脸,腰部动作加快,然后射在了里面。
“你又……”
“我吃了药。”
一瓶要都要被他吃空了。
“不要总吃药,不然以后怎么要孩子。”
“都和我睡那么多次了,难道你还想当爷爷?”
“……”
“没有人会知道的,”苏想尘动了动嘴唇,“或者我们尽快断了,你去找一个喜欢的,成家了才是正事,我儿子这样优秀,不会找不到对象的。”
没有了肉体纠缠,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
苏译轻笑了一声,苏想尘心里一紧。
他看着还穿着自己警服的苏想尘说:“我出去抽根烟,回来再抱你去洗澡。”
过了个分钟,苏译就回来了,一阵清洗后,苏译又和苏想尘躺在了一张床上。
灯关了,苏译侧躺着,无声地看着苏想尘的睡颜,也闭上了眼睛。
早上是被痛醒的,脆弱的后颈被咬住了,不过周身都是苏想尘的信息素,苏译并没有动作。
脖子越来越痛,应该出血了,苏译睁开眼,看见自己放在床上的手覆上了更为纤细的手,苏想尘全身都压在自己身上。
牙齿慢慢松开了,苏译得以挣脱开,用纸巾一捂,果然出血了。
换衣服的时候后颈还在隐隐作痛,苏译的嘴角却是上扬的。
昨晚就想咬着苏想尘后颈肏,只是不能看着他的脸就放弃了,况且咬着那里,苏想尘总是哭,第二天眼睛都肿了。
傍晚下班,苏译带回一瓶红酒,苏想尘想放到柜子里,苏译却要喝。
晚上九点,客厅的灯只留了一盏,桌上是两只高脚杯,杯里装着六分之一暗红色的红酒。
闲聊了几句,苏想尘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是苏译永远也忘不了的一串号码。
苏想尘刚想伸手,苏译就挂了那个电话,把手机关机,神色自若地把红酒一口喝了。
“你们又联系了?”
“没有,好久好久没有说过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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