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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吧,本尊近期有新玩物了。”

看着自家妖尊抚着下一脸回味的模样,那麻雀有些厌嫌得往下一条变成一条银色小蛇溜走。

被妖尊盯上的那位,真惨。

而在雪玉京立下数层阵法的洞府内,少年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他双眸紧闭疲倦到已经连抬起一指的力气都无。好热,好难受…好累啊。

他又想起那日离开,爹爹哄骗他去买糖葫芦,甜滋滋的味道沁入心喉,自从娘亲去世后,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尝过糖葫芦的滋味了。他小口小口的吮着,在即将咬下一口来满足自己的味蕾时,又看向满心欢喜嘟嘟囔囔的爹爹。

“爹爹,吃!”

爹爹没有吃他的糖葫芦,一脸厌嫌得打开他的手,那一串糖葫芦掉到了地上,被灰扑扑的灰尘所裹。他一脸失落的想捡起来,却被爹爹拽住衣领向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去。

“你看看这娃子,他可是个双儿,你再仔细看看,二两当是有的…!”

再懵懂和无知,那时的路眠舟也知晓了自己的父亲也将自己卖掉。他连刚捡起的糖葫芦都不要了,抱着爹爹的裤腿。

“不要卖掉岁岁…不要卖掉岁,求爹爹。岁岁不要糖葫芦了不要了。”

年幼的孩子怎么能够抵抗得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最终他还是被卖掉了。也不知道阿姐有没有和隔壁的阿兄成亲,也不知道娘亲有没有入棺。

被锁在木栏里,和很多被自己的爹娘卖掉的小孩或者孤儿一样,被人牙子鞭打着走向远方。

他陷入那个没有师尊的噩梦里,寻不到家,也找不到师尊,像是无数和他相依为命的兄弟姐妹一样被卖掉,沦落到秦楼楚馆,被强行敞开双腿露出骚逼接客,没有人在乎他,客人只把他当做床上合适的发泄玩物,在被彻底玩坏染上病后丢弃在暗巷里,等待生命的凋零。

“贱逼婊子,都被玩烂了,还敢发骚去勾引你三师兄!”

耳边昏昏沉沉,人前的身影开始模糊印上水痕,雪玉京正在气头上,看着那被玩烂流出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与尿水,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该给你好好洗洗逼。”

他没有察觉路眠舟异样的身体状况,只觉得这贱逼是被肏到高潮迭起承欢无力了。直接拖着他的脚踝就把路眠舟硬生生从床上拽下来,坚硬的石壁扑通一声,将跌坐下来的路眠舟撞得生疼。

脑袋都在发晕,那双黑色的靴子踩在脚跟让路眠舟没办法合拢双腿。

“痛…师、师兄。”

“你还有脸叫痛,若是在凡间,你这般背主偷人的贱逼婊子就该被卖进秦楼楚馆,封逼沉塘。还有脸撒娇喊痛…?!”

雪玉京怒极,那种虽然不喜但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触碰到掌控欲在他眼眸中翻滚,俊美冷肃的面容上只剩下冷漠的狠戾之色。

他拿起一旁本该是用于塑剑的材料,只做了一半,用百丈冰制作的剑身,直接插进那口恬不知耻还在流水的淫贱骚逼里。

寒凉的冷气让那双红唇都止不住发颤,蚌肉都在疯狂的抽搐,淫水往外溢出,鲜红的软肉外翻,颤抖的呻吟中染着可怜悲泣的哭腔,路眠舟因为下体的痛楚眼前一片发黑,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呃啊——不!!!!”

“呜…哈,师、师兄呃呜求啊啊。”

雪玉京的双眸又呈现出入魔时的血色,像是某种被激发出血性的野兽,他握着剑柄旋转,那嫣红的穴口被撑成一个椭圆形,冰剑在温热的腔道中肉眼可见的融化着。

那把冰剑极长,甚至已经抵到宫口,美人哭得嗓子都哑了,汗水和泪水交汇流下分不清彼此,整个人狼狈又淫靡,骚逼却在冰剑的奸淫下噗呲噗呲的滋滋冒水。

“贱逼,连被剑插逼都能发骚。”

冰剑被快速抽出,像是男人肏干烂逼时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刺进宫口,凌虐美人最稚嫩娇软的宫胞。路眠舟受不住的疯狂摇头,两条长腿疯狂踢蹬,但雪玉京却铁了心要狠狠惩治这不守妇道的贱穴。

生生用那一把冰剑肏烂那张贱穴,到了最后那把冰剑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液,百丈冰融了大半。

他才抽出那把冰剑,以扇逼的方式恶狠狠用剑身抵在那颗敏感至极的蒂珠上。

蒂珠被百丈冰冻的发紫,又被男人狠戾的力道抽得东歪西倒。

过了,太过了。

濒临崩溃的美人一次次被冰剑刺穿穴心,娇嫩的子宫已经完全丧失了它原本孕育生命的神圣使命,它只是一处小母狗不乖,便该被狠狠亵玩惩罚的贱逼。

“师…兄不求…哈呜——!”

“师兄别抽呜,舟舟给师兄生崽崽…不不要扇逼了呜阿!”

头颅昏昏沉沉,那种尖锐的痛苦深入骨髓,好可怕,好冷,好热,好难受…。被折磨到连呻吟尖叫都短暂失声的路眠舟,盛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落下。甚至开始说起胡话,只要能够从这恐怖的淫邪折磨中逃脱,无论什么都好。

冰剑的主人似乎听了进去,动作一顿,却又在下一刻,虽然是顿的剑尖但包裹着寒冷气息的利剑刺破那层蒂膜,扎进那块蒂珠时还是让路眠舟两眼一翻,骚逼痉挛喷水,像是瀑布般水花四溅。

“炉鼎不需要生孩子。”

“贱逼只要乖乖的吃主人的大鸡巴就行。”

路眠舟几乎死在了冰剑的凌虐下,最后的意识中他看见那柄冰剑变成了短小的匕首。

他被彻彻底底的玩烂了,心如死灰。

细密的汗珠顺着眉心下滑打湿发鬓,像是一条刚捞出海面的美人鱼,浑身湿漉漉的在陆地上濒死挣扎。

唇瓣近乎被咬出血丝,紧蹙的眉头一刻也不见舒展,被雪玉京肏到极致受不住时才会发出一声闷哼。还以为路眠舟在装柔弱想要求取同情休息,雪玉京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水射进已经完全合不拢外翻媚肉疯狂吐水的逼口。

“师尊也许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可当雪玉京伸手想要抚平那紧蹙的眉间,久久得不到回应时,他开始有点慌神。

“装什么,现在连主人都不叫了,是小逼又想被抽烂了是吗?”

路眠舟的脸色苍白到近乎虚无,雪玉京隐约看到那张红唇微颤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凑近了去听。

“冷…师兄冷。”

那只向来拿剑极稳的手发颤,雪玉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口。

“真是欠你的,等着。”

雪玉京修的道注定他不在乎身外之物,御寒之物还是得找那个家伙才行。

他快步向洞府外走去,余光扫过洞穴上方一抹银光。

真是敏锐阿,该说真不愧是…之血的人吗。

银色的小蛇坠落到地上,化作一身红衣的青年模样,身上的银饰随之翻转却没有一丝凌乱之意,银发垂落桃花眼含情,一副多情浪荡公子的模样。甚至近了还能隐约闻到身上来自不同女子胭脂的气味。

“小师弟好生可怜呐,小逼里的嫩肉都被抽烂翻出了。怎就想不开让他给你破鼎呢,若是是师兄我,怎会舍得让舟舟这般受苦。”

系着红绳铃铛的微凉指腹轻抚过颤抖发烫的白皙脸颊,温柔擦去他的泪水,像是感慨又像是惊叹。

路眠舟没有回应,只觉得无尽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呼唤他。

他费力地掀开眼皮,想要看看是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像是苍蝇嗡嗡嗡的叫。

好像是一只大红蚊子…?

他烦躁的抽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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