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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登时瞪大了,杜讷狠命地推开身上的人嘴里骂道:“你疯了?!”
青年没有生气,他剥开了包裹住杜讷脖颈的衣物,见着浅淡的牙印又凑上前去轻轻啃噬,叠上个新的,“哥哥不是最喜欢找刺激吗?”
大手挪向后臀,隔着西裤揉捏着紧致细腻的臀肉,嘴上的话越发过分,“在这里干你理应更爽。”
另一只手拨弄着衬衣的扣子,觉察到青年的意图杜讷还是撑着劲掸开作弄的手,“不可……”
话音未尽就被青年全然吞了去,将它嚼烂在唇齿间,纵使杜讷纵横情场但依旧受不住这么凶悍的挞伐,舌根被吮咬至麻木,杜讷轻喘着眼底早已被迷蒙的薄雾熏上,手骨分明的手指插入青年的发间,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了去,成了任人把玩的玩偶,之后只能从嗓中挤出点意味不明的呜咽。
分开时涎水从嘴角扯出,衬衫被青年拉出了一个豁口,露出胸前的莓果也颤颤巍巍地显出来。
在空气中曝露的时间并不长,面前的人含住了一侧,凸粒被湿润裹住的那一刻杜讷便低吟了出来,搅着情欲的嗓音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舌尖顶在乳尖挑逗着它,等着完全挺立又狠狠地抵按了下去,杜讷突然觉得另一边尽受冷落的乳首也有些瘙痒,他下意识地挺胸轻轻扭动着腰肢。
青年也觉察到了杜讷的反常,可他没有理睬,直到上方的人自己先受不住,抖着声轻吟道:“帮帮我。”
乳上的动作没有停,可也没有动静,舌苔抵磨上后槽牙,搓磨出的不适感却让情欲更盛,水盈盈的眸子受了冷落,杜讷也只得自暴自弃地抬手去抚慰那颗红果。
酥麻的快感缓解了空虚,但它总觉得少了什么,手上揉捻的动作更加粗暴,嗓中也哼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青年扬出的笑容冲淡了眉眼间的暴戾,“有人看过你这么做吗?”他也不期许杜讷能给他回应,继续自说自话,“真该把哥哥压到外面洗手台上去做,让自己也瞧见这副骚样。”
情欲瞬时就从杜讷眼底退了去,不知道哪来的狠劲,他竟脱了桎梏,锐风刮在耳膜上脸上蓦地一麻,青年的脸被扇得侧了过去。
就在杜讷还想有下一步动作时,下颚就被掐住,指劲大到有些发痛。
“你这个疯子!”杜讷用力掰着青年的手,囫囵咬出几个字来。
笑容不减,青年还颇为赞同地嗯了声,“你说得对,可是是你先招惹我的。”
皮带甩落在地,裤子横暴扯下,性器被粗鲁地撸动几下后隔着青年的裤子贴上了他蓄势待发的硕物。
阴茎擦在粗磨的面料感觉不好受,可如狼似虎的青年并不知收敛,凶狠地顶上去故意重了力道。
“额……啊……”
下意识的呼吟引来的只有更粗鲁的对待,杜讷想叫停可上下的颠伏让呻吟都断断续续的,而阴茎竟然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铃口沁出稀薄的透明粘液,求饶的话被压在喉头,他不想说又不敢说,被一个小辈压在身下操得失了力,说出来也太过于难为情。
杜讷的失神被青年看在眼里,他揉按着左耳的耳钉,讲出的话却让杜讷一惊,“怎么不专心了?”
他对上杜讷蒙水的眼瞳,后者就像只被吓坏了的小雀躲闪着他的目光。不待他再看,后颈就被勾住,香根草的气味锁住了嗅觉,颈侧则被呼出的热气搔弄着,温热湿润的口腔裹住耳垂,很快密密匝匝的吻就落在颈根,吻转向眼尾最后轻软的唇印在了青年的鼻尖。
青年顿时凶相毕露,胯骨向前一送门板又是猛地震动,杜讷的惊呼甚至来不及发出就被青年的吻裹住,勾着杜讷的舌根迫使着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对方动作悍然粗莽,不过一会儿杜讷就软了身,只能扒住青年的肩膀才能维持住身形。
双脚重新踏上地面时,水雾弥蒙住失神的眼,衣冠赫奕的年轻人终于松了自己的领带,杜讷来不及反应就被转过身去,手臂扳到身后交叠起来,长条状的布料缚绑住手臂让他彻底失了重心。
甚至等不及惊愕,铁杵般的性器就插入了杜讷的腿间,绵软的臀肉被搓揉在掌间。
青年又凑上前,吮咬着杜讷的颈肉忍耐几近饱和,“哥哥。”
“嗯?”额头呙在门上,只能从哼出不成调的气音,髋骨被顶着向内推了些,腿心将怒胀的阴茎夹得更紧了,杜讷像是被灼到般,轻打了个哆嗦。
“夹紧。”
偾张的性器向后缓慢抽离,再重重向前冲去,剐蹭到阴囊后却不顾带来的快感迅速退开,猛烈地挞伐让杜讷根本端不住年上者的自持,手腕下意识地找寻支点,呻吟被动作撞得粉碎,稀稀落落地掉了一地。
“哈……你……”
杜讷想说什么,但后面悍然的冲刺将他脑袋撞得一片空白,想讲的话也七零八落,凑不出完整的一句。
“太重了……不要……”
青年听到了却故作不知,他啃咬着杜讷的后颈,在没消下去的印子上又留了一笔,“要我重一点?”
疾风骤雨般的撞击让杜讷的腿根打颤,只有横在腹间的手臂还在圈着他。
淫靡的水声啪啪弥荡在逼仄的空间里,铃口沁出的黏液愈发多了,快感节节攀爬却始终无法登顶,杜讷想去套弄阴茎却因缚起的双手而毫无办法,无法释放的欲望折磨得他落泪。
泪珠不断从眼角滚下,带着声音也开始抽噎,“我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明明第一次也没这样,杜讷却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只能让它跌出眼眶。
身后的动作明显地僵住,青年不再说臊杜讷的话,而是松了捆绑住的手,俯下身揽上他的腰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然后又依着杜讷的话握住性器,掌心裹住茎柱的那刻怀里的人明显软了身。
他撸动的手法并不高明,甚至和之前一样粗鲁,可杜讷也顾不得这些,他故意呻吟着希望能借助它攀到顶峰,即便这样高潮就像被拧了阀门,任他如何动作也毫无动静。
杜讷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他低泣着反握住青年的手腕,口中的话也毫无逻辑,“都怪你,是你之前把我玩坏了,你是个坏东西,是只坏狗。”
被折磨的头脑发昏,杜讷顾不得礼义廉耻,他小幅地摇着自己的屁股,蹭上青年的跨部,将他的性器重新纳入腿间,颇为娇蛮地命令到,“快点动!”
阴茎被一下下撞击擦过,杜讷粗暴地扣弄着顶端,臀肉被荡出好看的臀波,口中的呻吟也更加露骨。
“啊,重点……好舒服……”
背脊弯了下去,杜讷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去撑着门板,股间交磨过的水声更胜先前,淫荡的咕叽声传入耳中,接近媾和的姿势牵出羞耻却也带起了隐秘的快感。
“别停……嗯哈~我快射了……”
随着欲望的再次垒叠,指腹也不知道按到了哪,他近乎哭叫着射了出来,记忆突然断片,等杜讷回过神时精液、尿液已经混杂着滴了一地,青年的身上也被弄得一塌糊涂。
杜讷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在身后的怀中,丢人狼狈的一面已经被看光了,索性也不再压着自己的性子,“都怪你,都是你害的,你说怎么办吧。”
鼻梁上的小痔被啄吻过,青年小声念着,“我叫付瞿,哥哥,我叫付瞿。”
杜讷见到付瞿的那个夜晚算不得是多美好,换上“鸡飞狗跳”这个词才贴切些。
他们初见在班特耐德,即便盖加得与肯特尔时有冲突也改变不了两国接壤的事实,而处于边界线上的班德奈特间接地成为了全球最大的黑市交易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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