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祭品(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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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迷茫,困惑,解脱,留念,悔恨。
完美的祭品燃料。
从意识投射到这个世界,控制住那个代号叫琴酒的男人那天起,攸就在等这一刻。
一个合格的祭品需要适宜祭献的身体,足够多的负面情绪,鲜血的加持,还有……那个曾经的,作为人类时期,天真又愚蠢的“自己”。
为了爱情,为了他的调查员男友,甘愿沉入深海,将自己祭献给邪神的蠢笨画家,因为那微不可查的概率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变成了神话生物。
从来不喜欢被弄脏的身体从满是污泥的海底中爬起,第一时间赶向思恋的男友家里,却看到了他和一个陌生女人抱在一起。
“怪物——!”
女人的尖叫响起,曾经把他护在身后的恋人拿起特质的枪指向祂。
湿漉漉的身体苍白没有任何色彩,幽黑的眼睛失去了眼白,连泪水也变成了污泥一样的液体。
攸停止了回忆。
自那以后,每当祂需要潜入一个新世界时,都会创造出一个过去的自己,把一个名字叫“森月攸”的拟人格投入进去,用他的死亡祭献召唤出真身,来吞食那个世界。
这次祂选中了那个代号叫琴酒的人,架空了他的组织来研究祭献身体,可惜总是不成功,身体崩溃了很多次,拟人格“森月攸”也很不稳定,总是在溃败的边缘。
在终于研究出合格的祭献身体后,祂立刻让琴酒杀掉森月养的猫,凑够情绪燃料,好赶在“森月攸”自我消散之前自杀祭献,把祂召唤出来。
没想到森月的自杀被人拦了下来,甚至人格也逐渐稳固。
在略微思考之下,攸暂停了原先的计划,慢悠悠地布置了一场华丽的剧场来达成完美祭献。
过去的自己,无望的复刻,唯一的选择。
就这样,血色的月亮成功升上了天空。
“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操,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攸拽着琴酒银白的长发,让他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
“呃呃……哈……”
琴酒蹙眉喘息,他跪趴在地上,常年不见阳光的两瓣白皙饱满的屁股被人肆意揉捏,中间的窄小的后穴被撑平褶皱插入一根狰狞的性器,穴口撑得发白,勉强包裹住,每次收缩都伴随着疼痛。
“那个孩子对你心存恐惧,却也暗藏着孺慕之情,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想让他死的人,是你。”
为了转移疼痛,琴酒的意识漂离了现在,回想起了那个他从小看到大,总是小心翼翼看着他,和最后给他轻轻盖上的被子的孩子。
虽然早就被定下了祭品的身份,连人格都是虚拟制造的,但是琴酒目视着他从懵懵懂懂,到与世界产生链接,又不断破碎的过程。
森月并不是个胆子很大的人,他不喜欢杀戮,喜欢天空,喜欢毛茸茸小动物,而为了攸的祭献,自己一直在逼迫他做各种他不喜欢的事。
在适宜祭献的身体研究完成之前,每次森月即将崩溃之际,都是琴酒安抚的他。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给他哼着那些老旧的歌曲。
琴酒会开车出门带森月看星星,看着他入睡,在噩梦连连的森月惊醒时,又第一时间搂抱住他幼小颤抖的身躯。在任务完成的闲暇之际,偷偷带着森月去新开的餐馆吃饭,在特殊的节假日,给森月带一个圣诞树回来。
一开始只是攸的命令,再后来他不断做着那些多余的事情,有时连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
而在即将祭献之前,琴酒动用了很多资源把森月送离了他讨厌恐惧的组织,让他去了警察学院,只希望他能在死前过的轻松开心一些,至少能脱离黑暗,尝到过自由的感觉。
没想到却意外达成了完美祭献条件。
“呃啊……唔……”
身后的性器动了起来,琴酒猝不及防地哼了几声,又忍住呻吟。
生涩的肠道裹住性器,一遍遍被坚硬的性器捅开窄小的通道,不管身体的主人再能忍受,柔嫩肠道在疼痛之下还是乖顺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萎靡的性器被一只手玩弄拨动,手的形状大小他十分熟悉。
那是和森月一样的手,他曾带着那只手开枪,黑暗中握住那只手前行,森月也在夜晚惊醒时,用那只手搂抱住他的背。
为了祭献,攸让森月忘记了这些,森月只记得琴酒杀了他的猫,强迫他,威胁他,再见面时,对他满眼的恐惧与躲避。
他明明应该很开心地看到他,缠着自己要糖,等着自己摸摸他的脑袋。
“你的身体太无趣了。”攸评价道。
为了让他的主人满意,琴酒抬高了他的屁股,不顾疼痛地小幅度收缩起后穴。
攸是他的主人,他的一切都以攸的命令为先,他无法拒绝祂,只能看着森月一步步走向死亡,他甚至无法怨恨攸,因为自己就是攸最大的伥鬼。
牙齿咬上他的后背,又将他转过来,将他的锁骨和胸前咬得青青紫紫,看到那张和森月一样的脸,他的身体实在难以升起任何反应,于是攸往他的身体里注入一针容液,他的肌肉瞬间抽搐了起来,血液像是燃烧了一般在身体里四处穿梭着,血管凸起,后面也蠕动饥渴地分泌出大量淫液,随着抽插从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啊啊……噢呃……啊啊啊啊……”
快感太过强烈,性器挺立在小腹前胡乱喷射着精液,他的腰身弓起,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嘶吼,以往冷漠锋利的眼角泛起红晕,生理性眼泪也冒出,平日里强大可靠的组织第一杀手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就像一个出来卖的男妓一般敏感淫荡。
肠道持续不断地吸吮收缩,用里面的软肉渴求地舔弄着性器,在性器的出入间发出淫靡声响,被插得肿起的肛口向外嘟起,每次性器抽出时都要鼓起挽留,又被插得凹陷。
液体分泌的过多,带来失禁般的感觉,不应该被用作性交的部位又痛又爽,尤其用后面高潮时,痉挛的内腔让他结实的腹肌起伏个不停,每抽插一下就要喷一小股液体,在连续快速地顶撞本就因为高潮而处于高度敏感软烂肠道时,他更是瞳孔上翻着,趴在地上屁股抖得不停。
当微凉精液射入体内,性器离开他的穴口,没有遮掩无法合拢的肉穴张合几下,透明的水液潺潺流出从会阴滴下,随后液体爆发式地从前后两个出口喷出,绝顶的液体喷射感让琴酒陷入让头脑空白的地狱高潮中。
银白的长发披散一地,被液体泡得一缕一缕,墨绿的瞳孔涣散着看不到焦点,含着泪液,攸的手指还插在他的腔肉内,按着前列腺的位置帮他延续高潮,他的四肢无力地抽搐,尿道括约肌再也控制不住,尿液流了出来。
都这时候了,他还在想着森月。
攸看着狼狈地匍匐在地上的琴酒,知道他看上去像是脑浆都被操散的样子,实际上经过严格训练的琴酒还是保持着思维和冷静,甚至还有心思想着那个他一手养大,又操纵着死亡的孩子。
琴酒这种人,也会有自己的情感吗。
攸的控制只是让琴酒变得无条件的遵从自己,但并不会对琴酒的性格造成改变,他本身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冷酷多疑地对待身边人的人。
不过除了自己之外,森月应该是琴酒唯一有过付出的人了吧,虽然一开始是被强迫的付出,攸无趣地想。
即使用血月的力量消除了森月曾经存在的轨迹,但除了保留下记忆的琴酒,还是有好多人一直去尝试回忆起森月的事情,这不利于攸对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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