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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着在浴室玻璃上猛干的时候,许年深刻且贴脸的认识到了男人说的话有多不可信。
“黏的难受想快点洗澡。”
“它自己起来的,我没想。”
“帮帮我,可以吗?”
菊花被顶撞的发烫,乳粒挤压摩擦着玻璃又刺冷,冰火两重天的境地让许年无所适从,不自觉的口中就开始求饶起来。
“嗯,慢点儿,莫一,我要死了…”
一点儿慢不下来,莫一觉得自己才要死了,爽死。觊觎了四年的人任他予取予求,好听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求他慢点儿,这是什么极品奖励。
许年的屁股并不饱满,甚至还不如莫一的,只是很白又劲窄,莫一一只手掌就能将他一瓣屁股握住。
“慢不下来,”刻意附到许年的耳边,压抑的喘出声来,“小年,嗯,宝贝儿……”说着越顶越重,许年本来就因为身高差而踮着脚,这下更是被顶撞的将要悬空。
莫一还嫌不够似的,将许年的一条腿拎起,小臂架着他的腿弯又往前挺近两寸。
“啊!”真的太深了,许年哀叫出来,“太深了莫一,你要弄死我。”
“不会死。”说着莫一放缓了节奏,凭借着强悍的臂力将许年整个人翻过来,一把将他抱起,整个过程中他的鸡巴都没有离开穴口,操纵着许年的腿盘在腰间,手托着许年的后腰,两人的身体呈现45度角,借助着许年要往下坠的地心引力死命向里面夯,混合着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密闭的浴室里回荡不止。
原来刚刚淫狗根本没使力,甚至可能都没爽,现在才是他做起来的真正状态,许年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撞麻了,奇怪的是,他明明觉得没多爽,甚至因为被顶的太深了而有些恐惧,但在这过于情色的氛围里,性器竟也慢慢挺立起来。
莫一看到他颤颤巍巍立起来性器,笑了,笑的像看到不起眼的花苞开出世界上最美的花朵。
他放开许年蹲下身,含住了嫣红的朵尖儿,眼睛却是向上看的,眉眼舒展,嘴角微翘,眼神温柔的不成样子,这番姿态竟显的许年像个逼良为娼的混子。
没见过世面的处男又震撼了,怪不得男的都说喜欢口交呢,这不只是触觉上,被柔软的包裹,被灵活的舔扫,还有视觉上,那种你完全掌控了一个人,让他用最脆弱的部位吮舔你最肮脏的器官,绝对的上位者感官,确实让人无法拒绝又欲罢不能。
况且还是莫一这种,比他强壮、比他帅气、好像哪哪都比他优秀出一截的男人。
莫一口技不太行,和他接吻时一样,粗暴而直接,但是许年快要射了,心理上的快感太超过了,他的手指陷入莫一的湿发里,想用力却又不敢,隐忍的指尖泛红,青筋凸起,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就快要到?嗯??
快到顶端又被打断的经历,许年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他脏话都到嘴边了,低头看见莫一怔怔看着自己的丑陋性器,嘴角红红的还有口水溢下的痕迹,又瞬间懂了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劝娼从良了,如此绝色怎能耽于风尘啊!
“射太多对身体不太好,你忍一下。”莫一说着用浴巾将两人草草擦干,还没走到房间,就像忍不住似的,让许年撑在台盆的边沿上,从后面操了进去。
“嗯”本来就被钓的不上不下的许年被这一下正中红心的顶弄的快要射出来。
莫一对着镜子,想看看许年在被他后入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刚才那一眼,红晕斜飞在漂亮的眼角,眼珠微微像上翻着,乳粒自己立了起来,呵着气的嘴唇饱满红润,舌尖甚至快要探出来。
太色气了,莫一觉得自己的心跳快的已经要爆表了,再看下去马上风也说不定,只能偏过头,紧抓着许年的屁股猛干,从始至终都用一个节奏往他的敏感点顶。
“哈,啊,啊,莫一,要”
要什么?要我好好疼你吗?莫一的手指压上许年的乳尖,终于又再一次向镜子中看了一眼,却不期然的对上了许年了眼神,迷离的,入神的,他刚刚一直在看着他吗?
好色啊,小年。
许年觉得自己被夏日里温凉的海浪包裹着,一波一波的,他漂浮在上面,快感无限蔓延,抬头往镜子里看,看到莫一偏着头,侧脸到脖子红成一片,好像有热气要渗透出来,发丝垂在眼前晃荡,腰部不知疲倦的使着力,摸上来的手指却在颤抖。
两人眼神交汇,像同时陷入了对方搅起的漩涡般胶着着移不开,又在某一刻突然挣脱了,同时移过眼去。
莫一的顶撞乱了节奏,和心跳一样纷乱不休,许年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不想让连自己都觉得过于淫荡的声音溢出嘴角,莫一没让他得逞,抬手与他那只手十指紧扣,又调转了方向示意许年要咬就咬他的。
许年哪敢,只好轻轻含着,一声声呻吟喷在莫一的手背上。
从浴室又做到床上,许年总算知道为什么刚刚莫一不让他射了,这个做法他真的会精尽人亡,到后面许年已经没什么意识了,被动的一次次被填满,只知道哼叫、炸烟花、到最后射无可射还要被逼着干性高潮,好像每个毛孔都浸透了两人的汗水,每个部位都是为了性爱而准备,每次进出都要带走他的灵魂。
许年彻彻底底记住了莫一的味道、形状,还有低哑着叫他小年的声音。
是被香醒的,可能是牛肉面,或者卤牛肉,总之是好吃的,许年却起不来身,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可能废掉了,已经没有直觉了,风瘫了,乳头也隐隐作痛,痒痒麻麻的。
淫狗你真该死啊!许年咬着唇在心里骂着,眼泪都快要流下来。
“小年。”
应激反应般的,许年猛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头发都要倒竖,理所当然的压到了某个难言的部位,疼的龇牙咧嘴。
莫一看到他这幅样子皱了皱眉头,阴沉感马上围了上来,他走近许年,跪坐在床上,抬起手朝许年那边伸去,许年不自觉的往后挪了一点。
微凉的手背贴上许年的额头,他愣了愣做不出反应。
“没有发烧,还好昨天没怎么射进去,”莫一的手又上移盖在许年头上,揉了把他的头发,“已经中午了,先起来吃饭吧。”
许年没有反应,他也不着急,只向前一些手撑在许年的腿边:“要我抱你吗?你知道的,我很喜欢服侍你的。”将服侍二字咬的特别重。
不必了!许年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理所当然的摔了,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小心啊宝贝儿。”带着揶揄的笑意。
撇下那只手臂,许年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走去。看到那面镜子,那个台盆,还有镜子中穿着干爽居家服,眼睛湿润的自己,许年本来藏在耳后的红蔓延到了整张脸上。
磨磨蹭蹭的洗漱完,许年走到餐厅在桌边坐下。是卤牛肉的码子加上骨汤面啊,太香了吧。
卤牛肉挺耗时的吧,许年抬眼看了下对面边吃边刷手机的莫一,这家伙几点起来做的,昨晚健身到大半夜也不知道累的。
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汤,许年斟酌着开口:“能放我走了吗?”
莫一刷手机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着许年,眼里的温度迅速降了下去,仔细看还有一丝受伤的成分在里面。
有一种我是拔吊走人的渣男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啊!绑架犯有什么可受伤的,受伤的是我,是我的菊花才对吧!许年内心咆哮。
“那把我手机还我总行吧?就十分钟,我给公司请个假。”在提一个请求之前,先提一个非常过分的请求,就会显得这个不那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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