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简柏换衣服时,摸了人家小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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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简柏跟着秦教授走到一处他没来过的通道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去看a16的路。
秦教授适时为他解释。
“在我这待会用了晚饭再去看a16,我要确保你的身体还可以继续工作。”
简柏心里宽慰,秦教授通情达理也不怪他晕倒这一回事,并且也是他入职前后都在接触的同事兼领导,心中好感骤升。
“好。”
等秦教授推开门,简柏跟着他走进去,他看了一眼布局,和他房间没什么差距无非就是书柜塞满了各种文件夹以及柜台里满满的报告。
气味倒是闻着很冷冽,像是用了什么薄荷熏香,简柏本来还迟钝的脑袋也清明许多,和领导共处一室的尴尬让他下意识想要掏出兜里手机缓解,但没有摸到后才反应过来他换了衣服。
穿的也不是病号服,而是大了一些的衬衫,和腰间有些松垮的西装裤,很显然是秦教授的,他比他要高上许多,简柏也比秦教授瘦上许多,等他意识到后,耳尖微红。
秦教授收起书桌上摆着的报告,对简柏说:“来,坐这。”
简柏:“您坐。”
秦教授笑:“我坐床上便好。”
简柏慢吞吞挪了过去,薄荷味更加浓郁,也不知是衣服沾染上还是他本身就处在这个环境,让他心中升起迷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简柏小声问:“我的衣服……?”
“忘了跟你说,你晕倒时候恰好倒在运输人员的行动路线上,收回来的海鱼桶啊一下子全倒在地上,你衣服湿透了,我便给你换了又擦了下。”
秦教授倒是没有遮掩,他也没有取笑而是平静地说着一件普通的事,若是他没有再给简柏换衣服时,摸了人家小批,他扯谎时会更加连顺。
简柏尴尬一笑,“麻烦您了。”
秦教授坐在床上,他的床铺收拾的干净整洁,他眼含笑意:“喊我琛玉吧,别那么生疏。我也不是大领导,顶多管一些琐碎事,不用那么怕我好不好?嗯?”
他说到最后时,尾音拉长,简柏听出来几分暧昧不清的意思,他不敢多想,只当秦琛玉幽默风趣,“琛玉,我不怕你。”
不怕便好,秦琛玉轻笑一声,他目光停留在简柏宽大露出脖颈的衬衣上,在对方未察觉前挪开视线。
不得不说,a16眼光真是好,一瞧就瞧上个这种尤物。
秦琛玉不易察觉地皱眉,可惜,让a16捷足先登,那些老家伙知道a16对简柏的反应后已经开始将计划提前。
简柏有些坐立不安,他也不敢乱看,秦琛玉见状和他多聊几句后,看了眼时间,放他走了。
简柏没有选择直接去食堂,而是去看了a16。
这里没有任何变化,开启舱门时,简柏心砰砰跳,他生怕见到玻璃有裂缝,等到舱门打开,玻璃完整如初,a16离玻璃有一段距离,它上下细微浮动着,感知到简柏来后,它往前游着,伸出触须敲在玻璃上,咚咚的声响让简柏心颤,但他又不敢无视a16的举止,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几步在玻璃上同样敲击。
还好a16在得到他的回应后便停止敲击,而是将触须停在原处,冠体一动不动,可简柏就是知道,a16在看着他。
异生物真的难搞,简柏专业还是汉语言,完全不懂动…这算是动物吗?
不管算不算他就是不懂啊。
他也有点不敢去看a16触须,上次的幻觉真实到可怕,让他真的有一种被a16生硬的捅进穴里的感觉。
监控画面停留在a16触须进入简柏裤中时,旁边的机器显示着当时a16的情绪波动。
“不错,a16有明显的性欲,只是不知道,它与那个简有没有可能生下卵来?a16这个族群可是只留下a16一个,若是可以,我们也不用发愁了。”
李博士神情狂热,秦琛玉在一旁站着,简柏走后他就被李博士喊过来。他脸上阴沉,还是回应李博士:“简有心脏病,你觉得他能接受被a16交配?我们是只有a16一个异生物,可……”
李博士呵呵笑着打断秦琛玉:“一个简哪里有a16重要?备上一笔抚恤金……”
秦琛玉冷笑:“a16会愿意认定的伴侣死亡吗?”
李博士也阴沉脸:“那你说怎么办?”
秦琛玉沉默了,他终是说道:“再等几日吧,不要进展那么快。”
幽深山角坐落着一处村落,人烟稀少,约莫有二三十户,他们偏离县城,竟也出了个秀才苗子,那书生年纪轻轻就已经考上童生,相貌端正,惹得不少人家都想说亲与他。
就连住在隔壁的那小哑巴,也对他芳心暗许。
小哑巴年岁十七,生的白净瘦弱,只敢藏在门后,竖着耳朵听着书生与他人交流,来提亲的媒婆数不胜数,书生接连拒绝,想要一心只得圣贤书。
小哑巴心想,这等人儿怪不得能考出功名来,他的心思全在书籍上,分不出来一丁点眼神留给情爱。
可因着两家邻居,书生常唤小哑巴过去用膳,要不说书生争气呢,年仅十三时双亲亡故全靠连亲时常接济过日子,在这种环境还拼出来一条生路。
今夜月亮圆的像他曾在山上看见的玉盘一样,那玉盘还留在他家中,通体雪白无一瑕疵,圆滑的更是不像非凡之物,他拾得后也寻过主人,没有找到才带回家中。
“咚。咚。”
禁闭的宅门被人扣响,祁如从床铺爬起,推开窗户看着被敲响的木门,他歪头思索着,未束起的头发垂落在身侧,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的他人如白玉般。
这个时辰怎么会有人来呀?
“阿如……”
隔壁书生陈序声音从门外传来,祁如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就去穿鞋给陈序开门,俩人因着是邻居,陈序也时常会来找祁如,一般这么晚都是大事来寻他。
等到了院中,祁如也没发现那圆月被侵蚀掉一角,瞧去,像是被什么咬掉一个缺角。
“吱呀。”
门被祁如打开,门外陈序伫立着,他的身影被月光拉长,祁如心不在这,只在陈序身上,他笑着看着陈序,用手比划着:“有什么事吗?”
陈序却是温和一笑,他眼眸带有不明意味盯着祁如,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祁如心颤。
“我要进京赶考了,特来与你告别,进去说吗?”
祁如一想到他要走,心像是被生生扯掉一块,疼的他只闷闷点头。
陈序进来就关紧房门,月光莹白又混浊,让祁如能看清陈序身影却看不清他的脸,他也不敢去瞧,只得低着头,连不舍的话语都说不出。
“舍不得吗?”
陈序看出他心中所想,笑吟吟地问,扬起手,握住祁如那捏着衣角的手背,将他手尽数握在手中,拇指摩挲着他的手心。
祁如一惊,想要抽出,却被陈序牢牢握住,只听,陈序嗓音低沉,又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舍不得你。”
这是,情话吗?
祁如抬起头看着陈序,可不知为何,他总是看不清陈序的脸,哪怕身后有着窗户映照出来的烛光,他看着陈序,也是模糊的。
是夜太黑让他看不清心上人的模样,一想到心上人要离开,他就焦急,又觉陈序手冰凉到如雪玉,他另一只手握住陈序手掌,将他手圈在手心,为他暖着,随后拉扯陈序进了屋,陈序跟在他身后,目光灼灼盯着祁如,像是势在必得的看着猎物。
祁如双亲常在外头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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