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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颤抖着声线道:“你……你要干什么?”
程送风莞尔一笑,露出白森森的利齿,“哥好像也发现了鬼怕我呢,所以我在想。我如果把东西插进去,留在哥身上属于我的体液,效果会不会也和我陪在哥哥身边的效果一样?”
岑溪东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可以容忍程送风玩弄他的乳头和阴茎,可他接受不了这个和他流着差不多血液的弟弟,把他的性器插进他的屁股里,即便他的初心是好的。
“不,不用了。”岑溪东尴尬的转过头去。
“可是哥,我得读书啊。”程送风一脸纠结的将帕子收了回来,认真的看着岑溪东的脸揶揄道:“还是说哥想把我养在你身边一辈子,所以觉得弟弟我,不用读书也没事?”
岑溪东当然不是这么想的,他尴尬的张了张嘴,转头看了一眼程送风又迅速收回了目光,“不是,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我也是。”
“所以,哥,你想怎么办?”程送风牵起他的手,岑溪东挣扎了一下,任由着他捏着自己的手贴上程送风的脸,他哄着岑溪东,“哥,你怕什么?不就是捅进去,弄一下,射出来,又不会怀孕,更何况你的那个排泄口,又不是生殖腔,咱俩这都算不上乱伦。”
“还是说你觉得这种事比命重要?”
程送风最后一句话可谓是砸在了岑溪东的心尖上,后者咬紧唇瓣,一脸纠结的弱道:“当然不是……”
“那还犹豫什么?试试,不行的话以后就不做了。”程送风故意混淆了兄弟乱伦的行为。
把本就神经目光衰弱的岑溪东哄得一愣一愣的。
岑溪东看着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正当他细揣摩时,程送风的手指直接插入了岑溪东紧闭的甬道里,干净利落的动作叫岑溪东痛苦不堪,眼角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隐秘脆弱的地方被程送风粗暴的对待,叫岑溪东刚有些动摇的心,又有些后悔起来,因为这实在是太疼了,他无法想象他这是只吃一根手指,要是把程送风的性器全吞下去他还不得死在床上。
“不,不要了……”痛苦扰乱了岑溪东的思绪,干渴的唇瓣拉扯出银丝,随即又泯落在猩红的唇瓣间。
岑溪东的脑子全集中在下体上,以至于他忘了顾及其他,比如那突然倒映在医院窗户上的诡异人脸,以及无风却摇曳不止的大树突然响起了哗哗声,一切仿佛都在跟着他痛苦呻吟,却又喊出了自己不甘心和不情愿……
——哥,你拒绝他啊……
——为什么我杀了这么多人,力量还是不够……
——我不会伤害你的,求求你看一眼我,看看你可怜的弟弟……
……
程送风像是知道它来了一般,勾着唇,嘲弄的低下头在那痛苦呻吟不止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
在他和程送水打架,程送水不敌他的时候就该想到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这场哥哥的赛场里胜利者只有他程送风。
只是它或许也没想到,它好不容易变成另外一种形态回来见爱人,却变成了自己哥哥获得爱人身心的登云梯和工具。
“哥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程送风恋恋不舍的离开那潮湿紧涩的甬道,看着那蜷缩可怜的粉色穴口,暗自舔了舔唇瓣。
总有一天,他会让岑溪东跪在他的脚边,张着嘴像狗一样匍匐着想去他的鸡巴。
“班主任让我明天去上课,不然该跟不上进度了。”程送风看着岑溪东那略微泛起红晕的脸,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扯过了一旁的白色被褥盖住了身体,不由得目光一暗。
岑溪东紧咬着唇瓣,迟疑了片刻还是点点头。
经历了这些事,再说没有鬼岑溪东是不信的。
只是他不明白那个鬼为什么不怕程送风,不敢近程送风的身,反而不断的出现在他周围,时时恐吓着他不说,还带走了那么多和他一起玩过那个游戏的人。
想到这岑溪东的心没来由得的有些压抑起来。
虽然程送风说的话句句在理,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程送风给岑溪东擦完身体后,又说了几句,这才以明天需要读书需要去家附近的房子住着为由,提前离开了。
走之前,程送风掩去了眼底的偏执和疯狂,温柔的抚摸着岑溪东那有些不情愿的面颊道,“哥要是有什么事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
岑溪东不舒服的皱了下眉头,他总觉得这个被绑架回来的弟弟有些奇怪,但奇怪在哪他又说不上来,但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本能也告诉他,不能和眼前的这个弟弟多接触。
“我不是你带手机的借口,要读书就好好读。”岑溪东说着伸手拍开了程送风那贸然抚上他面颊的手。
程送风轻笑一声,抬起另外一只手,指了指手腕上的电话手表,“那这个总行吧。”
“实话说,死了那么多人,我还挺害怕去上学的。但学校消息封锁得很好,除了我们这些人,其他人还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程送风话语里带了些淡淡愁绪。
“你的肩膀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哥你要是也被那个鬼东西给盯上要怎么办?在这个家,最疼我的就是你,要是没有你,爸爸肯定会把我赶出去的。”程送风垂下眼,那乌泱泱的睫毛下沁出了几颗泪珠。
看起来异常的可怜。
岑溪东向来心软,看见他这副样子,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他伸手摸了摸程送风的头,哑着声音道,“能有什么事?没事的,而且你还没成年,你在情况也不会发生什么改变的。”
“安心读书,我这边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岑溪东尽管心里也害怕,但为了树立起一个合格的大人形象还是强颜欢笑道。
程送风抹了抹眼泪,点点头,“那哥我一会走了,走之前还能抱抱你吗?像之前那样……”
岑溪东听见他这幼稚撒娇一般的话语,心里那压着的石头,不禁松了些,弯着唇笑道,“怎么十七岁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那……可以吗?”程送风抬起眼,故意朝他眨了眨眼睛。
“当然可以了。”
岑溪东话音未落,程送风就猛的站起来扑向了他,那宽阔结实的臂膀牢牢的将他整个人箍在怀里,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薄荷香气,让人闻着就觉得心安。
程送风抱着他的手渐渐收紧,他的脸微微侧了一下,在岑溪东没防备时,轻轻的咬了一口岑溪东那纤长的脖颈。
岑溪东被他吓了一跳,赶忙松开他,刚想捂着脖子呵斥他这是做什么。
结果程送风就像早就预料到岑溪东会骂他一般,松开岑溪东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岑溪东一个人坐在医院的病床上,摸着自己脖子上湿漉漉的口水和牙印,莫名的有些失神。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岑溪东在放下手,并把那块被程送风咬过的地方擦拭干净后,他的后背开始有些发冷,而那穿着的夏裤不知道怎么从小腿挽上了膝盖。
他发觉他的大腿内侧像是有风拂过一般,湿润阴冷,紧接着那前不久才被程送风入侵过的还带着异物感的穴口,像被什么东西猛的戳了一下那般,弄得他浑身战栗。
岑溪东大睁着眼,缓慢迟疑的朝身下看去,结果看见了诡异的一幕——他大敞的双腿下像匍匐着一个人那般,白色的床单都凹陷了下去,那块地方更是被什么液体给浸透得湿润,颜色都比周遭的要深上一层。
但更让岑溪东恐惧战栗的是,“它”好像在拿什么东西戳他那才被程送风用手指插过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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