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看似顺利的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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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希望这次也是如此。”男人双手交叉,发布命令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淡漠,几步外半跪着的青年也如同往常般简短地回应道:“是。”
这不过是百十场暗杀后的又一次平常任务罢了,奈布萨贝达,二十多岁的年轻杀手、前雇佣兵,扯下耳机随手丢开任务资料,任由它们洒落在床铺上,分神在这喋血前的宁静里悄悄发呆了一会,才起身凭着肌肉记忆整理待会要用的装备。
自从成年后被自称庄园主的男人接回组织,奈布在战场颠沛流离生死由天的日子就结束了。通过考验的人当然是幸运的,不幸的是,他只学过怎么当一把好刀。
弯刀入鞘的轻微铮鸣令他下意识回神,安全屋的镜面上有些灰尘,但不影响奈布撩起衬衫下摆将弯刀固定在腰带旁,调整好领结与腰带的位置。任务地点在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他需要扮成侍应生潜入。
天色将暗未暗的傍晚,酒店内似乎正在举行盛大的派对,奈布在人群中穿行。在嘈杂中待久了,逐渐向着安静的环境走去时,会产生一种正在远离人世的错觉。电梯上升了许久,慢慢只听得见低缓的呼吸声,奈布趁着电梯开门由站变走时,动作自然地拂过腰间,确认一切正常。
然而还是有莫名的惊惧感,刚才有什么在若隐若现地圈绕肩颈,滑过脊背和侧腰,又沉下去触碰小腿,比起试探更像是在巡视自己的所有物。是电梯井的空调风吗,但这感觉比风多了些重量,像是更黏稠的什么,比如雾气。
奈布微低着头,确保自己不会被监控拍到正脸,身姿挺拔地沿着走廊的三分之一界线似缓实快地走着,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斜端着一瓶扎着缎带的红酒,酒液几乎没有摇晃,酒瓶上微弱的反光倒映着路过的房间号尾数到了。
厚实而华丽的地毯和墙面装饰非常吸音,在一片寂静中,佣兵站定在房门前,闭眼了半个呼吸的时间,便果断推开了门,神色自然地走进了漆黑的房间。
“很少看见你在这里停留这么久,”酒保向对面穿着长风衣的男人递出了一杯酒,一副完全看不到男人身边笼罩的黑雾的样子,“是打算定居吗?”
男人的眼睛被碎发遮住,也没有说话,黑雾本应隐藏所有身形,但看向他的人都可以感觉到:他在微笑。极长的苍白的手指缓缓伸出,如同施舍般轻点了点酒杯,顿时,原本可以反射出周围人影的酒杯外壁混沌一片,被酒保磨成浑圆的冰球也在酒杯里挤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无趣。”男人低沉的声音像在人耳边响起,甚至会令人担心与颅脑共振。
“那就赶紧滚回你的古堡,杰克。”酒保的声音变得僵硬冷漠,说完后才回神默默换了个位置接待其他客人。
杰克轻声嗤笑,长腿一动便从高脚椅上起身,此刻一直稳定围在他身边的黑雾的末端抽动了一瞬,然后反重力地翘了起来,像是蛇群在昂头探查猎物。“啊”杰克按抚着黑雾,发出了无人能听见的悠长轻叹,“没有用的。”
“怪物”的非人力量被人类忌惮,又垂涎,所以他们总是在试探,用纯粹的武力行不通,就换成撒着蜜糖的陷阱,找不到怪物的弱点,就试图给他制造一个弱点。所有手段都没能成功。漫长的时间过去了,人类的记忆因为寿命而磨损,新一轮的试探又开始了。
可就算他们为他送来一个很合他口味的小先生,也不会有用的。杰克这么想着,黑雾膨胀又消散的瞬间后,他回到了在人间暂住的居所,门外,奈布正朝这走来。
奈布推开门的时候,只感觉屋内的黑暗有点奇怪,仿佛自成一体,完全不受门廊外的灯光的侵蚀。可他踏入其中的动作仍然毫不犹豫,黑暗的环境,他也是很习惯的。用脚跟轻踢关门,左手顶开酒瓶木塞,右手从腰间拿出一柄小巧的直筒呼吸器,横着咬在嘴间,酒瓶倾泻而出的不是酒液,而是绸布似的雾气,飘忽着垂落到地面,弥漫开来。这种特制的药剂会使人短时间麻痹眩晕,但几小时后就会只剩下真正的水雾。呼吸器中的解药含量不多,也就几十分钟,但也足够了。
沿着任务资料中提供的主卧位置走去,奈布弯腰将酒瓶放到地面,摘下了因过分柔软而摩擦力不够的手套,反手坚定地握住腰间的刀柄。等弯刀堪称温柔地离鞘时,奈布已经无声地靠近了卧室中央巨大的床榻。
“幸亏目标没睡在床中间”奈布看着床边的黑影,确认了呼吸声,一刀刺下后,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句感叹。按照以往的流程,他已经可以离开了,后续的收尾组织会派其他人来做。但现在有点微妙的违和感在奈布脑海中跳动,如同黑暗中的刀光,危险却察觉不到来源,于是他拔出刀,停顿两秒,又刺了下去。
他没能刺下去,床上的身影哼笑了一声,刀尖停滞在半空。不是半空,是某种粘腻而有弹性的物质,抵住了迅猛的刀尖,甚至蔓延上来,产生了微弱的拖拽感。奈布的反应也很迅速,刀刃变向横扫,神秘物体的阻力顿时一轻,转为正握再捅回去,另一只手也袭向目标的咽喉处。
如果他的目标真的是人类的话,应该是躲不过这次暗杀了。所以当感受到刀尖几乎没有的阻力,和手掌下带着凉意的皮肤时,奈布怔愣住了,他没能完全躲开暴起的黑影,呼吸器被拍飞,滚落在背后的黑暗里,而他本人却被拽着往前,往那张床上倒去。
“咳”短暂的挣扎后,奈布被按住脑袋,反缚双臂,平趴在了这张巨大的床上。目标被掐住咽喉后也可以非人般的无视要害跟他搏斗,他却还要分心闭气,免得被室内弥散的药剂影响。背后传来刀刃被弹动的声响,奈布咬紧了牙关,任务失手无异于既定死亡,他只希望对方下手可以精准一些。
“真可爱。”刀刃最终落在了奈布的腰带上,像是能在黑暗中视物一样,精准地挑开了所有衣物,然后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才感受到了迟来的凉意。手掌也从头挪到了后颈,收紧的力度镇压了人类可怜的反抗,杰克凝视着他,直到奈布的神情开始恍惚,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无力,才缓缓俯身下去,品尝他仍然炙热的脉搏。
奈布瘫软在一片黑暗中,五感仿佛都被抽离,大脑混沌了许久,想到“这就是死亡吗”,下一瞬却有汩汩的声音从脖颈冲进耳朵,是血液仍在体内流淌,然后他深吸气,清醒过来,面对这一室生不如死的现状。
四肢仍然无力,大概是药剂的作用。那个怪物般的男人压在他身上,唇舌巡视过他的要害,在脖颈附近留下了一条粘腻的痕迹,微微发凉。
“你到底咳咳是什么东西?”沙哑微弱的声音响起,奈布没抱希望得到答案,只是怪物迟迟不动手,就允许他做一些无谓的垂死前的挣扎吧。
“你可以叫我,‘杰克’。”怪物的犬齿抵在耳后的血管处,刺痛感和低沉的声音同时抵达,然而预想中的血腥噬咬没有发生,他抬起头,像摆弄玩偶般把奈布放平,又掐着腰往上挪了挪,现在他埋头的位置是奈布的胸口了。
布条碎裂的声音从下身传来,奈布本就破碎的衣物被彻底扯开,在人类无法视物的黑暗里,一条条蛇形的雾气触手缠绕上温热的皮肤,满意地来回摩挲着,和杰克一样,完全不曾顾及人类的感受。
“嗯嗯啊不”奈布很努力地咬紧牙关,但就算凝聚所有体力,也只是手指抽搐着在床单留下褶皱而已。呼吸的节奏变得凌乱不堪,完全被对方掌控,只能被迫接受体会黑暗中越发放大的触感,从锁骨滑到乳头,从小腿攀升到腿根。“嗯哈不啊!啊”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滑落,破碎的呻吟声脆弱可怜。
杰克埋头沉迷于忽轻忽重带着凉意的舔舐,感受被钳制的肉体从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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