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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朔再次见到赵锦辛时,离他们最后一次正式见面已有段时间了。虽然分手乃至真正离婚那会儿,俩人都认为彼此还能当朋友,但没有必须见面的理由,也就慢慢淡了关系——连李程秀都逢年过节带邵正回一趟邵宅呢。
他们平常工作的事情大多由中间人交接,且由于他跟赵锦辛分手,他也不再过多地参与恩南集团的决策要务,安心当着合作人的角色,经营他的小事务所。俩人偶尔在酒会上碰面,也是举杯一笑就淡然别过。
这次碰到赵锦辛纯属机缘巧合,素了大半年的他忽然想来场艳遇,于是下班后回家收拾了一番,随后出门前往当地最热闹的酒吧。
正如赵锦辛从前的评价,像黎朔这样的男人永远不会随年华老去而丧失魅力,反而如同陈年酒酿般愈发香浓。在黎朔踏入门槛的十五分钟后,他已经开始对不断抛来的目光感到厌烦,准备喝完手里的酒就起身离开。
正在这时,接近门口的过道忽然传来几声压抑的惊呼,甚至逐渐有蔓延开来的趋势。
黎朔寻着声音抬头,也猛然怔住。
那是一位身着深红连衣裙的漂亮女人。细长的吊带将白皙漂亮的肩头展露无遗,前胸略有些平坦,但细腰肥臀的完美比例弥补了这一“缺陷”,反使她的魅力更为凸显。视线下移,紧身裙的蕾丝花摆勉强能遮住腿根,却掩盖不了那双修长的腿,即便在黑暗中也白得晃眼。
更别说那张脸,简直是上帝毕生得意之作。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盈盈含光,眼下一点褐色泪痣美得灼人,凌乱的长卷发衬得她娇小可怜,让人下意识地忽略其高挑的身长,然而色泽鲜艳的红唇却昭示着此人并非软弱可欺的小角色。
那朵玫瑰忽然站定,回头冲身后一笑,黎朔听见此起彼伏的吸气声——这实在是有些夸张,但放到她身上似乎又不奇怪。天生同志的他并不对这个人存有性欲,仅是抱着欣赏美景的心情暗自赞叹。
直到那个人走近吧台,她脖颈右后侧霸道的字母纹身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底,黎朔才猛然意识到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黎叔叔,不认识我啦?”
来人笑眯眯的,浑然不见刚才顶着“sq”俩字招摇过市的美艳模样。
黎朔很难说明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但他只是哭笑不得地抬手跟对方敬了个酒,回道:“刚才确实没认出来,你今天很……漂亮,锦辛。”
赵锦辛得意地冲他眨眨眼,让黎朔恍惚感觉回到了从前,但又有些不同,这样堪称娇艳的赵锦辛,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俩人各自喝了点酒,还是黎朔先开口问他,怎么一个人来这儿。
“我哥忙呢,还有佳人作陪,谁管他。”
他语气轻描淡写,事实却显然不是这回事,但黎朔点到即止,并不追问,转头扯起近况。赵锦辛也配合,笑着说起李程秀与邵正的几桩趣事。
然而酒吧猎艳却偶遇前任的场景实在有些过于暧昧,何况这前任还是名花有主的带刺玫瑰。终于,在喝完最后那口酒后,黎朔准备起身告辞。
“锦辛,我……”
“姓黎的!你什么你!离锦辛远点!”
一声怒斥从身侧传来,俩人都不由得皱起了眉,转头一看,果然是邵群。
不得不说,即便是被怒气冲昏头脑的邵群,也依旧帅得人神共愤。但赵锦辛简直要翻白眼了,站起身迅速捂上他哥的嘴,狠乜一眼以示警告,转头朝着黎朔歉疚道:“抱歉黎叔叔,我哥他就这德性……你稍等一下,我这就让他给你道歉。”
黎朔的心情算不上生气,反倒有些好笑,真就没着急走,眼看着赵锦辛把暴怒的邵群拖到一边,虽离他几个身位但还能勉强听清楚——赵锦辛正怼着邵群一顿骂,说着什么既然你工作忙不回家也别管我不回家,你有人陪怎么就不许我找人陪,碰巧偶遇都能被你脑补成花之类的话。
黎朔听着一时有些感慨,看来这兄弟俩就算互相祸害上了也改不了本性。昨天他听人说有个一线男演员来了恩南,被叫去赵锦辛办公室待了一下午,那时还以为只是谣言呢。
没过多久那俩人又回来了,这场大戏几乎大半个酒吧都在偷看,没谁愿意大庭广众下出丑。邵群一脸不忿又好像有些委屈,但竟然真老老实实跟黎朔说了句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黎朔略感惊讶地挑眉,看来还得赵锦辛才能管得住他,便也不拿乔,囫囵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迅速撤走,还是改天换个地方再玩吧。
等黎朔一走,邵群也一脸阴霾地拉着赵锦辛出了这间酒吧。从前没觉得,现在一来只觉得这种地方十足地乌烟瘴气,他简直不敢去想赵锦辛刚才在里头被多少人的目光打量过,还被迫跟老情敌道歉,现在的心情几乎是一点就炸。
赵锦辛也清楚这点,众目睽睽之下仍乖乖依偎在他怀里,等到了车里还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毕竟他今天做的确实有些出格。
这条红裙确实很漂亮,被暴力撕扯开时也别有一种凌乱美。但被迫袒胸露乳的赵锦辛只觉得夏天的夜晚确实挺凉的,狗啃似的裙摆也根本遮不住他饱满的臀部,这会儿它们在他哥手里都快软成一团棉花糖了。
“嗯……哥,你刚刚,好帅。”
邵群的脸色一直阴沉沉的,赵锦辛实在怕他上头了跟自己搞出人命来,连忙出声哄哥,但对方愣是没给他一点反应。他顿了顿,又去喊。
“……哥?”
赵锦辛心里一咯噔,坏了,这事大了,他之前确实没在他哥面前穿过裙子,更别说假发、化妆,连被喊老婆都要哼哼两声,这下让他抓到了,下半辈子都别想好过了。
“哪儿帅?”
赵锦辛正在那自暴自弃,就意外听见邵群开口,不禁喜上心头,甜滋滋地揽紧他哥脖子,照着脸亲了几个响的,说的话却极为少儿不宜。
“你刚刚生气的时候好帅,凶巴巴的,都把我看湿了……呃!啊……”
邵群的手指捅了进来,发现确实如赵锦辛所言,里头湿得厉害,水淋淋的。他冷笑一声,分毫不带怜惜地照着他那处敏感点狠狠扣了几下。
赵锦辛猝不及防地淫叫出声,犹如一条濒死的鱼在邵群手下奋力挣扎,却皆被无情镇压。邵群垂下眼,捏着赵锦辛的下巴令他抬起,仔细瞧了瞧那张布满情欲的、艳绝京城的脸,似笑非笑地伸进第二根手指,加重力道极快地肏弄起柔软的腺肉。
赵锦辛的反应敏感得很,他急促地喘着气,赤裸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着,甜腻的呻吟自红唇间断续溢出。
不过几分钟,就被玩成这副荡妇模样,真要放任他留在酒吧,怕是明天只能捡个满肚子野精的母狗回去。邵群的眼底一片阴鸷,借着赵锦辛讨好的索吻又是一顿凌虐式舔咬。
赵锦辛承受着兄长暴怒的劣行,被迫从对方唇间汲取氧气,憋得脸颊通红,且随着下身酥麻程度的不断加深,他的四肢也逐渐软绵无力——忽然,他猛地挺直腰,两腿不受控制地踩踹了几下车壁,僵直了数秒才又慢慢瘫软下来。
邵群从他泥泞不堪的穴里抽出手,随意地塞进赵锦辛嘴里,夹着那条柔软的舌玩弄。赵锦辛刚高潮完懵懵的,听话地舔干净咸湿的手指,来不及卷走的淫液滑落在他颈窝中,成了亮晶晶的浅池子。
“喜欢吗?”
“喜欢。”
赵锦辛知道邵群在问什么,正是身上这条裙子。裙子是对方前两天买来的,想让自己穿给他看,却被自己断然拒绝,原以为只是个玩笑,结果翌日邵群突然加班,晚上连家都没回。
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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