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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江声一回家就听,一直循环同一张cd。
“这首叫什么?”江听走到书房门口,问坐在桌前写作业的人。
江声点击鼠标,按下播放暂停键,回:“《我怀念的》,你要听吗?”
“嗯。”
“那我从头开始放。”
书房里安静下来,缓缓流出音乐——
“我问为什么/那nv孩传简讯给我/而你为什么/不解释”
然后,慢慢地到达ga0cha0,孙燕姿唱道——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我怀念的是争吵以后/还是想要ai你的冲动”
两人就这样静静倾听,一个靠在椅背上,一个倚在门口。
一曲完毕,江声问:“怎么样,好听吧?”
“你听得懂?”江听问她。
“那你听得懂?”江声反问他。
江听摇摇头。
江声得到了他的回答,也诚实地说:“我只是觉得旋律很好听。”
对于她们来说,怀念很遥远,歌词不过是歌词。
“晚上你还要用电脑吗?”江声问他。
“当然。”
每周五晚上,江听喜欢玩会电脑上的游戏再睡,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江声挑挑眉,回了个“哦”。
最近妈爸很忙,忙到没有周末,她们已经习惯了没法和妈妈爸爸一起吃饭的生活。
餐桌上,温爸爸做了热乎乎的番茄蛋花汤和甜甜的红烧排骨。
殊一说:“我在网上看到有人做排骨的时候,里面还放蒜。”
小白鱼震惊了,说:“那是什么味道啊?”
江声也想象不出放蒜的排骨得是什么味道。
温爸爸笑着说:“很正常嘛,我们国家这么大,大家喜欢吃的不一样,我们这里的人喜欢吃甜口的,但别的地方的人更习惯吃咸的辣的。”
既然说到了地域差异,温之礼认为自己作为长辈,有必要再讲得深入些,他说:“虽然你们现在还小,但总有一天要长大,会去更远的地方,会见到来自五湖四海的人。这里面啊,很多人可能和你们有很多不一样,说着不一样的语言,吃着不一样的食物,不一样不代表不对,不一样的人才会让我们见识到不一样的世界,我们要学会尊重别人的文化……”
四个人虽然平时打打闹闹的,但这会听得可认真。
等温爸爸语毕,江声想到四川盆地,说:“b如四川人喜欢吃辣,她们就和我们不一样!那姑爷,宋祖英唱的那个‘辣妹子辣,辣妹子从小不怕辣’,是不是就在说喜欢吃辣的人?””
温爸爸说:“是呀,四川、重庆和湖南那边的人都喜欢吃辣。”
小白鱼转头,对今晚格外沉默的江听说:“你今天都不说话。”
江听淡淡回:“受刺激了。”
“什么刺激?”
“没什么。”
“嘿,”小白鱼不高兴了,“我们之间都有小秘密了?”
江听瞥他一眼,不以为然。
饭后,江听先回了家,在书房的电脑前坐下。桌面上还摊着江声的作业,他收拾好放在一边,俯下身准备开机。
而开机键冒着蓝光,原来是江声走前没关。
奇怪,平时她都会关的。
他晃了晃鼠标,黑se的待机画面转为经典的草原照片桌面,点开没关闭的谷歌浏览器,鼠标光标在搜索框闪烁时,竟然跳出了最近搜索内容。
他越发觉得古怪,但很快就被第一行内容x1引了注意力。
他擦了擦眼睛,重新再看向屏幕,他没看错那四个字。
大脑片刻停滞,在猛然加速的心跳中,他用鼠标点击这一行内容,网页开始跳转,在新显示的页面里,唯一变se的一行内容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游戏好玩到灯都忘记开啦?”
江声也回了家,走到二楼,听见熟悉的游戏声,书房门敞开着,里面一片漆黑,只有电脑发出微弱的光,她啪地打开灯,心里有gu无名的火,连带着说话也带着嘲讽。
江听闭上眼,难以适应骤亮的光线,等再睁开眼,江声已经走到他身旁。
他偏头,看向正在把练习册放进书包里的她。
电脑的画面已经被暂停,只剩下江声噼里啪啦整理的声音。
她见他侧身看她又不说话,烦si了,问:“g嘛?”
他回:“你说——”
拖着长长的尾音,却没有后续,惹得她更加恼火,愤怒地低头看向他,却发现他双眸静静地注视她。
四目相对,她愣住了。
她发现他将目光下移。
目光停留的地方,不是鼻子,也不是脖颈,而是她的唇。
「首先,你可以暗示对方要接吻。b如,让对方留意到你在凝视对方的嘴唇……」
唇瓣慢慢互相贴近,气息全都混在一起。
h昏时沐浴r的清爽,饭后撕开椰子糖包装后的甜腻。
越来越近,微微张开的双唇,触碰在一起。
「嘴唇可以微微张开,让你们的唇叠在一起,先轻吻地吻对方的嘴唇几下,男生可以捧住nv生的脸……」
江听细细地啄她的唇,惹得她嘴角弯弯,有j计得逞的开心。
江听捧住她的脸,用鼻尖蹭了下她的鼻子,轻笑道:“现在知道了吗?”
也不等她回答,咬住她的上唇,继续啃咬。
在他的将计就计中,她也继续投入。
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当江声孤注一掷地在搜索框里敲下「怎么接吻」时,她其实并不明白。
当她一整晚忐忑不安,在回来的路上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时,她也不明白。
当她发现他若无其事地玩游戏,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又恼羞成怒时,她更不明白。
但此刻,她们小心翼翼地接吻,她才明白,原来,吻是甜的,是软的。
她心里的浪平息了,留在岸边的浪花全都冲向天空,绽放成一朵朵璀璨的烟花,成了一场人们叹为观止的花火大会。
——
卡文,卡卡卡卡卡卡卡,从九点卡到两点,卡疯了
唇齿相依的吻结束,两人的呼x1都有些不稳。
江听两手捧着她的脸,用大拇指细细地抹掉她唇上沾的yet,哑声问:“还要吗?”
江声抿唇,还沉浸在刚才的吻里,说:“不要了,留给明天吧。”
虽然接吻的感觉不错,但一直低着头接吻实在太累了。
江声握着能调控他心情的遥控器,原本听她说前半句时,心情有些低落,但她的后半句却能让他瞬间多云转晴,生出密密麻麻的喜悦来。
江听问:“明天有什么事吗?”
“怎么,”江声歪头看他,问,“你要和我约会吗?”
“嗯,所以可以吗?”江听轻轻笑着,不紧不慢地问,
在江声看来,这样的江听有说不出的诱惑。她清清嗓子,回:“当然可以。”
她看似非常镇静,但红透的脸颊出卖了她。他看在眼里,没有揭穿,亲昵地0了0她的耳朵。
周六是个yanyan天。
江听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垫了一件软软的卫衣。江声在一旁看他绑衣服,等他完工后,雀跃地坐上后座,扶着他的腰,说:“坐好了,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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