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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地游完,五个人踩着拖鞋走回阿婆家。
阿婆此时正忙着用剪刀剪毛豆两端尖,好做一道煮毛豆节,见她们回来了,赶忙催促道:“快去楼上换衣服,小心着凉。”
小孩们笑嘻嘻,全然不当回事,反倒是关心起天井里的西瓜什么时候能吃。
“已经拎上来了,等你们换完衣服就切开来吃。”
五个人这才满意地上楼换衣服。
单城乡下人屋里总有一块露天的水泥地,雨水从天空中掉落,yan光也洒落下来。
天井就位于四四方方的水泥地中间,夏天,那口井就是天然的冰箱,小心翼翼把放了西瓜的铁制水桶放入井里,等再提上来时,那裹着热气的西瓜已变透心凉的井镇西瓜。
大人们还会在桶里放几瓶啤酒,到了晚间开饭时再取出,借着板凳翘开瓶盖,将冒着泡的yet涌入玻璃杯里,开启微醺的夜晚。
阿婆选的瓜皮薄,一刀切开圆鼓鼓的西瓜球,红se的r0u,黑se的籽。
“哇——”小孩们围着阿婆和瓜,眼也馋嘴也馋。
阿婆继续切瓜,把一个半球又切为两半,切成三角形。
每切下一片,放进边缘印着青苹果的碟子里。
这时候,她们也愿意等,等着阿婆把西瓜装满碟子。
“好了,吃吧——”
阿婆一一声令下,小孩们伸出洗g净的手,拿起西瓜,先咬三角形的顶端,然后大口大口吞完一整片西瓜,冰凉的汁水解了游泳的疲惫和夏天的闷热。
“阿婆,籽吐哪里啊?”嘴里只剩下西瓜籽的小白鱼问。
她们都在西边吃茶的屋子里,阿婆指指通完菜园和田地的小门,说:“吐外面好咧。”
这下好咧,五个人站在门外那窄窄的几级台阶上,开始b赛吐籽。
“看谁吐得最远!”小霸王提议道。
江央姐姐自认已是初中生,不ai加入小学生的幼稚b赛里,说:“那我当裁判。”
虽然b赛很幼稚,但当裁判还好吧?
照例,小霸王和小坏蛋一组,小白鱼和小闷瓜一组,一局定胜负。
小白鱼鼓足气,吐出籽,结果,那籽站在了他嘴边,引得大家爆笑。
“江听,要帮我报仇!”小白鱼把希望寄在了江听身上,下午还是对手的他们,如今是同一根线上的蚂蚱。
“嗯,看我的。”江听揽下小白鱼的希望,自信地说完,用力吐出了西瓜籽。
江声看一眼江听吐的西瓜籽,轻哼一声。
“现在轮到声声啦。”裁判江央说道。
殊一在一旁助威:“加油,声声!”
江声深x1一口气,将西瓜籽抵至唇间,一个发力,西瓜籽被吐得老远。
“哇,好远!”
江央随手在葡萄架下捡了根木棍,像模像样地cha进江声吐的西瓜籽那,判道:“江声领先。”
现在只剩殊一还没吐西瓜籽,但胜负已经明了。
“还要b吗?”江声侧身看向两位手下败将,得意洋洋地问道。
“三局两胜!”小白鱼不服,抗议道。
殊一朝天打了个哈欠,真诚地说道:“根据经验,三局两胜也还是你们输,省省吧。”
小白鱼心虚,但嘴y:“谁说的,ga0不好就是我们赢呢?江听,你说是不是?”
江听叹一口气,劝说:“走,去看看阿婆在g什么。”
阿婆蹲在河边,洗篮子里的毛豆节,手边还有个装着小鱼的菜篮。
河对面淘米的年轻nv人问:“婶娘,今晚有客人啊?”
阿婆笑着大声回:“是啊,几个小朋友客人,夜头晚上给她们炸点鱼吃。”
洗完毛豆节和鱼,阿婆拎起菜篮拾阶而上,瞅见走过来的江听和小白鱼,说:“回去了,我洗好了。”
“阿婆,我给你拿。”江听说。
“不用不用。”
“你给我们嘛,阿婆,我们给你拿。”小白鱼附和。
“好好好,真乖。”阿婆笑皱了眼睛。
到了六点,江云落和丈夫提着熟食下班回来。
镇中心开了一家熟食店,除了卖卤味和烤鸭,还卖小孩们最ai的炸j腿。
饭桌上,五个小孩各抓着一只j腿啃,油渍渍的炸衣,油渍渍的嘴。
江玉老公还在的时候,饭桌上不允许讲话,食不言寝不语。但如今人不在了,快乐的寡妇江玉才不管这些,任由孩子们在饭桌上闹腾。
席间,江声说起小白鱼念古诗两首的笑话。
在单城的土话里,数字二是两,念做“niàng”。当语文书上以她为名
周五没有晚自习,只剩下最后的社团活动。
美术社今天的任务是帮学校画黑板报。黑板有两块,一块在校门口,一块在食堂外。
画室一共八名学生,分了两组,每组四人。安妮老师只有一个身子,分身不了,只能负责其中一组。一番人员规划后,她决定负责三个初一学生和一个初二学生组成的本来是写两人初吻的,坐在桌前怎么写都连接不好上下文,终于顺好内容后却发现低估了字数。
先把这章放上来,下一章大概下午或晚上吧。
一到家,江听就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洗澡。
他洗完出来,听见书房有音乐传出,不用猜就知道是孙燕姿的歌,最近江声一回家就听,一直循环同一张cd。
“这首叫什么?”江听走到书房门口,问坐在桌前写作业的人。
江声点击鼠标,按下播放暂停键,回:“《我怀念的》,你要听吗?”
“嗯。”
“那我从头开始放。”
书房里安静下来,缓缓流出音乐——
“我问为什么/那nv孩传简讯给我/而你为什么/不解释”
然后,慢慢地到达ga0cha0,孙燕姿唱道——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我怀念的是争吵以后/还是想要ai你的冲动”
两人就这样静静倾听,一个靠在椅背上,一个倚在门口。
一曲完毕,江声问:“怎么样,好听吧?”
“你听得懂?”江听问她。
“那你听得懂?”江声反问他。
江听摇摇头。
江声得到了他的回答,也诚实地说:“我只是觉得旋律很好听。”
对于她们来说,怀念很遥远,歌词不过是歌词。
“晚上你还要用电脑吗?”江声问他。
“当然。”
每周五晚上,江听喜欢玩会电脑上的游戏再睡,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江声挑挑眉,回了个“哦”。
最近妈爸很忙,忙到没有周末,她们已经习惯了没法和妈妈爸爸一起吃饭的生活。
餐桌上,温爸爸做了热乎乎的番茄蛋花汤和甜甜的红烧排骨。
殊一说:“我在网上看到有人做排骨的时候,里面还放蒜。”
小白鱼震惊了,说:“那是什么味道啊?”
江声也想象不出放蒜的排骨得是什么味道。
温爸爸笑着说:“很正常嘛,我们国家这么大,大家喜欢吃的不一样,我们这里的人喜欢吃甜口的,但别的地方的人更习惯吃咸的辣的。”
既然说到了地域差异,温之礼认为自己作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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