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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一个人站在浴室里洗澡。
阴沉着一张俊脸的秦争不知何时来到了石跃的床上。等石跃带着被人猥亵过的痕迹回到床旁,他便被凶巴巴的秦争捂住嘴按在了床上。
石跃一时不察,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本想抬手去扯对方按在他嘴巴的手,又被对方抢先一步拽下了裤子。在混乱的撕扯中,秦争压住了石跃结实的大腿,将中指硬是挤进石跃没有接受开发的后穴。
顿时,一种陌生的痛楚袭来,石跃被逼出了一身冷汗。
不怕丢脸的说一句,如果不是嘴巴被秦争盖住,石跃的痛呼声都能吵醒江训。
而突然这样做的秦争就像个神经病,等确准了石跃后面没吃过男人的鸡巴后,原本冷着一张脸有些神经质的人又扯出个爽朗的笑脸,奇奇怪怪地说了一句:“还真没骗人。原来没有只叫我们看着,他先嚼烂了……”说着说着,他摸到了石跃乱七八糟的前身,又咂了咂舌,将手滑入石跃的衣服里,威胁道,“等一下你最好老实一点,如果我们在床上闹得动静太大吵醒了江训,你就做好被人双龙的准备。”
话音落下,他把房间里的灯关了,与石跃躺在一个被窝里,让石跃背对着他。等安知擦着头发走出来时,他就贴在石跃的身后,勃起的性器塞进了石跃的腿间,手从后方伸来,也不问之前看不起石跃的做派去了哪里,单纯地陷入了被肉欲吸引的漩涡,转而掐着石跃的乳肉,明知不可能还是死命抓着顶端的奶头,想要两个奶尖碰撞在一起。
石跃受不住,又怕痛呼声会吵醒一旁的江训,只得以受气包的模样咬着牙不敢松口。
就在这时,洗完澡出来的安知瞥了一眼石跃所在的位置,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安知走后,秦争先脱下了裤子,再扯掉了石跃的裤子,将同样恐怖的性器挤在石跃的双腿之间,然后小幅度地前后摆动,蹭着石跃腿根的软肉。
如果现在是白天,如果他们没有盖被子,这个房间里的人就会看到暗红色的龟头挤在柔软的腿间,压着麦色的腿肉,在中间的腿缝中进进出出。而这样的姿势不止让石跃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在被同性欺负,更有一种与秦争在安知和江训眼皮底下做爱的背德感……
而一想到之前安知的承诺,石跃就有一种委屈的受骗心理。
他是个老实到死板的人,之前不管谁来找他做什么,不管他答应了别人什么,只要他给出了承诺,他就一定会做到。因此他高看了承诺的重量,以为安知也如他一般,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而今他明明为了躲开秦争和江训忍受了安知对他的骚扰,却又被爬上来的秦争告知,他之前的屈服毫无意义……
男人的鸡巴一直在他身上。
这一晚秦争捏着他的乳肉,在他的腿间射了四次。
似乎是不喜欢安知这段时间对自己和江训的干涉,每当要射出来的时候,秦争都会扒着石跃的臀肉,对着那被手指捅红的穴口射去,沉迷地感受着那红起来的穴口泡在他的精水里。而侧躺的石跃则会夹紧屁股,清楚地感受着挤在股沟中的精液很快向一边流去,湿得像后穴流了水……
这一晚,石跃前边被安知弄脏了,后面被秦争弄脏了。
不知是不是思虑过重,临近天亮,石跃在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的情况下昏睡过去,做了一场奇奇怪怪的梦。梦里面他回到了石家,石父站在门前热情地欢迎他,然后拍着他的手,对他说恭喜入职。
他意外地看向石父,脑子里根本就找不出有关毕业工作的记忆。
但石父不在意。
石父说:“石跃,你现在年纪到了,不如去见见你李叔叔的女儿。你李叔叔如今前景很好,你要抓住这个机会,别让爸爸失望。”
话音刚落,画面一转,他便穿着一身西装,与石父石母一起出现在一家高档餐厅中,对面还坐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外在条件很符合他的理想型。
女人见他看过来,却像是问卷调查员一样,走上了相亲的模板形式。
她说。
“石先生,你今年多大了?”
“石先生,你将来准备从事什么行业?”
“石先生,你对婚姻生活有什么期待和想法?”
“石先生。”
“你为什么不说话?”
说到这里,女人的脸忽然变成了秦争的脸。
秦争接替女人的班,用女人的身体继续问他。
“石先生,听说你在学校时被几个男人上过,那作为你的相亲者我很好奇,那些捅你屁眼的人性器大不大,你爽不爽?他们是怎么插你屁股的?你有被他们内射吗?被内射的时候你会哭吗?之后我们要是上床了,你后面不会流水吗?你后方的穴眼现在是小小的,还是已经被男人肏成了熟妇肉唇了?你该不会浪到对谁都能张腿掰穴吧?”
面对这样刻薄残忍的质疑,石跃愣住了,紧接着他的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在近乎窒息的压力之中神情恍惚地看向石父石母。
石父石母笑容没变。
他们似乎感受不到耻辱,对此也不意外。瞧他们的样子,仿佛只要女方有要求,他们就能掰开石跃的臀肉,让女方像是验货一样去检查石跃到底是不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
梦到这里,石跃猛地瞪大了眼睛,愕然转醒,而后石跃还未品出刚才的梦恐怖之处到底在哪里,就听到怪异的声音在自己的脸侧响起,再转头的时候,对上的就是只掏出性器正在对他脸打手枪的江训。
这时,头脑尚不清醒的石跃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脸上有些奇怪的液体。可脸上的黏腻是来自汗水还是来自对面滴落的精水,石跃已经不想去想了。
被骗了。
为了不被多人猥亵,石跃让人吃了他的奶,忍受了同性浇精的龌蹉,到头来却依旧是那个只要秦争他们想就得脱裤子的玩意儿。
可不知缘由,那三人明明想弄石跃,却始终没有真的插进石跃的屁股,只带着石跃到处乱走。
没过多久,针对这一情况,学校里渐渐有了奇怪的声音。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开始问石跃,安知他们是喜欢骚的,还是纯的,并委婉地表示,如果石跃压力太大,他们也可以做一个合格的接精桶。除此之外有人很好奇石跃在床上是不是很骚,这才能同时笼络住安知他们。其中也有一些人嫉妒石跃爬上了安知他们的床,于是就说安知他们上石跃是另一种欺凌,是把石跃当做厕所用。
而那些叫石跃厕所的人里,还有那个石跃一日不曾忘记的转学生。
石跃顶着这些与性挂钩的称呼,在搬进宿舍半个月后终于崩溃了。
而石跃崩溃那天上午是阴天,中午是晴天。
石跃喜欢阴天,就在上午上课的时候频频走神望向窗外,而他望向窗外时,外面没有鸟,只有显得不太干净的铅灰色天空。
其实在这半个月里,石跃与高年级之间的界线已经模糊了。只要安知他们想,石跃就得出现在他们身侧,不问时间地点。
五分钟后,他收到了安知他们发来的消息,拎着饮料去了安知他们所在的地方,瞧见了桌子上新鲜的草莓。
江训见他来了,把草莓往他面前一推:“吃。”
石跃默默将红色的草莓塞进嘴里,在安知三人的注视下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
不得不说,顶着这三人的目光,石跃食不知味,吃得很勉强。
秦争看出来他不想吃,便专注地盯着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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