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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赌场,金碧辉煌,一进门,正厅摆着耀眼的巨型摇钱树,黄金叶子缀满树冠,在巨型水晶灯的照耀下,流光溢彩,华贵逼人。往里走,喧闹扰攘,一个个长腿细腰的兔女郎端着酒托游走,黑丝巨乳,颇为亮眼。但赌桌前的男人们紧紧盯着面前的赌桌,没有半点兴趣。
宽阔的圆桌前,一个身穿黑色衬衣的男人看着手里的牌,舔舔唇,微笑道:“小张总,你还要继续加码吗?”
在他的面前,摆着一堆筹码,俨然胜券在握。赌桌的东侧,东基渔业的全部资产已经压上赌桌,再加码,只能拿张书敏的私产抵了。男人侧着身子,歪着头,看向那筹码笑,也不急。对面的小张总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他生得不错,只是额头上有道长长的疤,破坏了他面相的柔和,整个人显得凶戾。他怀里抱着个玲珑有致的女人,这把赌得有点大,手伸在女人怀里,也顾不上摸。他面色凝重,唇抿成一线,下颌绷得紧紧,颇有背水一战的气势。
男人见他好打会儿没说话,又加了一句:“小张总是聪明人呐,知道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可这以小博不了大,是不是?”
小张总半天没说话,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手里牌相当好,好到他想要再搏一搏。男人踩着他的心理防线又加了句:“成败在此一举,是不是?”
男人玩味地看着对面笑,好看的唇角笑出三分柔和善意,但没有人会以为他这是在体贴小张总。漂亮的水晶灯下,男人扯了扯黑色的衬衣领口,露出大片胸膛,他笑意加深:“不加码,四倍变单倍,下一把”
“加!”
男人话没说完,小张总额头的汗已经下来了,嘴唇紧抿,重复了一遍:“加,再加东基证券45%的股份。”
下一把什么牌还不好说,犹豫了一下,他又盯着对面的男人说道:“还有法国的两座酒庄。”
男人挑挑眉,笑出一对不明显的小虎牙:“行,那就开?”
小张总又看了眼手里的牌,心一沉,亮了牌:“同花顺。”不仅是同花顺,牌面也很是不小。小张总咬咬唇,看向对面的男人:“到你了。”
男人不笑了,眼中仍是玩味,把手里的牌放下,轻笑一声:“豹子。”
不光是豹子,他的点数更大,两张k,一张黑桃一张梅花。牌面上国王手里的利剑像是能隔空削掉人的脑袋。他这手牌一露出,空气都凝滞了几分,小张总整个人气息瞬间萎顿,不可置信地看着牌面,忍不住高喊道:“这不可能!”
男人施施然地站起身,含笑看着对面的男人:“承让了,小张总。”
小张总仍失魂落魄地坐在赌桌前,恶狠狠地盯着赌桌上的牌,瞪得眼睛酸涩也没眨一下眼,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
东基渔业虽不如早些年辉煌,但到底是有着百亿资产的大企业,也是老董事长张书敏奋斗了半辈子的基业。眼下,张启明不仅把张书敏的老底儿给赌光了,还败完了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东基证券,真正的输得连裤子都不剩。
而那个赢了他的男人笑着从他身边走过:“小张总,有缘再会。”
离开赌桌,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径直上电梯,去了顶楼的包厢。他一进包厢,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就迎了上来,笑道:“结束了?”
厉以宁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顺便把脚翘在前方的大理石台面上,懒散地躺着,没回话。
男人没得到他回应也不恼,笑着说道:“以宁,我家癞皮狗也就你这懒样儿。”
厉大公子扯扯自己的衬衣领口,惫懒得很:“别拿我跟oss比,我可没它命好。”
男人拿着酒杯走近他,伸手给他倒酒。厉以宁拦住了:“别,不喝。”
“怎么?戒了?”
厉以宁摇摇头:“不是,主要是喝这东西伤脑子。你也少喝。”
男人听得哈哈大笑:“什么时候你也能说出这种话了?厉大少爷这话说得,啧,像句人话。”
厉以宁没理会他的打趣,干脆地给自己倒了杯水,跟他举举杯:“梁总,我喝这个。”
梁鸿也没强求,坐到他旁边,笑着问道:“结束了?”
厉以宁扫他一眼,喝了口水,批评他:“明知故问,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梁总。”
梁鸿也笑:“嗯,说得对,哈哈,你做事,我放心。来,走一个。”
厉以宁遥遥地跟他举杯:“干了。”他喝的矿泉水,干不干的有什么所谓,但厉以宁还是拿足了诚意,他是个体面人,哪怕不那么能顾全的时候,还挺愿意讲究一下。
梁鸿也爱开玩笑,逗了句:“嗯,不错,厉公子好酒量。”
厉以宁摇摇头,笑道:“什么公子少爷的?老爷子都不在了。”
“哦,冒犯了。”
厉以宁自己都不在意这种事,卸了劲儿,瘫在沙发上叹气:“没劲儿,干啥都没意思。”
梁鸿识趣儿:“那我把陪场的姑娘给你叫来?我看人家对你也挺有那个意思。”厉以宁想了一下,想不起来他说的哪个,拒绝了:“不好,不带劲儿。”
梁鸿奇道:“诶?今儿是怎么了?转性了?别是收心了吧?那我场子里的姑娘们可伤透心了。”
他开了个玩笑,厉以宁也开玩笑:“你这里的人都不辣。”
这下,梁鸿更惊奇了:”哟呵——得多辣,才能让我们风流洒脱的厉公子看得上?“
厉以宁舔舔唇:“也不用太辣。”也就是拿着枪玩他后面的那种就行。一想到刑sir那正直冷淡操他的模样,厉以宁心里又开始痒痒:人是好男人,可惜,性是一次性。
他卖了许明荣才换来刑sir睡他一次,哪还有第二个许明荣给他卖?厉以宁摸着下巴,看向梁鸿:唉也不知道税收大省二把手的小舅子够不够格?
那头,梁鸿还在推销:“维多利亚女王号快靠岸了,那上面估计有你喜欢的,上去玩玩?”
厉以宁摆摆手:“不了,找个地方泡泡澡,歇两天。”
“那去马尔代夫,还是去夏威夷?让我的人送你?”
“不用。”
转天,厉以宁登上了飞巴黎的飞机,又从巴黎转机去了卢森堡,溜达个够,又跑到阿尔卑斯山脚下蜗居了一段时间。
梁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厉以宁正在路边采花。山脚下的花开得好,随风摇曳,风景如画,但厉以宁手欠,见不惯花开这么幸福,上手掐了一大把,抱着花接电话:“嗯,在呢,又想我了?”
“没什么事儿啊,就是告诉你张启明那单做妥了,知会你一声。”
厉以宁就笑:“行,下次直接打卡上,还打电话显得多客套。”
梁鸿跟他贫:“这不是看看你又云游到哪里去了吗?整天抓不到人。”
厉以宁看着手里的花,又觉得花好看了,这花就是开得再不好,也比人讨喜。他叹了口气:“说吧,有什么事儿又找我?”
梁鸿也不跟他兜圈子了:“大马的一个富商,资产跟张启明差不多,你回来吧。”
“我还在休假呢。”厉以宁不太想接他这茬。
梁鸿又说道:“那我再给你补一分利,这总行了吧?”
厉以宁忍不住笑:“诶哟?大方了啊,别是有鬼吧?你小子从来没这么大方过。”
“这不也是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吗?别人我还真信不过,你来吧。算给哥哥个面子。”
厉以宁想了想,给他拍了张阿尔卑斯山的风景照发了过去,附带一句:“订机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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