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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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字她在阿鬼士多的墙上也写过,所以当翻到那几个字,苏琳琅就认出她来了。
现在,她之所以询问王局长认不认识她,是因为,她怀疑大陆公安在阿坤身边的线人就是她,小阿霞?
她很喜欢这个男人,当初甚至主动追求过。
但今天,两人多年后再见面,重逢不过半个小时,gan曾经对他的欣赏荡然无存。
当然,他们是朋友,虽然很久没见面了,但没断过电话联络,她还帮了贺朴廷很多财务方面的忙,她生气了,当然就要让他知道。
她先说:“马上jessica就会回来,她到底有没有被你太太伤害,我们来问她好了。”
贺朴廷点头一笑:“好。”
之后,她又冒险给了贺朴旭毒巢的坐标,尝试想把阿汤手里的枪换掉,又拖延阿汤出门的时间,都是在给苏琳琅的行动争取时间。
她不知道苏琳琅带来了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行动。
但她在尽可能的,给他们创造最有利的行动机会。
贺朴旭此刻还扭着翘臀在卖力的跳舞,渐渐的,阿汤搂上了他的脖子,眼神迷离。
阿霞回头看了半天,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还不及她抹把脸,水下同时伸过来三四只手,将她拽入水中。
苏琳琅顺势而下,一个深潜摆脱拽她的手,才扭头,一柄匕首迎面而来。
她一个探跃跃出水面,大叫一声:“表哥?”
说回贺朴旭,他们现在遭遇的是南海部队,而苏琳琅刚才抹了脖子的那个是个毒贩,现在抓着苏琳琅的,是南海部队的军人们。
就像贺朴廷说的,彼此悄悄打枪,这是自己人打上自己人了。
又想起什么来,说:“阿嫂,你没在欧洲长待过,你不知道,普通的大陆人也不懂,我是港人,我还在大陆待过,所以我最懂了,这帮人看咱们华国人就跟看猴子似的。”
不论普通的港人还是普通的大陆人都很难直观去感受。
但贺朴旭既是豪门阔少,又是大陆电影人,但同时,他又还拥有美利坚国籍,他就特别有体会,欧洲人对于港人和大陆人的歧视和偏见有多深。
所以从一开始的为了千术而自得,再到因为疑似是gay而被大家误解,这一路走来,还没登上飞机,贺朴旭的心路历程一转再转,就又上升到,被种族歧视的愤怒了。
他说:“就因为我是美利坚国籍,乔治上校不敢明着搜查我,就只敢用洒咖啡做借口,这也是一种歧视?”
贺朴旭是有问题就找阿嫂,他说:“阿嫂,这表怎么办啊,要不我给满贯送回去。”
苏琳琅却问:“朴旭,你知不知道顾满贯为什么要送你表。”
贺朴旭当然知道,他说:“我在大陆是明星,他想拉我入伙,让我帮他做代言人。”
贺朴铸和冰雁俩一听都笑了,问:“所以二哥,你在大陆是明星,是真的啊。”
贺朴旭有点羞涩,又有点自得,竖起大拇指指着外面说:“如果我带着你们出去,咱们随便进家饭店,吃饭都不用给钱的,因为大陆人特别喜欢我的电影,经常有人给我写信呢,电影厂有我上万封信?”
再看贺朴旭,说:“这位贺朴旭先生我听我闺女说过,港人,来咱们大陆拍电影,还到戛纳评过奖,是个人才,你们公安自己的人都不行,送这种别的专业的人才去当卧底,怕不好吧。”
让个电影明星去当卧底,是有点说不通。
而站在大陆的立场上,关于阿坤的贩毒团伙,也有他们的解释。
阎局概括了一下,说:“领导,准确来说,阿坤团伙,是美英联军遗留在我们亚洲的一个大毒瘤,也是殖民驻兵政策的畸形产物,是个怪胎。”
李司令抽烟的,还是个老烟枪。
苏琳琅揭开贺朴旭送来的皇帝冠帽,说:“看来钱sir也被大英特工给耍了。”
贺朴廷搓手许久,说:“大英政府想查贺氏的税应该已经很久了,但港督府的秘书玛丽跟阿妈关系好,就一直压着港督府,贺平安向来谨慎,我在外面也从不乱跑,所以他们下不了手,应该一直在等你。”
贺朴旭给的帽子一顶金黄色的绒面的,带檐的,锦缎织成的古代帽子。
在帽子的前额位置,以及顶端各有一颗宝石镶嵌。
苏琳琅凑到灯下仔细看才能看出来,顶端那颗宝石是个假货,贺朴旭应该是直接把钮扣型的窃听器铸在里面了,连接的电池就在帽子顶端。
以方圆五公里为界,只要巡逻艇发现有危险,他就会立刻护着阿坤撤离。
特战艇就在窗外不远处,事态要是紧急的话,他们可以直接跳上去,逃生。
他对阿坤也特别忠诚,绝对的忠诚。
但不是因为他傻,傻忠。
反而,他特别聪明。
他看着贺朴旭,看他的笑从戏谑变得苦涩,以为张美玲已经癌症病发,悄无声息的死了,再想想如今还在四处风光,逍遥的李凤嘉,和总是被褥疮折磨,夜不能寐的自己,悲从心起,一声哀嚎:“我的美玲?”
眼泪喷涌而出,他结舌,说:“霆轩个不孝子,都不告诉我美玲葬在哪儿,朴旭,你是个好孩子,快告诉告诉伯伯,她被葬在哪里了,我好去祭奠。”
贺朴旭松手,站了起来,一脸风轻云淡,却说:“美玲是霆轩的妈咪,又不是我的,我哪会知道她在哪里。”
季德都哭了一脸眼泪了,结果贺朴旭只是在逗他玩。
收了哭,他说:“朴旭,你拿我当成星期天,在开我玩笑。”
就这样,她无情的,把癫公扔到了大陆。
这时候的苏琳琅并不知道贺朴旭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计划和行程,也正在朝着钱sir预估的方向加速狂奔。
但这也是她要省掉麻烦的,唯一的办法。
她在大陆降落的那条公路其实也是贺朴廷修的,沿海岸线的一条战备公路。
话说,别的武器有保镖们来提,但是那把断掉的雷切是苏琳琅自己提着。
人于兵器是这样,哪怕一模一样的刀或者枪,是自己的,带的久了,就会有感情。
陪她出生入死过的雷切断了,苏琳琅比花了五百万的贺朴廷还要心疼。
一路往车上走,她提着两截子刀看了又看,突然,她止步,回头又仰头,一脸焦急的望着情人,说:“阿哥,有件事情还挺难的,我得请你帮我一个忙。”
要知道,雷切断了,她都不需要贺朴廷帮忙买,自己想办法就能再搞来一把。
他们就误以为,贺朴廷应该是有点嫌弃他那位不爱别的,就爱大刀的太太。
是嫌弃她,才不跟她生孩子的。
王局就说:“贺老板,您和您太太的婚姻可不一般,联结的是大陆与港的关系。你们生的孩子,也是大陆与港本是一家的象征。你想想,早早要几个孩子,等到1997年7月1日,让他们站在红旗下,亲手放飞白鸽,那寓意得多好。”
阎局也说:“你太太是国营农场的农工吧,要是一直不生孩子,她的领导怕是要批评她,这件事你还是要郑重对待的。”
贺朴廷捧着茶杯,正襟危坐,一脸斯文。
染毒,挖膝,剥头皮,好可怕?
像程超,阎局他们,属于体制内的人,即使反驳领导,也会反驳的比较艺术,但贺廷朴不是,他既是首富的弟弟,还是个有名的癫公,而且专业技术又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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