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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接过纸条,还没等拿到鼻子底下,香精的刺鼻直冲天灵盖,他本不想负了这个热情的售货员好意,可还是控制不住脸上肌肉的扭曲,连忙把试香纸拿远了:“不是这个,谢谢……不是这个。”

他随便拿了另一瓶打开闻了闻,虽然不如刚才这个刺鼻,但是是明显的松竹味,草木气息太重,不好闻。

又打开一瓶,前调是水蜜桃味,甜腻到想吐,不好闻。

又打开一瓶,柠檬甘草味,像是各种奶茶店里六块钱一大杯的浓缩柠檬汁,也不好闻。

他接连打开了七八瓶,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有些频繁了,店里头其他闲逛的顾客有两三个忍不住侧目而视的,都在好奇为什么会有一个穿军装的帅哥那么执着地挑选着香水。

要说是给恋人买礼物,这人脸上严肃到仿佛在做科学研究一样,一丝不苟中带着些挑剔的神态,简直活像个强迫症患者。

“客人,要不您和我说说,您想要的是什么味道?”

那售货员倒也好性子,笑眯眯地问道。何故吸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香水,眼神微微放空,任回忆复现。

“一种很甜却不腻味的香,”何故慢慢地说,“像空谷幽兰,但是没有那么冷,让人闻起来很放松,而且留香很久,其他味道都掩盖不住它的味道……”

他忽然想到老孟的那个无心的比喻。莫非花间苑让人流连忘返的本领,是因为在屋内的香里掺了什么致幻剂,亦或是让人成瘾的东西——

“客人?”

售货员的声音和脑海中那个情动时唤着自己客人的oga声线重叠,何故浑身一震,手里的力道松泄,玻璃瓶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碎片四散飞溅。

店里的人都吓了一跳,何故惊慌失措地蹲下身要捡拾地上的玻璃碴子,售货员赶忙拦他:

“客人,没关系的,这是免费的试用装……”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何故蹲在地上,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地上破碎的玻璃瓶里面流淌出的液体在地上逐渐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潭。

“把这款给我包起来一瓶吧,谢谢。”

何故说。

下班时间一到,何故连新买的香水都忘了拿,出了大院打车直奔花间苑。

他几乎可以确定,花间苑对他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鬼东西——春药也好,毒品也罢,总之是会让人失了心智行为悖乱的东西。

车子停在花间苑外头,何故满心都是想去找人问个清楚,顾不上什么面子,扔下车钱,下了车直奔大门,门口的老鸨早就习得识人不忘的本事,看见何故跟见了财神爷似的:

“长官,今天得空又来啦?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让服务生给您送到房——”

“让我见欢儿。”

老鸨没合拢的嘴巴半张着僵住了:“啊?欢儿?”

“他现在在接……”何故喘了口气,“他不方便?”

“倒是没有客人,只是,您知道的,我们欢儿不是随时想见就能……”

何故根本没有功夫等老鸨拐弯抹角的解释,粗暴地一把推开当在自己前头的人,大步流星走上楼梯。老鸨险些摔了个狗吃屎,顾不上头晕眼花,在后头一边追一边喊着:

“使不得,长官!哎唷,亲娘啊,快来人——”

楼梯上热闹极了,有在一旁探头看热闹的,有得了老鸨的令来拦何故的,还有个在后头追也追不上喊也喊不动的老女人。那些安保说是安保,不过是当初街面上给钱就干的地痞混混,一群发育不良的beta,见了一米八七还穿着军装冷着脸的何故,愣是没一个敢动手的。

何故就这样一路来到三楼。刚站到门口,那熟悉的幽香又出现了。

他突生一种扭曲的近乡情怯,大手攥住门口的纱帘,却没有拨开的勇气。老鸨姗姗来迟地出现在楼梯口,扶着胸口累得东倒西歪,却也不敢拽何故,只能苦口婆心地劝着:

“长官,您宽宏大量,小店的规矩要是坏了,往后生意没得做……按道理,花魁不点头,您连上楼的权利都没……”

纱帘轻薄,立头忽然透出一个婀娜身影,紧接着一声带着笑的叹息传来:

“妈妈,是我许的。让他进。”

何故狠狠一怔。

老鸨止了话音,嘟哝了几句什么,扶着栏杆转身一瘸一拐地原路下去了。何故神色沉了沉,把帘子一掀,跨进门去。

屋内的幽香与他直直地撞了个满怀,何故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让那恬淡的香味充分灌入肺里。明明是来诘问,可生理上的瘾让他还是下意识地享受先于拒绝。

下一秒,青年睁开眼。

古朴典雅的檀木桌仍然摆放在正中央,却正因为有规律的振动、桌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规律声响。

谢尽欢金色的长发束着一个柔顺的低马尾,整个人除了一件宽大的赤色罩袍未着寸缕,他手撑着桌面,下身抵在檀木桌角,堪堪遮住大腿根的罩袍挡不住那腿间流水的女穴。

谢尽欢挺动腰肢,穴口一下下磨蹭着桌角,仿佛要把那块死物感化似的,一下下蠕动着,肥厚的阴唇吞吃着圆钝的实木,雪白的股间汗水与淫水顺着桌角一滴滴落在地面,而他仰着头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扭着腰,那金色的发丝就在腰后轻轻柔柔地摇晃。

何故的瞳孔剧烈震颤了一下。这是他平生法,却直捣谢尽欢最敏感的花心,激得谢尽欢浑身发烫,嘴里也嚷起来:

“何长官,不是,啊,不是这样的……”

“会捅坏的……唔啊……!”

alpha强硬的信息素浇灌下来,谢尽欢忽然喉头一紧,颤颤巍巍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何故早已双眼布满血丝,如饿狼伺猎,嘴角上扬。

“是你说的要报恩。”

何故说着,手上力度却松泛了些。谢尽欢宫口被撞得又酸又涨,如临大赦般想要将臀部抬起一些。

可下一刻何故的手猝然发力,抓着谢尽欢将他死死按了下去,宫口几乎被撞得变形。

“不许起来。”

戚戚哀哀的呻吟声里,何故眯起眼睛,一字一句道:

“就这样,自己慢慢动。”

谢尽欢呜咽了一声:“何长官……”

一声哀求娇媚得千回百转,可何故像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地抬手伸进谢尽欢大敞的衣襟,指腹粗粝的手覆上oga微微隆起的胸脯。

“唔……轻点……”

他拗不过,败下阵来,就着一坐到底的深度,雪白挺翘的臀部在男人胯上反复前后摇晃着。

身体里面弹软的宫口来来回回磨着那圆润的龟头,越磨越水液澎湃。

淅淅沥沥的生殖液混着马眼渗出的生殖液,从撑开的穴口混杂流下。

谢尽欢长睫如蝶翼般颤抖,碧苍的双眸愈发浑浊,呻吟已变了调。

他现在几乎是在被里外夹击。

宫口被粗硬的性器如叩门扉般反复造访,宫腔内部,那颗不听使唤的玉石也早已随着重力落下压在宫口。

两者里应外合,一个顶着研磨,一个压着软肉,宫口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快感和酸麻顺着尾椎骨一波一波往上涌。

多年的磋磨本就让谢尽欢的生殖腔异于常人的淫荡敏感,这样双重刺激让谢尽欢快要疯了,他想要逃,可是从未有过的酸爽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停不下来,甚至隐隐有想要让何故进了自己生殖腔的念头。

宫口虽紧闭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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