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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叫得人心软。
隔壁房间里,小小的窗户透进来了一缕月光,落在夯实的泥地上。
贺乐山躺在床上,热得翻来覆去,听见尤恬房间里传出的响动,摇着贺乐水问道:“乐水,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贺乐水拍了贺乐山的手背,语气含混,“睡觉吧,明天你还得早起。”
贺乐山:“你不热吗?居然睡得着。”
贺乐水:“心静自然凉。”
贺乐山:“你就喜欢说这种屁话!”
贺乐水无奈,坐起身道:“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嗯?”
贺乐山:“隔壁……”
正值此时,尤恬被舔得淫水泛滥,神思恍惚,一时间也放纵起来,叫得又骚又媚。
贺乐水心口一跳,脑筋一转,瞬间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他那个清隽出尘的二哥,被尤恬勾出了性瘾,正罔顾人伦,在肏弄那个骚婊子呢。
平时瞧着老实本分,在床上叫得比娼妓还浪,肚子里怀着大哥的种,吃着二哥的肉屌,也不害臊。
贺乐山:“嫂嫂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们去看看吧。”
少年咽了口唾沫,听着尤恬这样可怜的叫声,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燥燥的,要把他融坏了。
贺乐水在黑暗里翻了个白眼,这呆子居然连这都不知道!他敬爱的大嫂正在和他佩服的二哥乱搞呢!
也对,大哥在家时,这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必定是没听到尤恬的淫叫。
“去看什么?胎动了难受,自有二哥照顾。”
贺乐山:“好吧。”
他是被叫得心痒,想去瞧瞧。
不过乐水发话了,他就不去了。
在这个家里,他得听大哥的,二哥的,嫂嫂的,甚至边幼弟的话都要听,没有他说话的份。
贺乐山委屈巴巴地躺下了,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黑暗中,贺乐水无奈地瞥了贺乐山一眼,翻身下榻,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
他记得这个位置有个扎出来的孔眼,平时用废纸团堵着。摸索两下,掏出了废纸团。
少年的瞳孔瞬间放大,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间里的情形。
纱帐被冷白的月色笼罩,将床榻处照得亮堂堂的。
青年不着寸缕,躺在高床上,圆挺的孕肚耸立如山丘,两条小腿被人抓握着,往两边掰开,以一个极其骚浪的姿势对着他的小叔子。
仅这一瞥,贺乐水便硬了。
他以为二哥已经够白了,但比起青年白到发光的骚浪身体,还是逊色了些。
贺逾明停下抵弄的动作,黏腻到牙酸的水声瞬间消失。
手指伸进花穴探了探,指甲随意地在敏感点处刮了刮,“怎的如此小?”
“嗯!”
床上的青年被刮得颤缩了下,淅沥沥的淫水登时汩了出来,热液流了贺逾明满手。
贺逾明:“嫂嫂倒是敏感,淫尿流了一床还不醒,留我在这里难受。”
话是这么说,还是抬起手,伸出舌尖,把手指上的淫液放进嘴里品尝,又把俯下身吸着花穴边的淫尿。
贺乐水也随着贺逾明的举动舔了舔唇,那个婊子的骚水真有这么好喝吗?
意识到贺逾明要结束,贺乐水不再纠结,小心地把孔眼堵上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时,尤恬动了动酸麻的脖颈,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依旧是熟悉的白纱帐顶,帐顶上打了个月牙状的小补丁。
“嘶——”
尤恬下意识想翻身下床,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乳头胀疼,腰肢软弱无力,就连下身,也像是被抽插了无数遍,烧灼感在湿淫的肉穴里翻涌,难受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怀信在家时,他起床便是这般骨头都散了架的滋味。
“嫂嫂昨夜说了好久的梦话。”
尤恬在怔忡中回神,偏头一看,贺逾明站在晨光中,眉毛和头发都染上了暖黄的颜色。
“啊?”
贺逾明:“我昨夜一直没睡好。”
尤恬见贺逾明瞥了过来,慌忙低下头,“抱、抱歉。”
贺逾明的谴责让他瞬间忘却了身体的不适,一脸愧疚地同青年道歉。
贺逾明:“逾明没有怪嫂嫂的意思,只是好奇嫂嫂昨夜梦见了什么?一直在叫逾明的名字。”
尤恬想到昨夜的梦境,脸颊如同煮熟的虾米,脖颈也跟着红了,呆呆地撑在枕头边,说不出话来。
他该怎么说,说梦见了他脱了他的衣裳,舔了他的穴?
贺逾明凑近尤恬身边,“嫂嫂是梦见什么可怕的事了吗?想让逾明帮你?”
尤恬紧张地往后缩了缩,木讷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人笑容和熙,眉目温柔,可他却本能地警惕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贺逾明瞧着尤恬胆颤的模样,没有后退,反倒离青年更近,“嫂嫂受惊了。”
尤恬摇头。
贺逾明瞅了眼尤恬锁骨处紫红的吻痕,“今日天热,嫂嫂白日便别出门了,晚间凉快些,逾明再同嫂嫂出门散步。”
尤恬:“嗯。”
贺逾明被尤恬的乖顺搅得心痒,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兔子!
眉眼动了动,思忖道,如果他这时对尤恬提出交媾的要求,青年会不会吃惊地看着他,但片刻后还是解下衣裳,任他欺凌。
橙黄的晨光穿过薄雾,踩过翠绿的圆叶,跳过四方纹的木窗,落在尤恬的锁骨上,把嫩白的肌肤舔出暖色的光晕。
贺逾明眯起眼,紧盯着青年锁骨处的红痕。
那朵吻痕好似花瓣,掩在雪白的中衣里,随着青年的呼吸透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艳色。
真美。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尤恬如此美?此等情景,书画大家都难描其一二。
视线上移,落在青年的留海上,厚重的,黑亮的,遮了青年的大半张脸,把原本的美貌藏了个七成。
太碍事了。
如今京中女子,最喜欢的发式便是把头发梳挽得高高的,便是有要遮额头的,也只是留点细薄的碎发。便是京中爱俏的公子哥,也是爱在额角两侧分别留两根长须,没有似尤恬这般把眼睛都盖住的。
他知尤恬羞怯,并不爱俏,甚至怕旁人过多地关注他。可青年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纪,又有这样的相貌,这般藏着,太可惜了些。
尤恬沉默地低着头,只想眼前的尴尬赶紧过去。
他不知道贺逾明听到了多少,但做与小叔子的淫梦,到底是他的不是。贺逾明一大早等在这儿,必定是想敲打他一番,让他不必有非份之想。
可这并不是他想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如此淫乱的梦……
头顶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阳光也变得热辣起来,贴着他的脸。
尤恬想到了所有可怕的结果,眼眶不由得湿了起来。
怀信虽在床事上过分了些,可在家时待他极好,他又怀了孩子,以为余生有落。
没想到……没想到会毁在自己的春梦上头,贺逾明定是觉得他放浪,想遣他回娘家了。
如今贺家已不是那贫苦到娶不起媳妇的家庭,便是休了他,怀信还能找个更好的平家女子成婚,不用面对他畸形的身体。
可他的娘亲一日比一日老了,平日都是贺家给娘亲寄些银钱过活,他娘亲也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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