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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黎羽意识到自己被下药的时候为时已晚,他的身上热得厉害,只想把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都扯光。但他早已神志不清,关山的校服样式本身就复杂,拉扯了半天只是把衣领给扯了下来,露出了常年掩盖在军服下早已被蒸成粉红色的肌肤,汗水顺着锁骨,在他因剧烈呼吸而抖动的辅助下缓缓流下。
俞靖安就抱着双手站在门边,一言不发地看着萧黎羽的一举一动。他看着萧黎羽的意志被一点一点慢慢地消磨掉,看着他交叠的双腿难耐地摩擦,企图减轻一点身上的欲望,听着他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的一两声小猫般的呜咽。
“呜呜,师父,嗯……小鲤鱼难受。”
师父这两个字一出,俞靖安伪装得再好的平静都被撕得稀碎,他闭了闭眼,深知自己躲不过这一遭,缓步往床那边走去。
世人皆知俞靖安是名噪一时的探花郎,是萧鸿飞的麾下军师,都以为他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其实不然,俞靖安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他失去双手后更是步步为营,从未透露过自己在这方面的造诣,即使是萧鸿飞。因此,俞靖安轻而易举地捉住了萧黎羽的双手,举过他的头顶压在床上,从萧黎羽的腰间取下了那把精致的红木手铳。
萧黎羽被压住双手的时候本来想反抗,迷迷糊糊看到是师父又卸了力。刚一放松就感觉腰上的武器被解了下来,下一秒,这把手铳就出现在了他的嘴边。他偏了偏头,迷茫地看着俞靖安,还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俞靖安只觉心里最后一根防线“轰”地倒塌,他眸色一暗,盯着萧黎羽冷笑一声道:“萧黎羽,你躲什么。张嘴。”
萧黎羽虽然脑子里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但他一向听自己师父的话,甫一张嘴,冰冷的枪管就长驱直入,压得他的舌头无法动弹,眼眶里积蓄的泪水终于挣脱了束缚,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划过飞红的脸颊,这股红霞很快就烧到了眼角,像是涂了眼脂似的。
“舔它。”俞靖安说着把手铳往外拉了一点,给萧黎羽的舌头留下了活动空间,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开始解萧黎羽身上已经被扒了一半的军服。
萧黎羽这几年跟着齐无悔在江湖上行走,日复一日地锻炼着自己,少年人身体修长,身材匀称,上面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刚接触冷风,他的乳头便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俞靖安从床头拿出来了一只乳夹,夹在了其中一边乳头上,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身下的小狗小声地“呜”了一声,将另外一边乳头往他手上送。俞靖安偏偏不遂他的愿,伸手就去解萧黎羽的亵裤。
萧黎羽到底是初经人事,青涩又笨拙地舔舐着侵占他口腔的枪管,他的眼睛一直黏在俞靖安身上,亵裤被扯下的时候,他刚好情迷意乱地将冰冷的枪管逐渐染成自己口腔的温度。枪管夺取了他吞咽的机会,嘴角的津液不断溢出,将他红艳的嘴以及红木手铳都变得亮晶晶的。
萧黎羽身上一丝不挂的时候,俞靖安终于抽出了祸害萧黎羽的手铳,同时手往身下的人身上摸,到没有乳夹的那边乳头的时候,那只手顿住了。他在萧黎羽肋骨的侧上方,看到了一条长长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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