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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忙活,至于老五家的孙燕则是跟着她二嫂李翠翠收拾屋子摆果盘。
他们这一大家子都是工人,虽然家里娃娃不少,但是整体来说生活水平不算差。
两人到家的时候,老五家刚七岁的独生双儿李宝儿正带着两个更小的小豆丁在门口玩儿。李宝儿眼尖,一看到李宝山立刻就嘴里喊着“小叔小叔”炮弹一样冲进李宝山怀里,后面那两个小豆丁也咿咿呀呀口齿不清的跟着扒在了李宝山腿上,像两块热乎乎的狗皮膏药。
李宝山使劲揉了揉李宝儿毛茸茸的脑袋,伸出有力的大手,一左一右一手一个抱起来两个侄孙,往门里走。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把他们迎了进去,迟雨农之前来都赶上李家孩子们上学或者上班,头一次见到整整齐齐的二十几口李家人,先是吓了一跳,而后心口热热的,一边腼腆的应对李家男人的寒暄,一边盘算着要跟李宝山多生几个孩子。
李宝山被家中的嫂子们叫到房里单独聊,出来的时候脸红成了猴屁股。
已婚妇人之间谈论的私房话,无非就是那处怎样清洁,房事怎样尽兴,怎么样才更好怀上。即便婚前大嫂已经拉着他大概说了一下,但是跟五个嫂嫂凑在一起说私房话,他还真是头一回。
李宝山臊的慌,低着头吃完了丰盛的午饭后,拒绝了兄嫂的挽留,强行拉着迟雨农跑了。
来的时候是跟着村里的牛车来的,崔家庄离镇上十几里的路,要是走,可不知道要走多久。
眼下还不到约好的回崔家庄的时间,李宝山无聊的蹲在路边扒拉砖缝里的杂草。迟雨农还是头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这种近乎孩子气的举动,叫了几声,见他毫无反应,忍不住心生好奇,也蹲了下来,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在想什么呢?”
李宝山脑子里全都是嫂子们叮嘱的那些个房中事,虽然内心不太接受,可是想起来还是觉得下半身热热涨涨的还有些酸痛,就好像他的身体也在期待着什么。骤然听到迟雨农的声音,还被热气喷到耳朵,李宝山吓了一跳,扭过头一把将手中的野草扔到了迟雨农脸上,“你要吓死谁啊!”
迟雨农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刚刚叫了你好几声,你不理我我才凑过去问的。”说罢又开始上下打量李宝山,这才发现李宝山脸上染着两坨红,“你脸怎么红了?热?还是着凉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摸李宝山的额头。
李宝山急忙躲开迟雨农的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你,你别碰我。”迟雨农挑了挑俊秀的眉毛,“我是你男人,我碰你又咋了。”说着就迅速在李宝山额头上弹了一下后又缩回手,“我碰了,你能把我咋的。”
“你——”李宝山气呼呼的捂住额头,拳头捏了又捏,牙根咬的咯吱作响,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再胡乱碰我,我就揍你。”
迟雨农瘪了瘪嘴,不可置否。心里却在嘀咕回头一定要在炕头上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婆娘,让他知道家里的男人是谁。
回家之前迟雨农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凑到李宝山问了一句,“宝山哥,你会不会来那个月事啊,要不要去供销社买点刀纸?家里只有草纸,好像不大合适?”这事儿还是今天他路过供销社的时候听别人提到的,就记在心里了。
李宝山听到月事两个字,整个人红成了大虾子,抬腿就冲着迟雨农屁股上来了一脚,“你说什么呢!”
迟雨农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约莫是猜对了,抓着羞赧不已的李宝山快步走向供销社,又从兜里掏了一块五买了一大包刀纸。
无奈的颠了颠钱袋,迟雨农随手将刀纸甩到肩后扛着,“咱们家这下可真的要穷的响叮当了,哦对了,这个你拿着”说罢就将钱袋递到了李宝山眼前,“以后你想买什么总不能手里没有花用吧。”
李宝山心颤了颤,其实他手里还是有些钱的,18他就进厂了,在厂子里干了十年,除去这些年的花用,还有二百多的存款做私己钱带来过来。
李宝山抬头又细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小白杨一样挺拔俊秀的年轻人,抿了抿嘴,沉默的接过了钱袋。
回到崔家庄的时候天已擦黑,在村口下了车,迟雨农一手拎着刀纸,一手牵着看不太清路的李宝山,脚步轻快的往家里走。
迟雨农家背后隔着一片麦地则是一片树林,晚霞最后的余晖披撒在这片即将沉睡的土地,李宝山竟难得生出一股畅快之感。
推开家门,迟雨农也没进屋修整,直接迈步走向厨房烧水做饭去了,李宝山则是拎着刀纸进屋收拾。
等收拾的差不多,天彻底黑了。
迟雨农烧好饭怕李宝山看不清路被绊倒,去卧房领了李宝山来厨房用晚食。
这年头村镇都还未通电,供销社里倒是也有蜡烛,可白蜡要一毛钱一根,除非有要紧事,一般家庭是不愿意点蜡烛的。
村镇上比较富裕的人家夜里点的是油灯,而迟雨农显然谈不上富裕,家里连菜油都没有,更别提油灯了。
迟雨农不比李宝山那种斯文的吃相,三两口吸溜完一大碗杂粮稀粥,他又手脚麻利的给李宝山烧上水,转身就又去薅艾草熏屋子了。
李宝山吃完饭洗好了锅碗,站在厨房门口叫了迟雨农两声,迟雨农诶了一声,又拎着艾草脚步匆匆走了过来,他擦了擦额头的喊,“咋了宝山?”
“我看不大清路,你领我一下,我去拿一下换洗的衣服。”李宝山不大自在的走到他旁边,迟雨农则是十分自然的把艾草扔到了厨房里的空地上,“把这里也熏熏,不然等蚊子又得咬你,”说罢抬手就牵起李宝山的手往屋里走。
“你——”李宝山被吓了一跳,想把他手甩开,却被抓的死紧,迟雨农笑嘻嘻的亲亲他的手背,“不拉着点我怕你摔倒嘛。”
待两个人都洗好身子躺在炕上,李宝山又开始如临大敌了,原因无他,迟雨农打着亲近亲近的名头,强行从背后把他搂在怀里了,还像个狗一样凑到他后颈上闻来闻去。
迟雨农抱得特别紧,李宝山挣扎不开,又不敢真的撕破脸,只好任由他在自己腰腹上毛手毛脚。
和郁闷的李宝山不同,迟雨农心情却是非常的好。
李宝山腰腹上虽然是整整齐齐的八块腱子肉,可是肌肉上面还有一个指节那么厚的皮肉,手指稍微一用力,就会陷到皮肉里,摸起来特别上瘾。
而用完香胰子以后李宝山身上又是淡淡的清香,和村里人身上的味儿都不一样,特别好闻,要不是李宝山还醒着,迟雨农都想把李宝山后颈的肉含进口中舔舐一番。
李宝山警惕了一会儿,发现迟雨农确实没有其他逾越的动作,加之今早起的太早,中午在家也没有午休,感受着背后热气腾腾的体温和坚韧的怀抱,不知不觉就觉得很放松的睡着了。
迟雨农也闻着李宝山身上的香味儿睡着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迟雨农被雨水拍打在窗纸上的敲击声吵醒,李宝山睡得不安稳,似乎是被雨声吵到了,皱着眉头往他怀里钻。
下雨一般是不用去上工的,迟雨农也没有起身,轻轻抬起环抱李宝山脖子的那只手把他耳朵捂住,另一只手则是把搭在李宝山腰间的薄被子往上拉了拉。
抱着李宝山又睡了一会儿,再次醒来雨并没有转小,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李宝山也没有醒来,依旧头靠在他胸膛睡得香甜,甚至口水都顺着厚实的唇瓣流出来把他的胸口打湿了一片。
迟雨农好笑的拍了拍李宝山的屁股,心想要在李宝山身上收点利息,眼睛往下一瞟,正巧透过李宝山的领口看到了那两片圆润厚实饱满到有些垂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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