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往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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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霁山知道自己有一个妹妹是在自己八岁的时候。
作为骆家三代以来的独子,他每天都很忙碌,独特的童年生活让他身上有一种超出同龄人的成熟。
或者说是冷漠更好一些。
他对这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婴没有任何感觉。
纵使小玉菲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咯咯”地笑,握住了他的左手食指,他也依旧无动于衷。
他早早就在父亲的要求下参加了童子军,在军校渡过了他一整个青年时期,十八岁就当上了军队少尉。
而当时十岁的骆玉菲已越来越阴郁。
父母离异,她一个人待在偌大的骆宅,最关心她的人是拿钱办事的管家阿姨。
骆母从来不是一个好母亲,她出身旧世贵族,赶上了留洋的热潮,却没学到什么皮毛,也没什么建树,只会挥霍银钱享受自己的生活。
十八岁的骆霁山知道妹妹想亲近自己。
好几次他回家休息,会发现她躲在角落偷偷地观察自己,还会借由管家之手,送上她亲手制作的饼干之类的一些甜点。
真挚又笨拙地讨好着他。
彼时的骆霁山根本没有把这份讨好放在心上。
他和骆宅其他的所有人一样,只把骆玉菲当作一个骆宅里的摆件。
有什么作用说不上,有什么深切感情其实没有,但少了万万不可。
忘了从他哪一次归家开始,骆玉菲不会再躲着偷偷观察他了,每次见着他叫了一声“哥哥”便会躲得远远的。
骆霁山第一次尽哥哥的职责是在骆玉菲上初三。
她和人在学校里起了争执,被几个同学淋了一身水锁在教室里。
晚上十一点多,管家阿姨都没见骆玉菲回来。
先是打电话询问了在外边打牌的骆母,骆母说不知道,又打电话给了班主任,班主任说早放学了。
这下众人才着急起来,团团转地找人。
恰巧骆霁山在家,先去学校查了监控,发现人没出学校,才在教室里找到了骆玉菲。
十四岁的女孩身形要比现在还要娇小单薄,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真真跟猫一样。
骆玉菲哭得可怜,快要背过气去,一抖一抖的。
见着骆霁山的第一时间,骆玉菲就扑了过去,在他怀里哭个不停。
这是他们第一次那么亲近。
随后,骆霁山出面,校方也严惩了那几个同学。
也是从这之后,骆霁山意识到他似乎真的有点太疏忽这个妹妹了。
无论怎么说,她也是她的血亲,体内流淌着和他一样的血,不该如此冷漠。
可他来不及对她好一些,就被突如其来的上级命令调离,这一离开就是两年。
两年后的骆玉菲已经在念高中了,脱去大半稚气,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皮肤真的很白,白得不像骆家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她并不高挑,只是纤细。发丝也带着棕黄,在阳光下便更加明显。
她还保留着孩童时期的习惯,喜欢躲在“角落”观察别人。
人前话也不多,这才总给人沉闷内敛的印象。
但骆霁山见过,她和同学笑着走出学校的时候,很明媚纯真。
只是骆宅那个地方太拘着她了。
骆霁山二十五岁生日,也就是去年,骆宅大办了一场。
这一年生日,骆霁山想自己大概此生都不会忘记。
这夜,他强迫亲生妹妹做爱了。
而且食髓知味,沉沦于此。
他明明没有尽过多少哥哥的职责,却要她和他一起背负乱伦这个沉重的罪名。
大概晚上十二点左右,他误食加入了催情剂的红酒。
其实情欲没有那么难以忍耐,但他看见了身穿白色睡裙的骆玉菲。
她大概刚洗完澡,身上带着热水汽,发梢微湿,随着走动依稀可见布料之下的曼妙身型。
“哥哥”她怯怯地靠近,带着疑惑,“你喝醉了么?”
“嗯,我头有些晕,你扶我上去。”
“好。”
少女完全地信任他,扶着他一边手臂,和他一起上了五楼,进了他的房间。
终究是太单纯不经事。
否则怎么会没发现他骆霁山脚步稳妥,呼吸平稳,丝毫没有一点喝醉了的迹象。
进了房间,反锁房门,是一切罪恶的开始。
“菲菲?我听管家阿姨是这么喊你的。”骆霁山抬手抚上少女白皙的面颊,眼神带着一丝贪婪,“我也这么喊你,可以么?”
“当然可以,哥哥,你怎么了?”
“菲菲,把衣服脱了吧。”
“哥、哥哥你说什么?”骆玉菲诧异,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把你的衣服脱了。”骆霁山向来没什么好耐心,大手已从少女的脸颊滑落至她的脖颈出,反复摩挲。
残忍的猎人扼住了弱小猎物的命脉,生死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哥哥为、不、我不要!我要走了”
“菲菲你想好,要是让我帮你脱,你就只能衣不蔽体地离开这里了。”
骆玉菲抬眼,美眸饱含泪水地望向他。
像是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真的不能放我走么”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留下滴在骆霁山的手背。
好不可怜,可却没能激起男人一丝的怜悯之心。
“没有可能了,菲菲。”
少女流着泪褪下了睡裙。
皎白女体完整地展露在骆霁山的面前。
他不是不通男女之事的处男,他有着足够的经验,特别是在骆玉菲这样敏感的小处女面前,足够了。
“可以了么,可以放我走了么?”骆玉菲抱着胸,仍抱着一丝天真的妄想。
骆霁山是真没忍住笑了两声。
“菲菲,你在想什么,今晚不肏到你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少女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
骆霁山大手已经覆上少女的玉乳,力道轻柔地玩弄着,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少女的下体,在阴阜处抚摸,又往下分开肥厚的大阴唇轻触阴蒂。
如同触电一般,骆玉菲的身子轻颤一下。
知道跑不掉,她整个人都十分乖顺,咬着嘴唇默默地掉眼泪。
骆霁山心里是没有一分愧疚,为了哄人上床,去亲她的嘴。
舌头顶开她的牙关,舔弄她的唇,去逗弄她的舌头。
她的舌头和她本人一样蠢,僵着不敢动,只能被他不断地吮吸,然后发出难受的哼哼。
“你倒是很识时务。”骆霁山夸她一句。
她掉眼泪掉得更狠。
骆霁山把人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解开裤头,阴茎早已挺立。
“伸出舌头给哥哥舔。”
“我、我不会”骆玉菲红着脸,难为情,连看一眼都不敢。
“你小时候怎么吃波板糖的,就怎么舔。”
骆玉菲小心地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点一下阴茎又马上收回,哭喊着“我不会,哥哥放过我吧”。
骆霁山按住人的后脑勺,压向他的阴茎。
“我说舔,听不听得懂?”
别无他法,骆玉菲只得伸出舌头,舔舐阴茎。
对她得不情愿视之不见,骆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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