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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先生?可是有什么困难?”
夜郎这人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但心思很是细腻。他意识到大晚上躲在巷子里,拿着一本根本读不懂的书,勉强自己认字的小孩估摸要么家里没钱供他学知识,要么不受宠。
他原本是不想管的,可看这小娃娃如此真诚,甚至会求自己这个看起来就不是读书人的人……可见这娃娃是真的想学知识。
陶彬彬很诚恳的介绍了自己一番后,坦诚的说出了自己外室生子的身份,说出了娘亲与他说的以他的身份去塾里会被人议论从而引得家中不安等一系列理由。
其实在夜郎知道这小娃娃是陶彬彬后,就猜出他娘亲没让陶彬彬去塾里学知识的根本理由,恐怕是碍于杭州知州陶大人。
前因后果门儿清的夜郎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帮不上陶彬彬家里。可看着陶彬彬紧张的样子,他犹豫了片刻后,伸手摸了摸陶彬彬软乎乎的头发,笑道:“虽然咱不是读书人,但教你读点简单的文章认点常见的字还是可以的。”
听到夜郎答应了自己,陶彬彬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脸颊挤出可爱的梨涡,兴奋的都要手舞足蹈起来。
“太好了!谢谢,啊不对!感谢!非常感谢您!”
见陶彬彬喜不胜收的样子,夜郎起了调戏的坏心思。
他摸着下巴,满眼狡黠的说:“诶,那你能给我多少束修啊?”
闻言陶彬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跪在原地格外不知所措。
“哈哈哈!逗你的逗你的!”夜郎拍了拍陶彬彬的头后,一把把小娃娃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臂弯上,“但我做工时间日期都不定,所以你每晚子时来我家等着,我若闲你便瞧得见我,若出门了你且等到第二日。”
“好的,先生。”
“哈哈。我就是个做粗活的汉子,别叫咱先生,怪不适应的。”
“可您要教我知识,那便是我的先生啊。”
“诶,行吧行吧。你开心就好。”
……
从那之后,到现在,夜郎便每晚时不时的抽时间,偷偷教陶彬彬识文断字。
而前天晚上,夜郎还特意与陶彬彬说,自己接下来几天都很闲,僧哥最近可以每晚都来找自己学习。
可这话刚说出去,第二天他人就一晚上没回家,直到现在第三天的破晓前才回家。
“先生,您真是太过分了,我可在这儿等了一晚上都没敢睡,生怕您回来了我不知道。”陶彬彬正说着,却发现手下这具身体格外发热,便急忙抚上夜郎的额头。“呀!先、先生,您怎么发热病了!”
夜郎有些烧迷糊了,他嘴唇一张一合着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感受到额头那双小手的一丝冰凉,他便急忙抬手抓住。
他这一抓,对陶彬彬而言力道可是格外的大。
陶彬彬一个不稳,整个人被夜郎拽倒在了对方怀中。
迷糊着的夜郎感觉自己似是抱了个带着一丝丝冰凉的瓷娃娃入怀,让他格外舒服,舒服的抱的更紧了些,最后还额头贴上去,才感觉头痛稍有缓解。
陶彬彬起先还尝试挣扎,到最后便妥协了,乖乖的任由夜郎抱着自己。
待他再度清醒时,天已经亮了,刚从东方升起的阳光格外刺眼灼热。
想着再过会儿娘亲恐怕要找自己,陶彬彬便焦急的大展拳脚起来。或许是烧退清醒了些,或许是被陶彬彬挣扎的心烦气躁,总之夜郎总是醒了。
刚醒的夜郎还有些反应迟钝,抱着陶彬彬的力道也小了些。
见状,陶彬彬急忙起身,摸了摸夜郎的额头,确认对方已经退烧后,看着夜郎那茫然的样子,他好心的俯下身,靠近夜郎的耳边,轻柔的说道:“先生,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我家用早膳的时间了,我得赶紧回去啦。先生您……”
他话还没说完,身前的夜郎便强撑着头痛起身。
夜郎捂着额头,感觉自己体内的热量并没有完全退去,转头看着陶彬彬嘴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样子,可自己的思绪却格外迟钝,根本理不清陶彬彬在说什么。
“僧哥,我身体还是好难受。”
陶彬彬没想到一向硬汉的夜郎居然还能发出这么细弱的声音,用这么软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间仗着嘴巴,呆愣住了。
下一刻,夜郎扑上来抱住陶彬彬,“乖徒弟,扶、扶我进屋,我大概知道我的身体怎么回事了。”
听到夜郎清楚自己的情况后,陶彬彬急忙甩了甩头让自己不要大惊小怪的。罢了,便乖乖的当起夜郎的拐杖,小心的扶着对方近屋。
刚进屋,夜郎便来到床边,拉开被褥,拿出一个包袱。
在包袱里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需要的药,夜郎不由气的把包裹砸到床上。
“先生您冷静些。”陶彬彬说着急忙抓住夜郎扔抱住的手,“要不您看能背出来药方吗?我跑去药店给您抓。”
夜郎绝望地摇了摇头,但想想自己还没完成的事情后,他下定决心。
只见他猛地起身,一把把陶彬彬拽倒到床上。
夜郎将陶彬彬压在身下,头枕着陶彬彬的颈窝。
“乖徒弟,其实我有另一个又快又省事又不伤身的方法能退热,但就是需要你的帮助。”
夜郎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陶彬彬的颈窝,弄的那块儿皮肤都开始泛红,甚至蔓延到全身。
瞧着怀中瓷娃娃一样的小人因为自己的靠近而羞的通红的样子,夜郎不由笑出了声。
捏了捏陶彬彬的脸蛋,夜郎毫不留恋的起身,背对着陶彬彬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你赶紧先回家吧。”
陶彬彬无措的起身,可看着往日背脊挺拔的夜郎竟佝偻着,他便知道夜郎先生的身体肯定还是格外痛苦的。
于是他果断开口道:“先生,您且说吧,需要僧哥怎么帮您才能退热。”
闻言,夜郎痛苦的意识到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硬了。
微微侧过头,看着床上稚童单纯的样子,良心最终制止了他,可什么都不做只是冲凉水,恐怕对付不了自己体内强烈的药物。
这么想着,夜郎对陶彬彬道:“你坐床上等我。”
夜郎不等陶彬彬回复,便大步迈开,从房屋西墙的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又从门边的箱子中拿出一个小罐子,这才走回床边坐下。
不等陶彬彬开口问话,夜郎便道:“乖徒儿,你若想帮我,便脱掉衣服。”
“啊!?”陶彬彬惊叫出声,可想着先前先生因为抱着自己后温度有所回落,便心觉或许没有衣服阻隔,先生退热会更快更简单也说不定。
就这样陶彬彬自己说服了自己,乖乖的脱去全身的衣服。
夜郎瞧着自己徒儿白嫩的身体,下体不由一条,但羞耻和心虚也越发重了几分。
“你趴下。”
说完,夜郎便不敢再多看陶彬彬一眼。
陶彬彬十分信赖先生,什么也不问,乖乖的背过身,趴在床上。
只是他刚趴好,一本书就被摊开放在他眼前。看着书上的文字,他脸不由红了起来——我既媚君姿,君亦阅我颜。
“这、这不是当年那本……!”
“呵,对啊。当年我从你手上没收的禁书。”
陶彬彬听着夜郎先生说话,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衣料摩擦窸窣的声音。
“听着僧哥,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管,你只需要把书上的内容一字不差的念出来。”
感受到夜郎那双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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