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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缩进被窝里……其实柏杨也没有那么过分,对吗?
少年愣愣睁着眼眸,随即猛然摇头,不对的!他会杀了自己,怎么能这样想。
举目四望,漆黑无路,他根本不知该朝哪个方向前行,最终心底对初生地的丝丝依恋还是将他引向了来时路。
凭着淡薄的记忆,柏溪一路上磕磕绊绊,柔软的小腿肚不知被多少树枝杂草划伤,交错的血痕斑杂,但他始终不曾停下。
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里好似藏着无数食肉寝皮的怪物,少年此刻已经热起来了,皮肤蒸红,碧眸盈盈,弥散的温润植物气息和血液的芬芳随着体温向四周扩散。
周遭除了沙沙作响的树叶声,便只余柏溪的喘息声了。
渐渐地,他顿住脚步,茫然四顾,他好像听到了不属于他的更加急促杂乱的声响。
可是看了一圈,什么也未发现,但正因如此,柏溪才更加害怕,不由自主加快脚步跑了起来,风声哗哗吹过耳际。他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都怪柏杨,每次都将他按在床上亵玩,如若他不哭到喉咙沙哑对方根本不会停手,导致下面全肿了,跑起来又疼又痒,冷风呼呼往里灌,不知不觉又湿润一片了。
他一点也不想他的雌穴再分泌液体了,因为这就意味着不久后里面的媚肉便会绞紧发痒,很想要被插入,被……
“啊!——”
一根凸起的老树根绊倒了心不在蔫的少年,此后,一切全都失去了控制。
无数白色的垂尾野狼围了上来,一双双绿眸闪着如狼似虎的兽光,挂着涎水的长舌头耷拉在嘴外急促喘息。
云层恰在此时散开了,霁月如银,白茫茫洒了一片,映照出地上惊慌失措的少年和低吼骇人的野狼。
“不要……别过来……”
柏溪漂亮的长发被无数干草碎叶纠缠,因摔倒而划破的手掌艰难撑在地上,他以为自己要这些可怕的东西吃掉了,吓得泪水涟涟,破碎的呜咽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其中一头体格最是健壮的野狼慢条斯理踱步而来,低头用长吻拱了拱少年泪湿的脸庞,宽厚灼热且粗涩的大舌头便舔了上来,即使已经很注重力道了,少年薄薄的皮肤还是瞬间发了红。
随后,其余的野狼也全围了上来,呲着尖牙轻而易举将少年的衣服撕咬扯破,白嫩的皮肤尽数裸露而出,无数带着小软刺的舌头跟着舔了上来,一处皮肤都没舍得放过。
柏溪从来没有被如此玩弄过,一时间身体软得似水,被迫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领头的野狼就顺势舔弄起小巧的喉结。
少年全身的皮肤立即沾满了野狼的口水,在月光下反射出明亮的光芒,他整个人宛如刚从水中捞起那般,一派湿答答黏糊糊的模样。
“……呜……那里不行……不要舔……”
少年想夹紧双腿,但被宽厚柔软的肉垫按着膝盖强硬地分开,腿间湿润晶亮的雌花便被带刺的长舌自下向上重重舔过。
“……呜!”
柏溪用胳膊搭着双眼,嘴唇难堪地咬紧,身下肉穴深处一阵阵绞紧,片刻后便喷出了一道清亮的液体。
那头野狼就迫不及待伸着舌头舔舐,外面的舔完了仍不餍足,还要伸进里面沿着娇嫩的媚肉全数搜刮一遍,柏溪嘴里溢出难以克制的呜咽,白软的肚皮起起伏伏,像是承受不住的样子。
“……里面……不行的……啊!——”
那头野狼拱啊拱,竟将狼吻塞进了柔软紧致的雌穴里,长长的舌头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子宫颈,对着子宫口急促快速地舔舐,只盼里面能再次喷出清甜可口的液体。
“……呜呜……好快……别舔了……”
柏溪哭着摇头,胳膊被领头狼按在一旁,脸上的泪水尽数被舌头卷走了。
他甚至都不敢张开嘴哭泣,因为热情的白狼会将舌头伸进去舔舐,所以他只能害怕地咬紧唇瓣,脸色潮红。
雌穴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下,终于抽搐着交代了,一小股液体激射而出,刚出子宫口就被贪婪的舌头舔得一干二净,立马又开始了下一轮索取。
少年都快要被逼疯了,呜呜咽咽泪流满面,不知抖着身子喷了多少次,那头喝到满意的狼才终于肯将自己长长的嘴拔出去。
“啵”的一声,漂亮的雌花可怜兮兮地被撑开了一个小肉洞,红艳的媚肉清晰可见,正在冰凉的空气中不适地蠕动。
被寒冷的空气灌进身体,少年立刻又要闭紧双腿,但另一对肉垫又按开了他的膝盖,这次的触感略微有所不同,急促喘息的热气全喷在了雌穴上,刺激阴道口和尿道口不断绞紧收缩。
柏溪吓得睁开了眼,艰难地撑起身子去看,但他这个姿势什么也瞧不见,只见毛茸茸的白色脑袋拱在他腿间,灵敏抖动的狼耳贴在他的腿根处,脑袋顶时不时会蹭到光滑饱满的阴阜和小阴茎,连带着那已经脱离包皮保护的圆嘟嘟的阴蒂。
他怕自己又尿出来,便竭力调动酸软的肌肉想合拢自己的双腿,将那个大脑袋挤出去,可是他虽然真的抬起了腿,也合在了一起,但腿间的脑袋依旧纹丝不动,那条舌头甚至已经对着小小的肿胀的尿道口舔弄了好多次。
下面一阵阵发麻,刺激的快感从尾椎尖一直传到了大脑,柏溪的阴茎高高翘起,裸露出的龟头也难逃一劫,被无数条舌头争相舔舐,他绝望地平躺下去,红嫩的乳尖很快又被野狼围着舔弄。
柔软舌尖的温柔舔舐很容易便将少年玩得找不清方向,那原本就肿胀不堪的雌性尿道口和龟头前端的开口,齐齐喷射出两股液体,同样的,很快就被分食干净了。
那天晚上柏溪不知道被舔尿了多少次,只清楚当清晨的第一缕朝阳直穿树叶照在他脸上时,才恍然惊觉已过了一夜。而那些白狼正懒洋洋趴在他身边睡觉,狼王长长的白尾被他枕在脑袋下,那厚厚的爪垫还搭在他的长发上。
一切看起来倒是意外的祥和。
可真是这样吗?
柏溪肿胀的尿道口不这样认为,肿胀的乳尖不这样认为,红艳外翻的雌穴更不这样认为。
灵润碧眸眨动,他仰躺着缓了一会儿,动作极轻地抽出自己的长发,也不再管上面的干碎叶,小心翼翼坐起身子。
这些趴在地上的白狼几乎将落脚地全堵完了,他踮起脚尖万分艰难从那些狭小的空地跃了出去。
一到宽阔地带,柏溪就深深松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身后,那群白狼依旧趴在原地酣然入睡,他的心彻底安定了。
拖着疲惫的躯体,少年静默离开了。
空气从晨起的朦胧清凉到中午的干燥灼热,冲天的林木好似也挡不住那炎炎烈日,柏溪全身赤裸的皮肤,此刻泛起了大片的红。
他忍不住舔舐干涩的唇瓣,脚心酸疼浑身乏力,他已经不愿意再走了,抬手捂了捂被晒到发烫的脸蛋,柏溪挑了一颗粗壮的大树,找来几片叶子铺在树根处,随即坐了下去。
微凉的绿叶甫一贴上臀肉,少年就打了个寒颤,虚虚坐了一会儿才敢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屁股上。
累了好久的身体终于能歇息片刻了,不一会儿,潮水般的困意就席卷了柏溪的意识,少年背靠树干,歪头昏睡过去。
在他沉睡的时间里,天色骤变,顷刻间黑云集聚,灼灼红日竟瞬息被遮盖,狂风怒号,树枝被轻而易举地折断,酝酿了好久,第一滴雨水便落下了,紧随其后的便是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炎热的空气被大雨冲散,渐渐转为闷热,最后成了寒凉。
那颗大树厚实的枝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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