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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地看着男人,为什么要将他抱起来?
但有些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像他将自己塞进对方衣服中。
柏杨心情格外愉悦,他埋头少年胸口,炙热的鼻息喷洒,那削薄的唇便自发来到少年俏生生的乳头。
轻柔含住,舌尖拨弄,牙齿碾磨。
“唔嗯……”
柏溪瞬间变成了一团融化的糖,甜腻腻伸长胳膊腿儿缠着男人身体,直挺起白软的胸脯让男人含得更深。
“柏溪,什么感觉?”
柏杨重重吸着少年的乳尖,连同乳晕,仿佛平坦的胸脯会产奶似的。
“啊嗯……暖洋洋……好舒服啊……骚逼里面……在跳……”
柏溪眯着眼双腿缠上男人赤裸的腰腹,雌穴漫出了未干的清水和情动分泌的淫液。
柏杨听得直笑,惩罚似的在少年乳尖重咬了一口,嘬着另一边的奶肉吮吸,含糊不清道:“小妖精知道骚逼是什么意思还说,是不是逼痒了欠操,嗯?”
柏溪被咬得轻呼一声,闻言无辜撒娇:“好像真的痒痒的,是不是你让它发炎了?”
“呵……小妖精还真是学个新词就能用。”男人将他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少年耳侧,眉眼含笑:“现在,柏溪小妖精发炎的骚逼就要被柏杨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抽插直至小妖精用雌穴尿够十次才会停下并且附带一次子宫射精灌尿含整整三天,好不好?”
柏溪呆呆眨眼,他已经被这段不做停留的话给绕晕了,神色茫然。
“三秒钟,不回复就当作默认了,三……二……”
“不行还没——”
“……一,时间到了小妖精,看来你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柏杨笑眯眯解开自己的裤带,看柏溪一脸惊慌的表情,心情好到无法言喻,伸手按住想逃跑的少年,语带威胁:“怎么,想反悔?”
柏溪急得都快哭了,他现在已经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了,又要被灌大肚子骚逼塞大木头吗,他不要,好难受,肚子好难受。
“不要……不好不好不好,我现在回复柏杨。”
“时间已经过了小妖精,不作数。”
“呜……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眼看柏溪开始撒泼打滚耍无赖,柏杨笑着按住他的肩膀,对着那张说个不停的红唇吻了一口,看对方撅着嘴一脸不开心,才慢条斯理道:“你主动我就不射进去。”
柏溪忽闪着绿眸子,“……主动?”
“嗯。”柏杨含笑点头。
柏溪思索片刻,看了看男人腿间那根让他下体几近裂开的东西,眉头微皱,迟疑地抬高腰臀,用尚且肿胀的大阴唇去蹭男人坚硬的龟头。
甫一接触,少年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瑟缩,好烫……要被烫坏了……
柏杨挺腰带动龟头浅浅戳操那条红肿的小缝,俯身低头去亲吻少年的眉眼。
日光斜沉,余晖照进这一方空间,少年面容恬静,鲜绿的发丝被夕阳镀了一层金光,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满地偏过头不让男人亲。
柏杨撑起身子,笑道:“怎么?”
“你,难闻!”
柏杨挑眉,坐直了,“哪里难闻?”
“手。”
男人闻了闻手,除了少年身上的植物味就只剩下淡淡的血腥气了,他终于反应过来,有些好笑,“早上出去捕猎,看到一只母鹿带着它的小鹿。”
柏溪也坐起来了,双腿盘曲拉过被子抱在怀里,绿眸愤然,控诉道:“你是坏人,伤害它们。”
“那依着小妖精,我该怎么做,怎么生存?”柏杨靠近气呼呼的少年,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又顺手掐了一把滑软的脸蛋,笑道:“像你一样吸收天地灵气?”
柏溪连连摇头甩开男人作乱的手,蹙眉思索着,由于他不需要进食,自然不用考虑这些,可是他自然而然反感男人去杀生。
最后只能寻找蹩脚的理由去刁难对方:“你这样残忍,最终是不是也要将我杀了?”
柏杨收了脸上的笑,身子退开了。
少年瞥了一眼他的脸,心脏瞬间高高揪起,微微的责难被慌乱取代。
柏杨不笑的时候,距离感便格外明显,锋利深邃的眉眼没了笑意软化,透着明显的不耐和烦躁,仿佛下一秒就能暴起将柏溪掐死在床上。
少年唇瓣颤抖,悄悄用手背抹眼睛,他吓哭了,晶润的泪珠滚落,眼周娇嫩的皮肤通红一片,连带着鼻尖也难逃一劫。
最后只能小心翼翼跪起身子,盈满泪水的碧眸满怀期冀注视着男人,见对方仍无动于衷,便低头,一滴滴泪珠砸在男人的腹肌上,开出了朵朵莹润的水花,下定决心后,他伸出红艳的舌尖去舔舐男人的龟头。
浓重的雄性气味直扑鼻腔,柏溪害怕闭眼,纤长浓密的眼睫不住颤抖,小巧的喉结滚动,他努力张开嘴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含进嘴里。
可是东西太大,嘴巴太小,他也不会管住自己尖利的牙齿,好几次都磕在了男人冒着腥气不停跳动的滚烫龟头上。
柏杨垂眸,没什么笑意笑了一声:“小妖精是在主动找操?觉得我会心软?呵,没用的东西才会选择出卖肉体的方法。”
青筋鼓胀的大手不由分说抓起少年的头发,迫使对方抬起楚楚可怜的脸庞,淡色的唇瓣被龟头撑得艳红,咸腥的前列腺液挂在嘴边,少年可怜兮兮咬着唇瓣,宛如一只被揪住后脖颈的幼猫,瑟瑟发抖。
柏杨面无表情盯着看了一会儿,便强硬地按下对方的头,坚硬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柏溪的唇肉,那只大手紧紧捏着少年的脸颊,逼迫对方将嘴最大程度的张开,并且不让牙齿剐蹭到肉棒。
“……呜!……”
粗长的肉棒次次都插进少年的喉腔里,连细白的脖颈都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激烈的操干使得空气愈发稀薄,少年脸色潮红,眼皮乱颤,大脑已经供氧不足了。
最后,在男人低沉嘶哑的喘息声中,柏溪被迫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浓精,有些来不及咽下全顺着嘴角流到了胸口,划出道道暧昧色情的痕迹。
终于他获得了自由,少年立刻捂着脖颈狼狈喘息,两侧被掐过的脸颊留下了深重的指痕,张开的唇瓣又红又肿,还挂着白精,如果再往里看,就会发现少年的咽喉随着多次粗暴的抽插也红肿一片了。
原本正常大小的呼吸通道如今却狭小到只剩一个小口了,每次冰凉的空气吸入,都会刺激滚烫的黏膜一阵抽搐,痛得少年泪流满面。
柏杨用指腹拭掉了他唇瓣上的浓精,转而抹在了胸前两个娇红的乳尖上。
随后男人毫不怜惜拽着咳喘不停的少年强硬地将对方拉到厨房,一路上少年都踉踉跄跄,他的身子蜷缩着,站不直,就这样被男人狠狠抵在灶台上。
白软的臀肉下是粗涩的木板,少年肿胀的雌穴被无数细小的木刺肆意戳扎。
“……呜……疼……”
他喉间溢出痛苦的呜咽,不断扭腰企图抬高自己的屁股,却被男人用力按在原地。
“别动。”柏杨单手揭开锅盖,浓郁的血腥气一股脑全漫了出来,柏溪的一切痛苦一切不适都被按上了暂停键,碧绿瞳孔瞬间放大,他僵硬转头,只见黑色的大铁锅里躺着一只被剥了皮的幼鹿,四条细长的腿蜷缩在一起,身子弓成半弧形,被浓重的血水淹没。
红色,漫无边际的红色。
柏溪潮湿的碧眸被映照着,脸上的泪痕纵横交错,他茫然无措张了张嘴,眼珠微动,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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