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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噬,将薄薄皮肤咬起又放下,直到将那里磨红。
他耳中嗡嗡作响,怒气像个引线,刚刚被点燃了头,一路燃烧,让他顾不上自己要干什么,只想着把这个捉摸不透的变态安抚住,让他消停下来,不要再折磨他。
他握着阴茎,粗鲁地撸了两把,低头含住,一下就含到底,直捅到咽喉深处,难受得他眼泪都溢出来。
淡定的吴誓言都没顶住这下刺激,一声沉重的喘息发出来,他撑着身子起来,一手摸在弟弟头上,在他头皮里轻轻按着,“轻点,开开。”
他额头上冒出汗来,推着他的头起来点,吴开言让这一下刺激地清醒过来,不再勉强自己,吐出来,仍是趴在他胯下抬头看向哥哥,眼泪挂在眼角,吴誓言伸手给他抹掉,柔声说:“干嘛呀?”
吴开言的气焰只能嚣张一时,连维持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他抹了抹眼泪,让自己看清哥哥的样子,他希望哥哥是难过的是心疼的,这样他就能立刻心软。
吴誓言就像他想的那样看着他,嘴唇张开,轻轻吐气,亲昵地叫他:“小傻子,小傻子,我弟弟是个小傻子。”
吴开言低下头,垂下目光,眼睛又湿了,如果刚刚是被呛出来的生理泪水,那现在却是从心底泛上来的一股酸意,为自己的没出息,为哥哥的压抑,为他们这纠缠不清的关系。
他温柔地把阴茎含进嘴里,舌头绕着龟头的缝隙画圈,将那里严实地舔过几圈,又向下,舔吻凸起的青筋,在柱身上转着圈找凸起,每一个棱棱都照顾到。
吴誓言的喘息越渐粗重,抓在头上的手也揪紧,弟弟笨拙地取悦他的样子能让他发狂,他的手从头上一路下滑,抚过脖颈,伸进衣服里抚摸他的后背。
眼睛一路向下,他向前倾身,想够到那翘起来的丰润臀部,进入那里,让自己插入弟弟身体里,身体相连,他才能彻底拥有这个人,那他为此所耍的心机,才会有所价值,他的血液才能沸腾着活起来。
吴开言不断地吞吐,上下滑动,口腔里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液体,不知是不是他的幻觉,他真的感觉嘴里遍布了甜甜酒水的味道,他转动着嘴,口水顺着柱身往下滑,神志不清地想:哥哥不是想喝甜酒吗?全给他,把今晚喝下去的全喂给他。
他忘乎所以地咬着哥哥的性器,嘴里已经麻木到没有感觉,却只想着让它满足,它满足了那哥哥就会满足。
咕唧咕唧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流下来的水液流到阴囊上,他又握住两个圆球在手里团着,加速它的快感,让它在嘴里胀大,弹跳。
吴誓言觉得马上就到临界点了,他挺动着腰部,往弟弟嘴里送去,眉间紧蹙,眼里精光闪烁,死死地盯着门。
他撒谎了,他没有锁门,在弟弟疯狂的口交中,他突然期待,他们的妈妈现在推开门,看清她的儿子们正在做的事。
他想象着那幅画面:妈妈的震惊,弟弟张大的嘴,口角正在向外滴着黏糊暧昧的液体
眼睛闭上,恶意回收,他张着嘴,胸口起伏着,在弟弟又低下头的时候射在他嘴里。
吴开言是被妈妈吵醒的,他迷蒙着眼打着哈欠,不愿起来。
陈筱茹边拉他边喊,“吴开言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被折腾得也睡不下去,坐起来萎靡地看着妈妈,头摇了摇,他哪里都没不舒服,除了有点渴。
陈筱茹在他脑袋上拍拍,“起来吃药,晚上我有事,你们俩去外面吃吧。”
无缘无故的吃什么药,他拖拖拉拉地下床,到客厅里,陈筱茹拿出来一瓶过敏药递给他,他大为不解,“我过敏了吗?”
“你看看你的嘴啊,都肿成什么样了?以后不要随便喝酒了。”陈筱茹不悦地指着他。
“我的嘴怎么了?”他转身去照镜子,立时吓得抬起手来捂住嘴,尴尬地看看妈妈,陈筱茹正冲他翻白眼。
他连连点头,拿着药走到厨房里,背对妈妈,装作喝了一口。
他的嘴好像大街上卖的三块钱一根的香肠,毫无光泽,红肿外翻,唇尖如同挂了一颗假珍珠,嘟出来却乌突突。
昨晚房间里的一幕如同ppt闪出一样,缓缓出现在脑子了,吴誓言兽性大发,最后不满足他的含吐,挺着腰在他嘴里抽插,他记得哥哥射了他一嘴,黏糊糊的精液糊满了嘴,有的被他迷乱中吞了下去。
他胃里一阵翻搅,喉间滚动,张嘴欲吐,捂着嘴跑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干呕,白色的黏稠液体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眼泪都呕出来,不适从胃部不断向上堆积,终于让他吐了出来。
他在ktv也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黄色的液体,经过喉管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酒的味道,他看着那些漂浮在马桶水面上的污物,或许是心理作用,有一点白色粘在一起的东西就觉得那是吴誓言的精液,反胃感就会再度袭来。
一直在马桶前吐无可吐,浑身脱力,盖上马桶盖大口呼吸,才算是觉得再也没有了。
陈筱茹端着杯水站在他身后,在他背上轻轻顺着,他哆嗦着接过来,直到把整杯水都簌完,才觉得可以。
“你看你多难受,都是一时痛快,酒是什么好东西吗?”她声音温柔,不同于她平时跟孩子们毫无距离感的大呼小叫。
吴开言心还在狂跳,眼底还盈着泪水,他撑着膝盖站起来,陈筱茹看着他的眼神仿似带着淡淡的哀伤。
他身体难受,心里懊悔,立刻收拾自己的表情,装出平时撒娇耍赖的样子抱着妈妈的肩膀轻轻晃着,“知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喝了,不喝了。”
他们的父亲,退伍刚回到家人身边没多久,就因为一个疯子酒驾,被撞得当场死亡,车从他的身体上碾过,他的脸被挤压变形,身体七零八落。
陈筱茹深深呼吸一下,沉默地盯着他看,吴开言拖着声音叫她:“妈”
她眼珠转了转,刚刚的伤意又不见了,她又变成了那个不拘小节的明快爽利的女人,她伸出手在吴开言胸口拍了一下,“活该。”转身往外走,吴开言从后面揽着她的肩想跟她出去,又被她推回来:“你去刷牙吧,吴开言,臭死了。”
距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吴誓言基本没有时间再为了吃顿饭去奶奶家住一晚,老人也不愿意他们专门跑一趟。
下午吴开言和奶奶通话的时候提到晚上要和哥哥去外面吃饭,奶奶便提议他们也加入,吴开言说好,在学校和奶奶家中间找了个地方。
时间差不多了,他便去学校等吴誓言,出门的时候想起来什么,翻了个口罩戴上,他用冰袋敷过以后已经不那么肿了,戴口罩纯粹是心理作用。
假期的最后一天,学校门口人多了起来,有住校生今天返校的,吴开言懒懒地蹲在马路对面玩手机。
吴誓言仍是和刘同宇一起出来的,他远远地就看到了弟弟,他总是喜欢在那个位置等自己,脚下不由地快起来。
吴开言全神贯注地看着手机,感觉身前站了两个人抬头一看,是他哥和刘同宇,他收了手机站起来,结果蹲的时间太久,腿麻了,向台阶下跌去,吴誓言倾身扶住他,吴开言蹬蹬腿,站好,从哥哥手里抽回手。
刘同宇看他戴了口罩,问他怎么了?吴开言眨眨眼说:“过敏了。”
吴誓言没说话,皱着眉头看他,刘同宇关心地问他:“哎呦,是昨晚闹得吗?”
吴开言摇摇头,说:“没事,不要紧,吃过药了,刘哥,爷爷奶奶还在等我们,我俩先走了哈。”
刘同宇点点头,摆摆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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