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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不管是我还是弟弟都不是你的责任,没什么比你过好自己的人生最重要了,你从小都那么优秀,别让我失望。”
吴誓言突然笑起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喝多了,竟然听不明白妈妈说的话了,理智的脑袋被酒精麻痹,他挺身坐起来,扭头看向陈筱茹,“妈,我不管他,他能考上高中吗?我不管他,你也不会管的,你只会纵容他,为什么不是他别让你失望?因为你对他从来没有期待是吗?”
他站起来转身又坐下,靠在椅子里,看着一片狼藉的桌子,像是自言自语,“妈,你不懂,我对他有期待的,很多很多的期待。”
陈筱茹呆呆地看着他,微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九点半的时候,表哥说太晚了,不能再弄那么大动静,他关了音乐,跳舞的几个人也累了,摇摇晃晃地走回来,坐下又开始找东西吃。
外公走出来,让大家继续玩,他要回家了,陈筱茹看了看吴誓言,他低垂着头窝在椅子里,像是困了,她觉得还有话没说完,可又聊不下去了,也不放心外公一个人回去,叫了吴开言一声,吴开言正跟人说得兴起,看过来,一脸激动,他没喝酒,人是清醒的。
她想叫小儿子一起离开,可这样又显得太不识趣,吴开言看着她欲言又止,问怎么了,外公笑着说:“难得放假了,别管他们了,随他们闹去吧。”
陈筱茹又看了看吴誓言,看着吴开言说:“你哥喝多了,一会就让他去睡觉。”
吴开言点点头,兴奋的样子,一双眼睛都比平时亮了,熠熠生彩。
他把外公和妈妈送出了大门,看着她们上了大路,返回来,把门锁上,跑回桌子前,开始第二轮。
一伙人后来喝光了院子里的酒,都东倒西歪了,大姨出来招呼大家赶紧回屋睡觉,大家这才起身准备散。
女孩子们都不算醉,表嫂带着她们两个回屋,表哥一直拉着刘同宇说话,大姨指着吴开言说:“开开,扶你哥去楼上那屋,空调我给开好了,赶紧去。”
吴开言在妈妈走后架不住李几忆几个一直逗,还是喝了点,他点点头,别人都走到屋门口了,他走到哥哥身边,拉他的胳膊,吴誓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吴开言弯下腰,两手从后面伸到他腋下,使劲架着他站起来,吴誓言坐起身,抬头看是他,眯着眼笑,他觉得整个人都是麻的,这个笑是完全无意识的看到弟弟的生理反应。
“起来,去屋里睡觉。”吴开言又拉了他一把,吴誓言扶着他胳膊站起来,手搭在他肩膀上,头窝在他颈窝里,吴开言推了他一把,自己偏开头,不和他贴在一起。
他一只手从后面架着哥哥,踢开椅子,艰难往屋里走,走到客厅,想着干脆把哥哥扔到他之前躺过的那个房间算了,结果走过去就看到表哥和刘同宇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哪里还能再躺一个人。
只好扶着哥哥往楼上去,好在吴誓言自己扶着扶手爬楼梯,他能没那么累,两人拐过楼梯,那间他们曾经睡过的房间开着门,白炽灯的光从里面照出来,映出一条渐渐变窄的仿似铺了白光的路。
吴誓言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向前走去,吴开言被他拉扯着只好跟过去,两人刚进去,吴开言就觉得门忽的一声从身后重重关上,随后整个人被推搡着压到了床上。
他头重重磕在了床上,一时间觉得脑浆都在晃荡,前面吴誓言的头也撞在他胸口,就像被人生生截断了一样,连呼吸都接不上了。
他两手抬起来抱着头,痛苦地哼唧,吴誓言又在他身上蹭着,嘴唇来到他的脖颈,从鼻子和嘴里呼出的带着酒味的热气瞬间溢满整个颈部。
吴开言反应过来,手下去推他,“起来,你给我起来,不是说了吗,不许这样。”
吴誓言不听他的,或者他根本就听不清弟弟在说什么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妈妈临走前在他身边跟弟弟说,让你哥去睡觉。
他混沌的脑袋甚至分辨出妈妈当时的语气听来那么不客气。
吴誓言打开弟弟推自己的手,另一只手从他衣服里伸进去,他又向前蹭了蹭,贴在弟弟耳朵边,含糊说着:“你不想哥哥吗?我们一起多快乐。”
吴开言没听清他后面说的什么,他感觉自己本来就发烫的耳垂被含住,一声没控制住的呻吟脱口而出,随后感觉到哥哥的舌尖正沿着他的耳垂往上舔舐。
他浑身发热,咬住嘴唇,他太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哥哥的吻和他的成绩一样厉害,他不想吗?想的,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洗澡的时候看着勃起的器官,无法控制地想到它曾经被哥哥握着含着的感觉。
可他不能想,他必须控制住这种“想念”,这是错误的世所不容的。
他手脚并用,推着身上的人,可他用力,吴誓言也用力,死死地压着他,伸进衣服的手摸到他胸前,捏住已经凸起的乳尖,熟稔地抚弄着。
没人也不能有人比他更熟悉这具身体,这个念头突然在吴誓言的脑子里劈开一丝清明,仿佛他生来就带着这种使命,拥有这具身体,占据这个人。
吴开言一只手被按在头侧,另一只手在哥哥背后抓,想生生把他拽起来,吴誓言纹丝不动,他把弟弟整个耳朵舔得湿漉漉的,太久的压抑恨不能让他立刻把这个人吞吃入腹。
他用胳膊压制住吴开言的胳膊,手空出来掐在他的下巴上,吴开言的嘴被他捏住张开,吴誓言低头亲上去。
以前他们总是接吻,浅吻深吻,吴开言多是接受的,带着渴望,从没像此刻这样的吻,吴开言只觉得又痛又恨,他晃着头,却怎么也摆脱不开。
喝醉了的吴誓言像个脱离控制的怪兽,蛮横霸道,不能得到他想要的亲昵,他便用牙齿磨着弟弟的嘴唇,亲在他的嘴角,下颌骨上,吴开言重重地喘息着,胸前的手松开乳尖,抵在潮湿掌心里。
他眼泪都流出来了,怎么跟吴誓言说什么都不行,明明他白天还答应了自己,晚上就这样了,这件事到底要怎么结束,他急得快要爆炸,更让他恼怒的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和哥哥的性器都硬了起来。
吴开言让自己冷静下来,吴誓言趴在他肩膀上,亲吻着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吴开言看着屋顶,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不再挣扎,两手在哥哥背上抚摸着,最后做了个深呼吸,碰了碰他的脸,声音发颤:“吴誓言,哥,我疼,你先起来,我们躺好行吗?特别疼。”
吴誓言在头重脚轻的迷蒙中听到弟弟在喊疼,本能地停下,不再动作,他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弟弟,吴开言抬起手摸摸他的脸,柔声说:“哥,我想抱抱你。”
吴誓言愣了楞,像是在反应,他张张嘴,努力地睁着眼,吴开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现在完全没意识,已经醉得人事不知了,他又是恨又是心软。
吴誓言压着他的胳膊松了劲儿,他动了动,慢慢地推着他翻身,吴誓言被他推着侧躺下去,他也翻身侧躺着,凑过去和他脸对脸,手在哥哥脸上耳侧轻轻安抚,距离近得他看不清吴誓言脸上的表情,更无从顾及他自己此刻的眼神是多么柔情。
还好吴誓言酒品不错,他没有再闹,被吴开言轻声软语哄着闭上眼,即刻就睡着了。
吴开言往旁边挪着,和他拉开距离,躺平了长出一口气,缓了缓,才意识到在两人中间他另一只手还握着哥哥的手,视线稍移,又看到两腿间被顶着突出一块的薄薄夏裤。
他松开手,起身给吴誓言拉过枕头来枕上,吴誓言彻底睡熟了,被他摆弄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拉过另一个枕头,离他远一点,关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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