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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一个兽化小塘,大概是小狗偷藏主人的东西,结果被发现,扇耳光打手板再全部没收的小故事,不精修
黎塘蜷缩着四肢团在自己毛茸茸的窝里,怀里抱着一件程城的衬衣脸埋在里面睡的正香,蓬松的尾巴无意识的偶尔摆摆——程城出差到家时看见就是这一幕。
一段时间以来只能从监控看见的小狗此刻安详的睡姿固然让人心软,程城当然也没漏看到黎塘怀里已经揉的皱皱巴巴的自己老早以前就不翼而飞的衬衣,当时遍寻不到时还有一只小狗信誓旦旦说没看见。
程城也没压低动静,关门的声音惊醒了睡梦里的黎塘,黎塘抬眼就看见了程城似笑非笑的一张脸,刚准备兴奋的竖起耳朵冲过去,身体就后知后觉的一僵,完蛋啦!!主人的衬衣还压在身下呢!
黎塘猛摇的尾巴一下子耷拉下来,无济于事的将衬衣塞进窝窝的最里面然后一点一点蹭到程城脚边讨好卖乖。程城眯着眼睛笑,
“你是自己把东西叼过来,还是我亲自去拿?”
黎塘瑟缩一下一点不敢让程城多等,哒哒哒跪行过去低头用嘴叼起来程城的衬衣领子又跪回来,程城抬手揉了揉黎塘头顶上两只软软的犬耳吓唬,
“就这一件?要是让我翻出来还有别的东西,你就别说是我的狗了。”
黎塘一惊,慌乱的抖着身体,赶紧去扒拉开自己窝后的一处死角,纽扣、勺子,耳机线……各种杂七杂八的零碎堆成小小一团,但有一点共通的就是它们都是程城过去不翼而飞的东西。程城气笑了,蹲下来从人嘴里扯了衣服扔在地上,扬手就是狠厉的一巴掌。黎塘白皙的脸颊被打的一偏,立马就是一道清晰的手掌印,偏生又不敢躲,乖顺地立马摆正了姿势将脸递到程城手下,
“还敢撒谎?那就把狗嘴打烂,记不住教训就再拔了牙。”
程城说着又气上心头,照着黎塘的脸又是一巴掌,只没收力气的两下,黎塘的脸就肿了棱,犬耳被吓的贴在头上一动不动。
“自己打、报数。”
程城下了命令。黎塘就抬起手,丝毫没有放水的左右开弓打在自己脸上,
“汪,一、汪,二、……”
不多时黎塘的脸就肿起来老高,口齿不清也没放轻松手里的力道。他很慌,他骗了主人,他怕主人不要他。
打到五十的时候,程城喊了停,层层的巴掌印叠加起来又肿又红,他伸手抽出来自己腰间的皮带,折了两折将金属扣一端握在手里,拍了拍黎塘动作侧脸,满意看见人怕的发抖又勉力跪直的样子,程城掐住了黎塘发烫的脸皮双颊,
“怕?怕就记住,再撒谎就给我滚出去。”
黎塘连连点头口齿不清地回话,
“狗狗错了,狗狗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程城扬手的时候,黎塘怕得下意识闭上了眼,脸倒是顺着程城的方向递了上去,可半晌也没皮带落下,黎塘刚睁眼准备看看皮带就裹挟着风声在脸侧炸开疼痛,二指余宽的皮带覆盖上脸颊肿起,一下就抽出了血印。黎塘疼的呜咽,眼泪打转淌下来经过伤口又蜇的呲牙咧嘴,程城的指腹轻柔的揩去黎塘的眼泪,
“不许哭。”
黎塘硬生生憋回眼泪,程城又在人另边脸上留下对称一道血痕收了手。黎塘期期艾艾的贴到程城腿边,凄惨的脸上只有额头还算白净,程城弯了腰在人额头上亲了亲,伸手揉人犬耳,黎塘才像得了首肯一样不住地轻蹭程城掌心。
“知道错了?”
“狗狗真的知道了,再也不敢对主人撒谎了。”
“好,撒谎的账我们算完了、接下来算算是哪个狗爪子偷东西的账,嗯?”
黎塘动作一僵,可怜巴巴抬头对上程城的眼睛就知道这事没得商量,怯怯的伸出两只手掌心朝上平举。程城用皮带点了点黎塘的右手,啪啪啪就是五下打上去,也不用黎塘报数,就以五个为一组的有规律的打上去。手掌的皮肉一组下来就能打过一遍,均匀的叠着红痕发烫杂着针刺一样的麻痒。程城打了约莫有五六十下,将皮带放在了黎塘的右手上,
“自己拿着打左手,要和右手一样才能停。”
被打的肿红的手略弯曲都疼,更别说握着皮带用力了,黎塘咬了咬牙握紧对着自己左手抽上去,也不敢收力耍滑,直打到左手也肿起,红痕叠加的边缘泛了些血色才敢停。程城收回皮带,黎塘又恢复双手平举的姿势,一眼看过去,左手打的比右手还狠一些。
“我不是说要和右手一样吗?”
黎塘讨好地笑,将手举地更高了一些,
“那您再打打右手好不好?”
程城笑了笑,伸出手将黎塘的右手举得更高,就在黎塘做好准备再接受皮带一轮鞭笞时,程城只是以手清脆一声打在黎塘右手上,和皮带比起来简直是小打小闹。
“这么久没见,我一回来就干讨人罚的事,那些东西全部没收。”
黎塘惯会看程城眼色,耳朵和尾巴都一下竖起来摇摇,恢复了些活泼围着程城打转蹭蹭,
“狗狗错了,狗狗想你。”
胶衣禁锢/黑暗幽闭恐惧/乖孩子
依旧是无精修的一些小文章,写点脑的小狗
黎塘被包裹在狭小闷热的空间里,头发汗湿的贴在额前,私人订制出的胶衣每一寸都无比贴合他的弧度,连指尖都被妥帖包裹。
这里太紧了,紧得他做不出任何改换动作的行为来,胸廓受限,腹部受限,连正常呼吸都困难,别说还另有皮革绕过后脑,将按摩棒深深嵌入喉间激出干呕感觉,合不拢嘴口涎也难以吞咽,含不住只能顺着唇角溢出来。特制的耳棉包裹在胶衣外,黎塘听不见也看不见,皮肤的每一处触感都落不到实处。面部唯有鼻下做了吝啬的透气孔,不管怎么睁眼闭眼,眼前都是一样黑色的空洞。
好黑、好热,难以抑制的惊慌填满了黎塘的大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四肢发抖无力,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连掐一把掌心或者咬烂自己的唇瓣依靠疼痛慰籍都做不到,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
过去了多久?一小时、两小时,还是只是短短的五分钟,杂乱的幻听声似有若无的响起,他无数次的燃起希望又落空,黎塘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程城取下耳棉的时候,黎塘没什么动静,只有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还活着,拉链被拉开,将里面一个湿漉漉颤抖的黎塘剥离出来。
拉链声在耳边响起的时候,黎塘分辨不出真假,直到有白光刺进他大张的双眼,皮肤重新接触了流动凉爽的空气,一声清脆的搭扣声后,嘴里粗长的硅胶按摩棒被程城捏着尾端一点点扯出来。黎塘还是愣愣的,甚至有点窒息,被拍了拍侧脸才记起大口喘息呼吸,眼前白光的酸痛过去后,他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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