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边关噩耗彻夜难眠的他书房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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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宋将军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人都愣了下。
度国皇帝神色一凝,最是无情帝王家,他倒不是关心宋将军是否战死,他在意的是,这场由自己国家主动发起的战争的最终输赢。
消息传到京城宋将军府,屋子里下人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连大气都不敢出。战士们的家眷是最迫切想要知道前线消息的,同时,他们也是最为害怕听到这种突然传来的捷报的人群。
此番宋将军带兵出征,中了敌军的圈套,不幸被捕身亡。
“叶夫人!”听到消息的宋母身影摇摇晃晃,看着就要倒下。当旁人想要上前搀扶时,她却摆了摆手,忍住丧子的悲痛,提起精神站出来主持场面。
为国捐躯,乃是作为一个战士的至高荣耀。
先不说她的丈夫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事不以百计,就连宋母自己年轻时都上过很多次战场。所以战死沙场这件事情,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作为一个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宋母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岁。
一时间,整座将军府都沉浸在了一片沉重的伤痛氛围里。
…………
“萧正夫,夜已经很深了,您还不回房歇息吗?”
就在萧廷玉看着面前的画发呆时,门外突然传来下人谨小慎微的询问声。
“待手中事务处理完,我自然会歇下。”不知不觉中,他竟盯着画中之人的脸看了这么久。萧廷玉闭了闭眼睛,似在缓解瞳孔里的干涩。“我这里不需要人候着,你且先行退下。”
不过是个既不会说话又无法动弹的死物,萧廷玉抬起手臂,柳眉下黑色眼眸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随着他的动作,只是简单的用一根羊脂白玉簪绾起的如丝绸般乌黑的长发从背部滑落。明明穿着一身白,玉簪上也并无任何花样点缀,却一点也没显得朴素,反而有一种不动声色的清雅,醉人却又疏离。
只能保持一种神情的人物画被萧廷玉放至一旁,他拿起笔架上的毛笔,蘸了蘸墨水,继续作画。
是同窗时期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大战归来骑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年轻将军,还是不顾他人意愿就强硬娶夫行房事的莽汉……萧廷玉回想着自己和宋建宁的一点一滴过往,试图找出对方最鲜活的一个表情,将之描绘出来。
然而手中的毛笔却不受控制,把将军的各种表情,各种神态都一一画了出来。或许,只要是出现在宋建宁身上的,那都是不一样的。
这个不懂礼数的武夫,身上的力气好像永远不会耗尽,总是大大咧咧的,见到谁都可以称兄道弟一番。
夜凉如水,照这架势,书房里的灯,恐怕直到天亮都未能够熄下。
到了后面,萧廷玉甚至将床上的宋建宁也绘了出来。
将军最喜欢的姿势是坐在萧廷玉身上,拉着正夫的手贴在自己胸口,然后摆动臀部,强硬又费力的用底下的肥户操干着美人胯间那根粗俗粉屌。
操累了,宋建宁就会停下来,拽着正夫倾污如墨的青丝,让对方给自己舔一舔胸前那对高耸的肌肉大胸。
美人剔透的津液将壮汉的胸口舔吮得湿漉漉的,中间褐色的乳珠奶晕大而凸,随着将军舒服的喘息,勃起挺立的大奶头在绵弹挺翘的蜜奶上微微晃荡。
那么饱满,那么浑圆,在房内烛光的照耀下,荡漾出一阵阵性感的乳波,就如同男人梦中的一样。
萧廷玉看着面前的黑白墨画,眉心蹙了蹙,垂落的纤长睫羽,也难遮眼底失落的光彩。
不,不应该是这种颜色,单调的,毫无生机的。他咬破自己的指尖,将画中的宋建宁唇上、胸口、臀尖乃至腿间都点上了妖冶的朱色。
这样一个拥有使不完力气的人,怎么生命会更先耗尽?
又为什么,要在强行闯入他人生活之后,又突然的离开?萧廷玉盯了片刻眼前这副香艳至极的春宫画,目光看不出丝毫情绪,然后伸手,瞬间将这副画撕了个粉碎。
不好看,这快到结束时才匆匆加上的颜色不好看。
萧廷玉拿刀划破手指,准备颜料,重新备画。然而离开身体的血液,没到一会儿就会冷却凝结。清冷男人便边放血,边绘画,只有最新鲜的血液,才能配得上那个轻狂肆意的大将军。
清晨的一闪而过的粉色大屌令他抓心挠肺
“宋兄,几日不见,你这骑射技术又进步了。”
“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看着地上被他一箭射穿的野兔,宋建宁收弓,悠哉悠哉地骑着马上前查看自己的战利品。
这些都是小儿科,不足为奇。马背上的宋将军之子身材高大,一头乌黑的头发,浓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眸,脸上满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神采飞扬。
“明明上课我们都花了一样的时间练习,为何你每次都射得那么准,而我废半天劲却连猎物的毛都没有沾到?”羡慕的林胜骑着马从宋建宁背后冒出头来。
纳闷,实在纳闷。
他们俩是表兄弟,又恰好志趣相同,便经常约着一起出门游玩。
“林弟,别灰心,到了我这个年龄,你自然也能如此。”宋建宁大气的拍了拍林胜的背。
这个年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表弟就拉起了缰绳,欢快的告知宋建宁他最近新发现的打猎好去处,两人便哥俩好的策马奔腾转换了阵地。
好兄弟,就连翘课也是一起翘的。
玩得满身是汗的宋建宁,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饱满的额头,顺畅。
“公子,这是夫子今天布置的功课,他要求两日后上交。”往常都是跟在宋建宁身边,除了翘课要被留下来通风报信的阿福,麻木的汇报着今天学堂上发生的事情。
“这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先放一边,我得空了自然会写。”听到功课就脑壳疼,宋建宁摆了摆手,屁股着火似的迈着大步走开了。
就知道会这样,阿福叹了口气。他家公子心思都放在耍刀弄枪上,对于读书,那是能躲则躲,为此还挨了不少将军夫人的骂。
自己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这玩意上呢,只好“麻烦”那个来了没有多久的新同学了。宋建宁吃完饭后马不停蹄的出了将军府,正好两天,让那个新同学一天写一篇。
“你们家世子去哪里了?”宋建宁趁着守在门前的侍从不备,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内泛着淡淡的暖意,雕刻精美的屏风遮挡着微风。平常冲个澡就完事的宋建宁一时之间还没有意识到这儿是哪里,他只觉得这些爱读书的文人真是矫情。
“人呢?躲哪里去了?”宋建宁大大咧咧的掀开了屏风。
浴池中,萧廷玉的肌肤被水汽染得粉嫩,一头黑发湿漉漉地贴在了背后。在宋建宁还没有闯进来前,他的眼睛正微闭着,薄唇紧闭,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温水轻轻拍打着他身姿修长的身体,沾染着水珠的面容清俊而疏离,仿佛置身于繁杂世界之外,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水汽中若隐若现的背影犹如远山的轮廓,清冷而神秘,一直以越简单越好的粗糙汉子态度来生活的宋建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瞪大了眼睛,傻了般直愣愣看着浴池中的清冷美人。
“宋公子,找我有何事?”萧廷玉睁开眼看向这位不速之客,他的眼睛如同湖边的翡翠,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有点震惊,但是还不足以让宋建宁忘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回过神来的他不客气的坐在了一旁的玉凳上,“没什么大事,不过想让你帮个小忙。”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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