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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之间没有防备,被我哥偷袭成功,痛得马上眼角渗出了泪水。
我哀怨地看了一眼我哥,委屈巴巴地开口说:“哥,你咬我。”
我哥睨了我一眼,他说:“差不多得了,宋卓,你别得寸进尺。”
我将我还硬着的性器顶了顶,让我哥意识到它的存在。“可是,哥,我还没射呢,它还这么硬。哥,你变了,你都不心疼我了。你也不心疼它。哥,你都潮吹了,你现在这么说,你简直是渣男。”
我重新动起来,跟我哥赌气似的,找到他的g点,发狠地用力凿上去,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我哥的直肠给捅穿的力度。
我哥的性器重新立了起来,果然,我哥就是口嫌体正直。我高兴地想到。
我的口腔都是血腥味,我的舌头被我哥咬破渗出血了,我用破口的部位抵了抵上颚,刺痛感让我更加兴奋了。
性器更加膨胀,我哥后穴的皮肤被撑得更加紧绷,似乎有些不堪重负。
我直接咬上了我哥的唇瓣,狠狠地一口,把他的嘴也给咬破了,我品尝到了我哥血的味道。我趁着我哥吃痛的时候,再次把我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我哥挣扎起来,他的舌推挤着我的舌,想把我赶出去。我敢肯定,我哥肯定也尝到了我的血的味道。我低低地笑了一下,就是和我哥对着干,他要我出去,我偏不。
舌在口腔里抵死纠缠,我的性器在我哥的后穴里争池掠地。整座空旷的房子里,只有我和我哥在,爸爸出差,后妈买菜。没有人知道我们俩在这间昏暗的房间里行这等苟且之事,这是独属于我和我哥的小秘密。
我哥从小就包容我,我哥比我大六岁,在我还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的时候,我哥已经很懂事了。当然,我之所以会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我哥难辞其咎。
爸爸常年出差不在家里,每个月只有高额的生活费定期打到妈妈的卡里。妈妈也不着家,每个月定期从卡里取出一部分钱交给我哥,让他打理他和我的饮食起居。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妈妈出去干什么,现在想想,原来一切早从那个时候就初见端倪。
妈妈回来总是倒头就睡,什么也不干,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我哥还要抽出时间来照料她。
哦对了,我哥很忙的,他除了学习,生活之外,其他的时间都忙着陪我,他没有多的时间来管一个无关的人。
他就只能从陪我的时间里抽出时间来照料妈妈。
我真的很不高兴,本来我哥为了保持他年级第一的成绩就要花很多时间在学习上,他还要买菜,做饭,洗碗,洗衣服,剩下的时间才能陪我。本来独属于我的时间本来就不多,还要有人时不时来分,真的很烦啊。
我越想越气,好不容易只有我一个人独享我哥的时间了,现在又要多出来一个女人,一个所谓的嫂子?
我哥怎么能跟除了我以外的人在一起?
我越生气,身下的动作就越蛮横粗暴。我哥的反抗逐渐轻微,他的一切都被我掌控。
我哥射过之后,我其实感觉我也不远了。我放弃了九浅一深的方式,加快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再全根抽出。
我哥的承受不住地跟随着我性器的动作,呻吟声全被我锁在嘴里,溢不出来分毫,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最后我抵着我哥的肠壁,射了出来。
我终于放过我哥,从他的嘴里撤出来。我哥的下唇破了个口子,整张嘴又红又肿,一层晶莹的唾液覆盖在表面,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红润饱满的唇和他线条锋利的眉眼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不复往日冷硬的模样,他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
我轻柔地亲了亲我哥,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我没有抽出我的性器,它还留在我哥的肠道里。
我又提起了性事开始前提起的问题:“老头让你去相亲,你就去啊?老头让你结婚你就结啊?老头说让我们两个分房睡,你就同意分房睡啊?你有没有想过我同不同意,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别想,你别想丢下我,你更别想结婚。”
我死死盯着我哥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可是我哥没有看我,他很平静地说:“你先松开我吧。”
行吧,那就先松开我哥。上都上完了,他能拿我怎么样?
我先松开了我哥脚上绑着的绳子,我哥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的性器在他的动作下划出来,之前一直堵在里面的精液也就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臀缝一路滴到床上。
我哥背对着我,抖了抖他的手,示意我把他手上的绳子也给解开。
我把绳子上的结打开,将绳子扔到了地上。绳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了下来。
我哥转了转手腕,活动着他的僵硬的手,揉了揉被绳子勒出的红痕。
我哥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他的唇红润且肿,但眼睛已然很清明,不复性事时的迷蒙。只是身上还残留着性事的余韵,一时之间无法散去。
我的眼神无法离开我哥,我在等着他的回答。
但是我没想到,我哥什么话都没说。
他直接打了我一巴掌。直接把我打懵了。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我的脑子很乱,一下子闪过了无数想法,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我只能惊讶地盯着我哥。
我哥从来没打过我。
突然,我们听到了关门声,随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我们的房门被敲响了。
门被敲了两下之后,传来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我明显感觉到我哥紧张了,
“你竟然没锁门?”
我委屈极了,还没从我哥打了我现实里走出来,都不想开口跟我哥说话。
门外的人推了两下门,发现门被反锁住了,便在门外说道:“从南,小卓,我买菜回来了,等会就吃饭哦。”
“好。”我哥的声音和他平时没有区别,沉着而冷静,和他凌乱的身体相比,简直不可思议。
我哥于是冷眼看向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门外的人是我的后妈,也是我哥的后妈,她比我哥也就大了六七岁。她很识趣,她是个好女人,她从来不越进自己不该管的地方一步,也从不多问。就像刚才,她就不会问为什么我们把门锁了。
我哥进了浴室,随即传出了水流的声音。我盯着浴室的门,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进浴室跟我哥来一发。
我甩甩脑袋,将这个想法驱逐出我的脑子。我要是敢,这次我哥可没被我绑住,他绝对会打我的,家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把布满可疑水渍的床单收起来,换上崭新的床单。我哥的衣服也不能穿了,我得给他拿套新的。
我从我哥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内衣裤,还有舒适的家居服。这套家居服是我给我哥买的,浅棕色,衣服下摆印了一只可爱的小棕熊,和我哥的气质不搭。
我记得我哥收到这件衣服时的神情,他几乎是艰难地说出了违心的话:很好看,我很喜欢。
于是我哥只要在家,没事他就穿着这件衣服,只有有事出门才不穿。
我拿着这些东西,敲响了浴室的门,不等我哥说话,我就进去了。因为我想起了一句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哥就是那朵牡丹花,而我心甘情愿成为鬼,但是鬼会永远围绕在花的身边,阻止一切企图摘花的人,砍下他们的手,宣布牡丹花永远是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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