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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虎口,而侥幸存活下来的她,往回投奔父母却又被告知父母早已搬家,不知所踪,她一路四处流浪挨饿,靠着顽强的意志支撑着,最终漂到了这里。
说到动情处,谭月还适时地红了眼眶,本来就是容易流泪的泪失禁体质,几秒落泪,对她来说压根是小菜一碟。
少年脸上的表情变得,而眼见着效果好像还挺好,谭月愣是深呼吸几下,憋红了一张脸,才忍住没当场笑出声来,神情变得颇为自得。
"那月月现在还喜欢……他吗?"说到这里的时候,甘宁的嗓音压得很低,沉沉的,闷闷的透出一丝隐藏的苦涩。
而谭月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还沉浸自己编排的狗血剧情中,还手舞足蹈地描绘着寒冷东夜,她捧着一碗菜粥,手扒着漏风的山洞,泪流满面,对往事悔恨不已的落魄场景。
直到少年又追问了一次,谭月才堪堪回过神来,顿了顿,摸着下巴,认真地说道:
"不喜欢……他太没用了……我不喜欢没用的男人……没有父母祝福的爱情……终究是苦涩……无味的…"
谭月象征性地嚎了几声,回过头便拿着手中烤得正滋滋冒油的肉串,吃得一脸开心,至于少年靠到她身边后,用手指缓慢捻过她嘴角的油污,她也只是冲他笑了笑。
谭月面露不舍地分给他一把,在少年摇了摇头,明确表示不吃后,一双眼睛亮啊亮,十分欣喜地将美味的烤串全部包圆了。
在摸着被食物撑得鼓鼓的肚子时,谭月瞄了瞄前方带路的少年,不由地感叹道,自己真是个说谎界的小天才。
毕竟说谎她是一流的,从小到大撒的慌多了去了,自从从同学口中知道匹诺曹是骗人的,说谎并不会让鼻子变长后,她就肆无忌惮地随口胡说了。
全国同名同姓的就有几千个,就是所在地重名的都有两千多个,到时候她一回去了,这个世界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就如消散的烟云,无影无踪,无法追溯。
豆腐块儿的一些生活习性,谭月是了如指掌,在甘宁歪着头,略带不解的视线注视下,谭月硬着头皮,伸着圆润白净的小胖手像是佐证般地,象征性地在树上抓挠几下,却劈裂了指甲的尴尬场景。
痛~剧痛,谭月抓紧了劈裂的手指,眼泪一下顺着眼角淌了下来,泪失禁体质就是太麻烦了,吵架吵不赢的时候,气势都少了一半,只是下一刻,当她看见少年一脸心疼地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允时。
谭月额头升起一条条黑线,难道他的唾液还能帮她疗伤不成,但又不好将嫌弃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是地低声说着,"不用了,甘宁……过些时候它自然就好了……"
她使劲儿想把劈裂的手指往回抽,少年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缩回的动作,望着她的眼神像拉丝似的,黏住她脑袋的同时,还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止不住地从肩膀处往下掉。
"…感觉好怪……别弄了……甘宁……唔,"指尖被齿间轻柔磨过的一瞬间,瞬间酥麻的过电感觉,让谭月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唔,对着少年陡然变得幽深的眼眸。
谭月慌乱地咽了咽唾沫,脑子感受到了危险,手一下抽了回来,在少年用微沉的声线喊着她的小名时,脚步微微后退,却不小心踩到了湿滑的果皮。
还来不及骂谁这么没素质,随地乱扔果皮。
谭月眼前的景象陡然一下翻转,身体控制不住的向山坡下滚去,耳边在听到焦急的一声"小心",不过几秒,她便被揽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脑袋也被热热的手掌小心地护着,鼻尖是一股好闻的皂角香气。
翻滚的过程中,她本就存在感不强的胸部,被少年衣服下隐藏着的大块胸肌压着,存在感变得更加微弱了,甘宁身体上的重量全部落到了她身上,差点儿没将她压个半死,看着清瘦白净的少年,没想到衣服下居然藏着这么结实的一副肉体。
在"哐当"撞上一块岩石的时候,他们翻滚的势头终于停了下来,甘宁沉沉地发出一声闷哼,却只是先检查怀中雌性的情况,发现除了头发上沾上了草叶子,身上并未受伤后,才微微放下心来,摘去了谭月头发上的叶子,温柔擦拭掉雌性脸上黑色的灰尘。
只是谭月一冒出个头,便急不可耐地想从少年身下爬出去,哼哧哼哧地钻出去半个身子红后,腰部往下便彻底卡住,挪动不了了。
"呼……你太重了…你快起来…快压死我了,"谭月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却不知两人如此近的距离,少年早被她蹭出了生理反应,声音微微沙哑地喊着她,清俊白皙的面孔带上一层红晕的同时,洁白的耳垂都红得滴血。
谭月大口喘着粗气,只感觉肺都要被压出来了,明显变得有些呼吸困难,脑袋里热热的一团浆糊,顺手便往下摸,想要捉住硌着她大腿的不断升温的肉藤,丢得远远的。
见少年盯着她疑似笑话她,谭月圆圆的琥珀色眼睛威胁似地眯起,瞪着眼带笑意的少年,神情显得颇为气恼。
只是在听见少年嘴里难耐的喘息时,谭月脑中轰然一声,表情出现了片刻的空白,清新空气涌入肺部,后知后觉的她瞬间想清了事实的全部。
妈的,她这是在干什么啊,太丢脸了,显得她像是个生理白痴一样,手上不断传来的热意更是匡匡扇了她的智商几个大嘴巴子。
"嗯……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谭月妄图亡羊补牢似地将自己的谎话圆回来,却只见方才还傻气的少年此刻跟成精的猴似的,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没有地洞给她钻进去,谭月就径直闭上了眼睛,关上了耳朵,避免更进一步的社死,太蠢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蠢。
"月月……你是骗我的,对吗?"闭上了眼睛,周遭的一点儿动静她反倒听得更明白了,少年说话时的气息让她的耳朵很难受,但打定主意装死的她,决定至始至终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身下的冰雪冷得她身体直达冷颤,对于少年执着于喊她这件事,谭月内心早已掀起了汹涌波涛大海,她就想一个人静静。
冻人的寒意消失了,谭月又坐回到了少年温暖的怀抱,当然甘宁如果能让他身下那物软下去,不戳着她大腿根,那就更好了。
"爱撒谎的小骗子。"
耳垂被尖锐的臼齿一下刺穿,谭月吃痛瞬间睁开了眼睛,身体一下弹了起来,后面又被重重地按了下去,柔嫩的腿心隔着牛仔裤与出鞘的利刃一下来了个亲密接触,那硬物在她腿间磨蹭的感觉,让她慌乱又害怕。
"你的兽夫,月月,他表现得好吗?"少年的视线紧紧锁住她,里面汹涌的情欲浓得几乎将她溺亡,对于少年调笑般的揶揄,谭月梗着脖子以夸张的语气说着"很好,好极了,没人比他更好。"
耳朵被卷入温热的口腔不断吸允,谭月试图从少年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却只是被禁锢得更深,细密炙热的吻从敏感的耳垂,落到她的脸颊,最后在她脖颈处停了下来。
少年盯着她脖子上的痕迹,说了些什么,但谭月却无暇在意这些,只因那狂热的啃咬似的,急于覆盖痕迹的,落在脖颈处的吻,像是一串急速的电流猛地从脊背滑到肩膀,让她的身体升起阵阵战栗。
柔嫩的腿心在硬物隔着衣物急速的摩擦下,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湿润了一大片,谭月心脏急速地怦怦怦跳动,散乱的发丝下,饱满的脸颊泛起带着热气的红晕,她双手攀着少年宽阔的肩背,想要微微稳住身形,却又在下一次急速的碰撞中,成了大海里被狂风暴雨打得东倒西歪的小船,摇晃不已。
嘴角溢出的湿液顺着下巴,淌到绷紧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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