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批指J(剧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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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意跟着家族嫡系兄长宋远瀚来到京都最知名的酒楼天下景,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低着头只用余光扫视四周。
他本是宋家旁系,家道中落,万般无法来到京都,只想安静念完书考个功名。所幸主家虽不亲近,但也不苛待,几个族兄与他年龄相仿,很是乐意带他出来交际积攒人脉。
京都真繁华啊。
连下几日大雪,满城银装素裹,好多店铺早早上了红灯笼,求个红火安逸的新年。宝马香车五陵少年,个顶个的辉煌璨然。
宋知意看到后面一帮少年吵吵嚷嚷的拥过来。
他们无一例外衣着华贵,身上的大氅暖帔个个价值不菲,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年人透出的那种被娇养长大的、有门阀世家做底气的神采,明烈得灼人眼球。
宋知意控制不住地侧手看过去,便瞧见为首的少年偏头与身边人说话。
那少年人十六七的模样,眉眼还未完全长开,其秾丽明艳的颜色却已经近乎夺魂摄魄。白玉冠正红袍,眉间垂着水滴型的翡翠坠子,披着的大氅在冬日阳光下流光溢彩,衬得他更是贵气逼人。
宋知意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物,不由得一时呆住。
那少年注意到他,忽然笑着道:“宋远瀚,你带来的,这是哪里来的穷酸破落户?别脏了天下景的地。”
声音如玉击冰,可扬起的语调都是明晃晃的嫌恶贬低。
宋知意回过神后便低下头,对这人的所有好印象都碎了一地。
宋远瀚皱眉:“家中族弟,不劳言公子费心。”
那言公子笑容更深:“哎呀大家都是老相识,关心一下嘛。”他冲宋知意一抬下巴:“破落户,下次见着小爷离远一点,别脏了小爷的眼。”
宋知意抬眼盯住他,拳头攥紧,旁边宋远瀚拽住他进了天下景。
宋远瀚从另一边绕上二楼,低声道:“那是当今左相言寻温的独子,招猫逗狗为非作歹,是京都一顶一的纨绔,见到了就远远躲开,知道吗?”
那厢言晏被自己的一帮狐朋狗友热热闹闹地拥簇着进了雅间,脱下身上的雀金裘正打算递给小厮,就被身后的赵亭抱了过去。
赵亭摸着,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晏哥,真是那南国贡品雀金裘啊?”
旁边的于之满笑道:“我们都说呢,早上圣上把这物件赏给言大人,要不了半天就得到你手上。”
言晏给自己倒了杯温好的清酒,冲他们挑眉:“那是。你们抓紧挂起来过来吃饭,别傻乐了,再给我衣裳刮了我非得抽死你们。”
一帮人羡慕得不行:
言寻温对他这独苗,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各种好东西不要钱似的往言晏手里送。
言晏在傍晚之前就回了家,一进屋问了一声,就直奔书房。他风风火火地冲进去,埋头扑进言寻温怀里,小动物似的蹭了蹭,眼睛亮亮地抬头喊:“爹爹!”
旁边的幕僚见惯了这种场面,冲言晏行礼喊了句小公子就离开了。一屋子的小厮丫鬟陆续退出,最后一位将门关紧,偌大书房就只剩了这父子二人。
言寻温揽着人坐到椅子上,低头嗅了嗅:“喝酒了?”
言晏冲他比划:“一点点温酒,暖暖身子。”
他在外骄横跋扈,对着言寻温总是乖软得不行,扬起脖子道:“你闻,真的就一点点。”
言寻温顺着他闻了闻:“好,一点点。”他解开言晏身上的大氅,有点纳闷:“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他们今天都说这件雀金裘好看,配我。”言晏神采飞扬,像只开屏的小孔雀,“而且爹爹明天不是休沐吗?能陪着我呆一天吗?”
见言寻温点头,他更是高兴,坐在爹爹腿上抱着人,讲了今天都遇到了什么事。
言寻温对他一向放纵,无所谓他的行为言行,只想着有时间上门道个歉,把这件事揭过去便罢了。
聊了一会儿,两人用了晚膳,言晏便抱着枕头跑到了言寻温的寝室。
言寻温躺在椅子上让丫鬟给他绞着湿发,言晏看见便接过布巾干活。
旁边一个大丫鬟见他这架势便知道他又要过来歇下,把他枕头放好还偏要逗两句:“小公子,旁人家的哥儿八九岁就要自己一个院子了,公子今儿可都十八了,还缠着老爷呢?”
言晏气得不理他们,把言寻温头发擦好就咕噜咕噜滚进了被窝。言寻温哄了两句,就让下人们退下去。
一进被窝,言晏就乖乖环住他缩到他怀里。
言寻温出身名门,和发妻是媒妁之言,成亲前没见过面,婚后感情不咸不淡,总之是搭伙过日子。
直到发妻难产去世,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言晏。言寻温看着这团小东西实在心软,亲手带在身边养着,要星星不给月亮,一直到十四五岁,父子俩还睡在一处。
后来虽说是分了院子,但言晏撒娇卖痴非要赖着,言寻温又一向宠惯,十日竟也有七八日是歇在了松风院。
言寻温揽着人,父子俩贴在一起说了好些体己话,才各自睡去。
言晏迷迷糊糊地睡着,总觉得腿心有哪里不对劲,小腹胀胀的却不厉害。他没当回事,往言寻温怀里钻,砸吧几下嘴便沉入梦乡。
言寻温因着休沐,睡得也沉了些。
卯时。
言寻温昏沉间好像听到怀里人在呜咽,两只腿环住他的腿,不断扭动乱蹭,膝盖磨着一团湿腻软肉,还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洇开。
他以为言晏感了风寒,立刻坐起来查看。
却见言晏那张昳丽面庞染上绯色,红唇微张不停呜咽呻吟,亵裤湿了一大块,还在不停夹腿扭腰。
言寻温有点尴尬,他将言晏拍醒,却见他一睁眼就抽泣着抱住他,只说着下面难受。
少年人血气方刚,父子俩睡在一起也不是没见过,但言晏今日的样子实在古怪。他心下着急,想起刚才膝盖碰到的触感,愈发狐疑。
言寻温脱下儿子的亵裤,拨开高挺的玉茎,却看见一朵肉嘟嘟嫩生生的肉花在不断翕张流水。
他呆住了。
言寻温自然知晓这是什么东西,但言晏是他一手带大,幼时尿布都是他亲自换的,何时长了这东西?
他一时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伸手碰了一下,却听见言晏哭喘出声,那逼穴绞紧收缩,喷出一波亮晶晶的淫水。
言晏难受得不行,只觉得小腹有团火在烧,腿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痒得他浑身难耐,见爹爹呆呆的模样,心下凄凉,哭着问:“爹爹,我是不是得病了?”
言寻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早上男人本就火气大,少年皮肉被他养得白皙细腻,腿心那雌穴也是粉嫩至极,还骚气得流着淫水。
他浑身血都热了,本就挺立的胯下更是胀得发疼。
言寻温听见言晏害怕的哭,也顾不得什么,连忙把人抱到怀里哄:“没什么没什么,阿晏别怕,爹爹在呢。”
言晏抽泣着抱住他:“好痒……呜~~真的好痒……”他难耐地曲起腿,圆润脚趾蜷缩又松开,两条腿绞紧扭动,丰腴的大腿尽是水色。
言寻温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道:“阿晏……下面生了个东西,爹爹给你检查一下。”
言晏闻言乖乖敞开腿,泪眼朦胧地攀住言寻温,在那手指磨了一下时腰身一颤,哭吟出声。
言寻温自发妻死后便没再近过女色,一心扑在儿子身上,此时莫名心跳如擂。
大手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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