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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它总在时落面前夸它主人,屈浩就不能让鹦鹉靠近时落。
果然,鹦鹉又来了,它叫,“美人美人,小王又帅啦。”
它喜欢时落身上的味道,就想将时落带回去,跟小王住在一起。
“再帅也没有明小旬帅。”屈浩大声反驳。
“小王帅,小王最帅!”
就在鹦鹉要跟屈浩吵起来时,小藤蔓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小鹦鹉飞过去,直接卷住鹦鹉的翅膀。
“我要死啦!”翅膀被捆住,鹦鹉直直往下掉,还边掉边喊:“美人救命哪!”
啪叽。
鹦鹉摔在了地上。
羽毛又被小藤蔓绞掉了好几根。
时落没救它,小藤蔓还发出呜呜的哭腔,实在吵人的很。
小藤蔓干脆伸出一根细藤,扎住鹦鹉的尖嘴。
“小绿,干得好。”屈浩夸赞。
小藤蔓倒也没想要鹦鹉的性命,等它老实了,便放开了它,鹦鹉趴在地上叫:“我受伤啦。”
“小绿心里有数,你没事。”
等鹦鹉缓过劲,时落又问:“他还要你传何话?”
“小王说他能帮你。”鹦鹉有气无力地说。
“多谢。”多一个帮手,时落不会拒绝。
时落又给它装了一粒丹药,放在小巧的荷包里,挂在鹦鹉脖子上,“这是报酬。”
这回鹦鹉被小藤蔓吓的不轻,没敢再多逗留,等它恢复力气,便拍着翅膀走了,走前,它盘旋在小藤蔓头顶。
下一刻,一坨鸟屎落了下来。
小藤蔓飞快地移动,只是它太长了,到底没躲过。
小藤蔓嫌弃地用力拍打树叶,鸟粪被甩掉后,又飞快地游向卫生间。
嘎嘎嘎。
鹦鹉高兴地飞走了。
时落这才打开纸,上头是小王写的一串人名。
欧阳晨凑过来,从上到下看,“这好像跟那位说的对得上。”
欧阳晨口中的‘那位’指的是眼镜男人,他输给时落,告诉时落他知道的事,其中也包括那些人的名号,还有他们擅长之技。
时落将纸递给老头,“师父,这里头可有你认识的人?”
“他怎么还活着?”花天师三人也过来看,当看到第二个名字时,皱了皱眉,语气厌恶,“有他在,还真是膈应人。”
顾天师跟孙天师显然也认识那人,顾天师神色看不出异样,“上回没死成,这次他可逃不了。”
“我这次要让他多吃几个虫子。”孙天师哼道。
提到虫子,时落将从眼镜男人体内取出的蛊虫拿出来,给孙天师,“孙师父,您认识这虫子吗?”
“这种虫子我倒是没见过。”孙天师将这虫子翻来覆去地看,“哪来的?”
时落将眼镜男人的事与四个老头说了。
四个老头相互看一眼,顾天师跟孙天师没有听说这个门派,秦老头跟花天师却若有所思。
欧阳晨问:“两位师父,你们知道这个门派?”
老头看向花天师。
花天师见识多广,他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手里还端着刚泡好的咖啡。
他小啜了一口。
顾天师脸皮都气的跳了跳,“你能不能快点说?”
花天师斜了他一眼,老神在在,“你急什么?”
话落,又喝了一口咖啡,还赞了一句,“明总送的这咖啡味道果然是好。”
顾天师瞪了他一眼,直接抢走他手里精致的咖啡杯,一口喝完。
“这什么?怎么这么苦?”哪里有茶好喝。
花天师清了清嗓子,“这话还得从三十年前说起——”
一听就是要讲长故事的架势。
“长话短说。”顾天师一直是急性子。
“短不了。”花天师好脾气地劝,“让小落落给你炼制几粒下火的丹药,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急躁,对身体不好。”
顾天师深吸一口气,不说话了。
花天师这才满意,重新说:“三十年前,那时候我虽然没有现在成熟——”
“你管现在叫成熟?”顾天师又忍不住打断他的话。
花天师看着他,不作声。
顾天师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要论耐性,他比不过这个花蝴蝶,只能压着脾气,“行,你成熟。”
花天师满意了,“但是当年我也很帅气,我就没见过一个比我还帅气的男人。”
这话在场的年轻人都赞同。
花天师哪怕过了六十,鬓角略白,仍旧是稳重又帅气的老头。
花天师继续说:“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比我帅——”
“反正我觉得我比他帅,不过旁人都觉得他比我帅。”哪怕现在想来,花天师都觉得是那些人眼神都问题。
“然后呢?”屈浩迫不及待地问。
跟其他人的关注点不同,屈浩更想知道花天师的帅气故事。
大约经历太多的人都喜欢屈浩这种心思简单的大傻子,他朝屈浩招手。
屈浩乖巧地过去,坐在花天师的脚边。
花天师爱怜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你小子有眼光。”
既然屈浩想知道,那他就继续讲,“后来啊,我当然不服气,就找他比试。”
“为什么要比试?帅气能用什么比试?”屈浩还不忘夸一下花天师,“花师父,你最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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