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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说出福利院的事，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沈昭昭。

【老铁，你真相了，可她是女主啊，女主气运不好断的。】

“没事。”沈昭昭无所谓地挥挥手并且翻了个身，咸鱼翻身还是条咸鱼。

【我只想躺平，万事开头难，只要肯放弃！】

瞧着沈昭昭这模样，沈宁乐还以为她胸有成竹，佩服道：“还是昭昭姐有志向，不像沈千诺心眼儿小得很，指不定背地里使坏，这次成人礼你要注意。”

沈昭昭点点头。

【我会注意收礼的金子。】

“哇，这条裙子是巴黎拍卖的《繁星》，好漂亮，真的像星空一样。”沈宁乐小心翼翼地触摸着：“这裙子拍卖价格五千万啊。”

“你喜欢？”沈昭昭更中意另外一条金色的，跟它本命同色，上面还缀着她的本命金：“送给你咯。”

林晴准备了好几套晚礼服，不差这一条。

沈宁乐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送我？”

又指了指衣服，深怕玷污了这裙子般迅速收回了手：“我配不上它，把我全身零件拆散了卖都买不起它。”

她爸在苏州也开了一家服装小公司，一家人也算是小康，但比起在沈博言手里蒸蒸日上的沈氏肯定是不够看的。

自己频繁来沈宅倒不是图沈家的钱，是小时候林晴给她的那颗糖，林晴说第二日会来接她，彼时她正绝望地准备晚上自杀。

千不该万不该跟沈千诺分享这个消息的，沈宁乐闭了闭眼睛。

现在的她生活也很好，她很爱自己的爸爸妈妈，但是林晴是不一样的。

没有林晴，小宁乐就不在了。

沈昭昭被逗笑了：“不拆你卖，我妈准备的礼服多，你跟我身形差不多，拿去改改穿正合适。”

【能送我金子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沈宁乐高高兴兴地走了，走到时候还悄悄对沈昭昭说：“姐，我明天给你准备的惊喜你一定喜欢！”

【金子！】

沈昭昭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膀，好孩子，有前途，姐看好你。

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沈昭昭就被薅起来了，困得两眼发颤，眼睛都聚不上焦。

【大早上的让人起床就犹如薅我棺材板儿！】

反观林晴，精神抖擞地站在沈昭昭旁边给造型建议，选择性忽略这个不好的比喻。

一时竟分不清谁是年轻人。

“夫人……”门外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王妈站在门口唤道。

林晴见她神色紧张，拍了拍沈昭昭的手：“昭昭，妈妈先出去一下，宁乐你先陪一下你姐。”

沈宁安眼眸亮晶晶的，自从那件朝思暮想的礼服到手，沈宁乐恨不得当一条小尾巴缀在沈昭昭的身后。

“昭昭姐，你好漂亮啊。”

“昭昭姐，你的皮肤好滑溜啊。”

“昭昭姐……”

【你的昭昭姐被你念叨清醒了，你真适合去寺庙修行。】

“我想喝水，可以帮我倒一杯吗？”沈昭昭有些头疼地支开了沈宁乐，沈宁乐蹦蹦跳跳地就奔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又突兀地停了下来。

“夫人，大小姐的礼服全都被划烂了。”王妈神情凝重。

林晴惊诧道：“怎么会，查监控了吗？”

“昨天晚上的监控被人从主机上扣走了。”事情发生的时候，王妈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

那几件礼服都是拍卖来的，价值连城，足以彰显对沈昭昭的重视，换了其他，效果就没这么好。

而且礼服都是经过二次改良的，尺寸很合身。

最重要的是，这是沈昭昭第一次在上流社会露面，面子最重要，容不得一点闪失。

林晴的面色不善：“昨天二小姐什么时候回房的？”

“昨天二小姐没有回家，说是今天在酒店汇合，他去找了叶大师的大弟子。”

林晴冷哼一声：“让人去查，立刻去调高定礼服，找最贵的拿去改小姐的尺寸。”

沈宁乐适时漏了个头：“昨天昭昭姐把那条《繁星》给我了，正好可以用上。”

“这怎么好意思，那是昭昭送你的东西。”林晴不愿意让小辈们烦心。

“没事的。”沈宁乐眼眸闪着亮光，柔柔地看着林晴，像只小兔子。

于是换衣服的事情就暂时解决了，之后要换的礼服从外省调过来，再改就有充裕的时间了。

沈昭昭去逛了一圈存放礼服的屋子，看到了窗户上的脚印，推开窗户。

阳光倾泻而入，铺满了整间房，乱糟糟地服饰扔了一地，布料东一块西一块的散落着，沈昭昭最爱的那件礼服更是被碎尸万段了。

沈昭昭有些可惜。

【这些金子扣下来不知道有多少克呢。】

楼下是沈宅的后花园，有道小门，只有管家王妈和几个沈家人知道密码，包括沈千诺。

“妈，窗户上有脚印。”沈昭昭粗略地看了看，脚印不全，但也能看出来脚背不宽，挺秀气的，应该是女孩子。

林晴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些都不需要昭昭操心啦，昭昭今天只需要光彩照人！”

沈昭昭理解林晴的心情，没有过多的说，听话地跟着沈博言出门。

沈奕衍站在门口，老老实实地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衬得人身姿修长，平时不靠谱的气息也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