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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妻主已经开了口,他就是再害羞也不能无动于衷,这是大不敬。沈兰浅忍着羞意伏身跪下,恭敬地道:“夫奴沈兰浅,恭请妻主……规训。”
“先脱了吧。”萧知遥没再看他,取出自己的手帕仔细擦拭着檀木板和竹片。
新夫受训,自然是不能穿着衣服的。沈兰浅听话地解开衣袍,外衫滑落,解到里衣时他手停顿了一瞬,闭上眼才继续。他穿着向来朴素,身上衣物没什么花样,头发也只用簪子随意挽着,很快就脱得一干二净。
萧知遥擦好了工具,这才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全身赤裸的少年跪得笔直,双腿打开一肩宽,乖顺地低着头,向妻主展示着自己。他身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肌肤白洁而没有一丝瑕疵,青丝垂下,衬得他更加肤白胜雪,似乎一碰就碎。
再往下看去,萧知遥的目光却凝滞了。
和他本人一样秀气的阴茎被银制的鸟笼禁锢着,乖乖垂在腿间,前头的小眼里插着细针,根部还接着细长的银管从胯连到后穴,连后面的穴眼也被肛塞塞住。
他竟戴着束精锁。
萧知遥狠狠皱眉,厉声道:“是谁让你戴的?”
除了家风严苛的某些世家和遇上有特殊爱好的妻主,一般只有犯了错的男子,还有作风不检点的荡夫,亦或是最低贱的奴侍和妓子才会被勒令戴锁,此后别说自渎,就连排泄都被严格管控。她都已经明令过府里的下人不许对沈兰浅不敬,更不许把他当作侍奴对待,难道还有人敢违抗她的命令不成?
沈兰浅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怒,被吓得瑟缩了一下,怯怯地道:“是、是奴……自作主张……”
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萧知遥眉头蹙得更深:“你这是……你一直戴着吗?”
“是……奴自知已受了殿下太多恩惠,您甚至免了奴近来的醒课……奴一介侍奴,实在受之有愧。”小侍奴眼睛红红的,偷偷抬眼看萧知遥,声音轻讷,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殿下心善,为奴破例,奴却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那样未免太过不识好歹……是奴擅自揣测您的心思了,请殿下重罚!”
“本王——啧,罢了。”萧知遥见他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忍多责备他,只觉得有点头疼。
……不是,怪不得萧诛琅总觉得她是个变态呢,搁谁看到这场面不得这么认为啊。
好吧,其实也怪她自个儿一直没发现。她倒是真没想到,这小郎君看着娇娇弱弱的,还是个大倔种。
“以后别戴了,靖王府没这个规矩,本王也不喜欢。至于惩罚,就罚你戴着这锁受规矩吧。”萧知遥心里叹气,冲他招手,又拍拍自己的腿,“过来,趴本王腿上。”
沈兰浅闻言愣了愣,脸一下红到了耳根:“这、这……殿下是要……这是不是不合规矩……”
“这木板子自然是这种姿势最方便施力,难不成你还想让本王累死自己?”萧知遥挑眉,逗他道。
“奴不敢!”沈兰浅觉得羞耻得很,完全没料到她会选这种……教训小孩儿的姿势,但还是听话地膝行至她腿边,他咬着下唇,心一横趴了上去。
殿下身上好香……沈兰浅嗅着从萧知遥身上传来的玫瑰香,感觉脑子乱乱的。他入府前就听教习嬷嬷说过靖王殿下极为喜爱玫瑰花,府中随处可见玫瑰,又常年熏香,发丝肌肤皆染上了香气,所过之处蜂蝶起舞,好不神奇,引得许多女子接连效仿,也算在京中掀起了女子熏香的潮流。他有个妹妹就很是喜欢搜寻所谓的与靖王同款的香,只是靖王府的玫瑰香露皆是花氏特供,仅此一份,哪有什么同款香,不过都是些外面的香匠粗制滥造的赝品,又浓又重,熏得人头疼。
哪像殿下,香而不腻,只让人沉醉……
萧知遥抱着他的腰把他的屁股调整到一个合适自己下手的角度,两团雪白又挺翘的软肉一览无遗,藏在里头的小穴被小巧的银塞撑开,只能一直张着嘴,好似等着被更深的探索。
“本王先替你抹清露膏。”萧知遥从盒子里取出小瓷瓶,挖了一块药膏均匀地抹在臀面上,“八十板,你既戴了锁,就不罚其他地方了。”
——新嫁郎入府,需由妻主赐下训诫,日后皆需把妻主赐的规矩摆放在房中醒目的地方,以作为警醒,且此后每日的醒课及训诫也都会以这规矩为主,赐规矩当天受的训也会作为大训诫日的参考。按大深习俗,新夫受训越重,证明越得妻主疼爱,大训诫日定的数目也会相对减少。若是妻主不赐,或是将这训诫交由下人完成,则说明新夫不得妻主喜爱,不能伺候好妻主,仍需好好调教,甚至可能会被质疑贞洁,受到更多的折辱。
萧知遥定的数目不算重,于新夫而言已算是怜惜,但对眼前这小病秧子来说已经足够了,再说了今天这道规矩本来就是她为了让沈兰浅心安才赐,差不多得了。
臀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沈兰浅身体微颤,忍着羞意轻声道:“是,请妻主教训。”
萧知遥先拿过薄竹片。大户人家的刑罚大多十分讲究,无论何种训诫,都需要先用这薄竹片热臀,把整个臀面打成粉色,这不算在整体的惩罚里,不用报数,也不定数。竹片轻薄,虽然不算疼,但声响很大,旨在羞罚,也是为了防止受训者一上来就受太重的责打会承受不住,先把臀肉打热了才能更好的受刑。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内,一连几十下抽打落下,迅速将眼前的白面团染上了颜色。
萧知遥没打算在开皮上多浪费时间,检查了一下两瓣臀肉,确认竹片把整个臀面都照顾到了,换上了檀木板。
“受训的规矩知道吗?”萧知遥轻轻揉着臀肉,问他。
“知道的,妻主。”挨了打,沈兰浅声音闷闷的,他手撑着地,努力压低腰把屁股抬高,方便萧知遥动手。
“嗯。”萧知遥一手按住他的腰,“若是受不住了,可以抱住本王的腿。”
没等沈兰浅应答,,却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城南疑有流民,旭州口音……”她又仔细读了一遍,发现最后有一段附录,“中有一人形迹鬼祟,脸似带刺青,其行动谨慎,故观察数日,未见异常?”
旭州人,脸上还疑似有刺青?这不就是最大的异常!
萧知遥面色渐渐凝重。旭州,厄之府的地盘,厄之可只有一种人会在脸上刺青——抛弃生死,将一切献给家主的黄昏厄影!
厄之府勇猛好战,全民皆兵,但又与行事乖张桀骜的西暝府不同,她们好像只对打架感兴趣,族人个个是战斗狂,大深许多名将都出自厄之,麾下的重骑兵团灾厄之影更是与裴氏的红月血骑齐名的神兵。
——直到年初南域那场叛乱前萧知遥也以为厄之府那帮蛮牛没多少野心,然而在潮州她可不止挖出了深海令。她在找到叛军的藏身之处前曾被一伙神秘人拦住去路,那些神秘人力大入牛、身如钢铁,还擅长使枪,正正好对上了厄之府世代相传的心法钢铁与黄昏十二枪。
如今又有黄昏厄影伪装的流民混在城南,实在让人很难不多做联想。
不过,城南……怎么又是城南?
算了,改天去看看。萧知遥记下这事,把这本折子收起来放在一边。
这折子会出现在这多半是女皇塞进来的,毕竟和她正在调查的事有关,等她处理完这些事务就去和姜相商量一下后续。
总之再坚持一下她就能下……
“殿下,这是宫里新送来的折子,鹿大人说女皇陛下身体不适,劳烦您代为批复。”敲门声过后,一个凤羽卫抱着一叠新的奏折进来。
萧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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