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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萋儿是臣一手培养的暗卫,能力出众,值得信赖,请您放心。”姜醉离听出了她的顾虑,“您也知道,臣、师姐还有阿颜身份敏感,不宜走动过近,为此我们见面都是用的其他身份。而这些身份平日由臣的暗卫扮演,皆与我们相似,却又不会引人怀疑,萋儿这眼盲腿残的名伶身份就是专门为阿颜准备。且不说知道巫氏大巫祝特征的人本就极少,任谁也不会把一个伶奴和高高在上的谪仙联系到一起。”
“尽管阿颜接手巫神塔后就几乎不再离开雪圣山,但这么多年来的习惯已经养成,每次更换备用身份的时候,臣还是会替他准备一个当作后手,没想到还真又用上了。”
好、好谨慎,难怪就连她都不知道母皇和他们关系甚密。
“世家关系错综复杂,与皇室也并不完全齐心,殿下日后也要多留心些才是。”姜醉离见她呆滞,温声道。
正如巫氏家主本身皇室为制衡巫神塔所扶持,随着其日渐站稳跟脚,也逐渐不再那么听从皇室的摆布,现任女皇更是与大巫祝亲密非常。
无论是他和阿颜,还是帝后,都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既希望她一直无忧无虑,也盼着她成为合格的皇储,接过重任。好在如今已不像她母皇当年夺嫡时那般腹背受敌,毕竟他们苦心经营至今,为的就是在把皇位交给下一代前替她扫清阻碍。
“……嗯,本王明白,有劳姜相关心。”萧知遥颔首。
“主人,已经全部安排好了,绝对不会有不长眼的东西打扰到大巫祝殿下。”
萧知遥“嗯”了一声,又想起什么,叮嘱宿殃道:“不要喊他大巫祝了,直接唤他公子吧。”
“属下遵命。”宿殃低头,犹豫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主人,云一味让属下问您……是否、是否要为大……呃,公子,安排,那个……”
萧知遥微微蹙眉:“结结巴巴的干什么,有话快说。”
宿殃心一横,一口气飞快地道:“她让属下问您要不要给公子安排训诫!”
萧知遥:“……”
萧知遥深吸了一口气:“你,到底,怎么跟云一味说的?”
“就、就按姜相说的那样,说他是吟柳楼的萋儿公子啊……”宿殃声音越说越弱,最后干脆直接一闭眼绷直身体等着主子动手。
“……可真有你的。”萧知遥又深呼吸,“让她少来。本王都说了不准任何人靠近紫浮院,她再自作主张,就让她想想易糜的下场。”
“是!属下明白,这就去警告她,属下告退!”宿殃看她暂时没有迁怒自己的意思,赶紧自觉地滚蛋。
真服了,也不知道一个两个都跟谁学的。
虽然这么想着,萧知遥思绪却越飘越远,回想起小时候刚到雪山那会。
巫氏为了追随她们的神明而修无情道,巫神塔的大巫更是需要断绝情爱,全心全意侍奉巫神,所以从不兴训诫之说,但也因此没什么怜悯之心,对待无法专心入道的孩童和犯了过错的罪人格外严苛。比如她刚去的时候,曾因为太无聊烧了师尊的一片紫藤。
……然后就人生,却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城南疑有流民,旭州口音……”她又仔细读了一遍,发现最后有一段附录,“中有一人形迹鬼祟,脸似带刺青,其行动谨慎,故观察数日,未见异常?”
旭州人,脸上还疑似有刺青?这不就是最大的异常!
萧知遥面色渐渐凝重。旭州,厄之府的地盘,厄之可只有一种人会在脸上刺青——抛弃生死,将一切献给家主的黄昏厄影!
厄之府勇猛好战,全民皆兵,但又与行事乖张桀骜的西暝府不同,她们好像只对打架感兴趣,族人个个是战斗狂,大深许多名将都出自厄之,麾下的重骑兵团灾厄之影更是与裴氏的红月血骑齐名的神兵。
——直到年初南域那场叛乱前萧知遥也以为厄之府那帮蛮牛没多少野心,然而在潮州她可不止挖出了深海令。她在找到叛军的藏身之处前曾被一伙神秘人拦住去路,那些神秘人力大入牛、身如钢铁,还擅长使枪,正正好对上了厄之府世代相传的心法钢铁与黄昏十二枪。
如今又有黄昏厄影伪装的流民混在城南,实在让人很难不多做联想。
不过,城南……怎么又是城南?
算了,改天去看看。萧知遥记下这事,把这本折子收起来放在一边。
这折子会出现在这多半是女皇塞进来的,毕竟和她正在调查的事有关,等她处理完这些事务就去和姜相商量一下后续。
总之再坚持一下她就能下……
“殿下,这是宫里新送来的折子,鹿大人说女皇陛下身体不适,劳烦您代为批复。”敲门声过后,一个凤羽卫抱着一叠新的奏折进来。
萧知遥:“……”
我靠。
这是在报复吧,这绝对是在报复吧!什么身体不适,她娘绝对是为了奉茶那天她带了沈兰浅一起的事在替她爹出气吧!真是好斤斤计较的一对妻夫!
受不了了好想旷工。
生无可恋的靖王殿下再回王府时,已是次日深夜。
宿殃莫名其妙自己去执戒堂领了罚,哪怕她不愿意说原因,萧知遥也能猜到十有八九又是因为红糖,所以没再多问,只让她先回府看好那小子,述职日要到了,别让他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到时候她可不会心软。
不过她回家法地摩挲过柱身,用力揉捏着卵蛋,指甲刮过马眼,少年声音渐渐急促,他脖颈微仰,喉结滚动,形成好看的曲线,也不知究竟想到了何等淫靡的场面,面颊染上绯红,连身子也发了软,双腿大开跪坐在地。
引晨阁是萧知遥的寝房,地面铺了绒毯,才挨过竹板的红臀压在上面,随着少年不安分地晃动,肿胀的臀面与绒毛摩擦,说不上疼,只觉得骚痒难耐,留下粘腻的湿意。
祀幽闭着眼,努力追寻着空气中姐姐残余的气味,幻想着往日与姐姐亲昵时的点点滴滴,泄出的声音愈发甜腻,任谁听了都会面红心跳,此等放荡之举,哪里像是冰清玉洁的世家嫡子。
沈兰浅仍跪伏着,听着边上祀幽的动静,脸红到了耳根。
这位小少君当真是……
那声音中的情欲太重,哪怕只溢出微许也令人遐想翩翩,别说沈兰浅,便是云管事也忍不住咋舌。这也就是她们家殿下宠着了,特意吩咐了训诫中不必另行责罚,要是放在别府,光这一条都够换不少加罚了。
沈兰浅红着脸去碰自己那根,双手都在发抖,他这般循规蹈矩之人,实在甚少做这档子事,之前求规矩那次也是借些功法和外物催出来的,此时握着阴茎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着本能,生疏地揉弄着。
妻主不太喜欢玩弄他前面,却总是使坏,操的他受不住了又不许他泄身……
小郎君便想着妻主冰凉的指尖,总在顶端打着转,在他快要射精时又总会及时制止,让他欲哭无泪。若他还是泄出来了精水,她就会以此为借口抽身出来,把他按在腿上责罚,非要他求饶撒娇才肯再给他。
他又想着先前雨露期时与妻主圆房的那个晚上,晨时迷迷糊糊替妻主口侍,少女又爽又震惊的模样,哪还像朝中那个铁血手段、征战沙场的少年亲王,倒有几分可爱。
这话未免不敬,沈兰浅也只敢自己心里想想,却仍然觉得甜蜜。
若想起那些房中事,难免想到情意正浓时妻主附在自己耳边,他被妻主的甘露填满,肚子都被撑起弧形,温热的气息中夹着调笑的蜜语,少女揉着他鼓胀的肚子,笑嘻嘻地打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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