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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似乎渐渐找到了取悦姐姐的方法。

他开始尝试吮吸那两片饱满粉嫩的阴唇,把肉瓣吸得红肿,连阴蒂也没放过,那颗小豆被玩弄得充血肿胀,彻底暴露在外,他甚至会故意用牙去蹭肉壁,而萧知遥没再像第一次那样反应剧烈,只是头不住地微仰,嘴里泄出喟叹。

祀幽愈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姐姐果然不喜欢太温和的舔弄。

“嗯……”不知过了多久,萧知遥发出压抑隐忍的喘息,穴中喷出几股淫液,汁水不受控制地外流,祀幽连忙饥渴地将那些蜜液尽数舔掉,不愿浪费一滴。

“很好……乖孩子,你做得很好。”靖王殿下阖眼后靠,轻轻抚摸着弟弟的头,声音慵懒而喑哑,夹杂着未散的情欲。

得到姐姐夸奖的小少君欣喜地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倒映着姐姐的身影。他脸上蹭了些淫液,舌头上也还扯着未断的银丝,却满心满眼都是姐姐,就像欢快的小狗,要是身后有尾巴早就摇起来了。

言出必行的靖王殿下示意眼前的小狗跪起来,鞋底又踩上了他的性器,但这次却没用力,只轻轻磨着柱身,时不时蹭过龟头、勾两下卵蛋,激的脚下的人身体轻颤,娇喘连连。

祀幽被踩的腰都直不起来,身后小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只觉得阴茎胀痛得厉害,可是根部又被银环限制,始终达不到高潮。他哭着求饶:“姐姐……让、让阿幽射吧……哈啊……真的不行了……”

萧知遥被伺候爽了,心情也明朗了不少,又踩着那根粗胀的东西逗弄了一会,才扯着牵引绳把人强行拽起来,为他卸了束精环。

硕大的性器终于得到解放,几乎是立刻就泄了身,白浊喷出,高潮的快感让祀幽双腿一软倒在萧知遥怀里,身体轻微痉挛着,接着就两眼一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的裴含殊紧急差人送了解药来,可惜终究晚了一步,但为了以防万一,萧知遥还是把解药喂祀幽吃了。

祀幽全身上下快被她玩了个遍,醒来时身上疼得连路都走不动,委屈得眼泪水都快把挽红袖淹了。虽说是他自找的,但到底是她疏忽才让祀幽中了媚药,如今罚也罚完了,她自然不会再对弟弟露出冷脸,只能好声好气哄着。

萧知遥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又亲自给他上了药,祀幽的去处又成了个难题。

如今天色已晚,西暝府的车队还未进京,刚挨完罚的小少君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姐姐身边,萧知遥也不可能把他一个未出阁的小郎君独自丢在青楼,就算这是裴含殊的地盘她也不放心。

无奈之下,萧知遥只能带祀幽回了自家王府,等西暝府的人进了京再暗中把这小子送回去。

——虽说她们以姐弟互称,但明面上她们一个是朝廷的靖王,一个是西暝府少君,八竿子打不着,若是被人发现祀幽在她府上,他的清誉就全毁了。

萧知遥离开凤羽营时就已是申时,裴含殊本来备了好酒好菜招待她,谁知道被祀幽作的这出大死耽搁了,导致两人到现在都还没用膳。

萧知遥倒是无所谓,是祀幽在喊饿,不过时候毕竟已经不早了,她怕祀幽吃多了半夜胃不舒服,只让膳房备了些清淡的饭菜端上来。

暝州临海,海产品丰富,也是大深主要的海盐产地,不过暝州人口味大多比较清淡,祀幽也不例外,所以对这一桌子清汤寡水接受良好。至于萧知遥自己,她喜甜口,现在也不饿,只是在这陪娇气的小少君而已。

谁叫有人屁股肿得根本坐不了椅子,非要姐姐抱着,虽然萧知遥不懂都是坐,为什么坐她腿上就不疼了,但她一向对认可的弟弟妹妹们很是纵容,这点小事也就由着他了。

菜刚上齐,守在门外的宿殃就进来通传:“殿下,兰主子为您熬了鸡汤,正在外头候着呢,您看……要传他进来吗?”

说实话萧知遥差点没想起来这指的谁。

她这人对不上心的事向来忘性很大,这几天又在凤羽营忙昏了头,完完全全把自家后院的事忘了个干净,要是宿殃直接提沈兰浅的大名她可能还反应的过来,这一声兰主子叫的她属实有点懵。

祀幽刚来燕上京,还不知道姐姐多了个侍奴,疑惑地问道:“阿遥姐姐,那是谁?”

“噢,你还没见过他呢,他是本王的……侍奴。”萧知遥说这话时表情有些古怪。说来如果没有侍奴这层身份,沈兰浅也算她的弟弟,甚至比祀幽还要更亲一些,毕竟是她父后的庶弟的儿子,她们是真真切切有血缘关系的。

祀幽闻言如遭雷击,顿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尖叫:“侍奴?!姐姐,你什么时候有侍奴了?你怎么可以有侍奴!!”

萧知遥被他这一下吵得耳朵疼,莫名其妙地道:“上个月的事了,怎么了,本王一直没有侍奴才比较奇怪吧?”

毕竟这年头谁家院子里没养几个玩物的,因为这事她可没少听母皇父后唠叨,连老九那小丫头片子身边都有两个侍奴呢。

“可是、可是……姐姐跟那些女人又不一样……”祀幽眼眶一下红了,到底是哪来的野男人勾走了他的姐姐!

萧知遥不知道这小祖宗突然抽什么风,不过现在夜深天寒,以沈兰浅那个身体,总不好让人家一直在寒风里等着,便让宿殃带他进来。

沈兰浅进了屋,身后是提着食盒的云桑,看见坐在萧知遥腿上的少年,愣了一瞬,若无其事地低头跪下行礼:“奴见过殿下。”

萧知遥一边示意云桑去给自家主子看座,一边略带责备地道:“起来吧。你怎么又不睡觉?给本王熬什么汤,这里最该补身体的人是你自己才对。”

“奴也是听宿殃大人提起,说您近日经常忙得连午膳都没时间用,便觉得能为您做些什么就好了……奴身无长处,唯独幼时和父亲学过些家常,这才劳烦膳房匀了处小灶,每天好备些汤菜,想着若是您哪天回府了,正好也能喝碗热汤驱驱寒意。”沈兰浅将食盒中的瓷盅取出,柔柔地道,“只是奴没想到,您带了客人回府,打扰了您的要事……殿下恕罪。”

萧知遥摆摆手,不在意地道:“哪有什么要事,只有一个娇气的小鬼。”

“姐姐!”祀幽不满,“谁是小鬼,我已经长大了!”

“是,你长大了,都敢自己跑到挽红袖那种地方去了。”萧知遥捏了捏他的鼻子,没好气地道。

被戳中痛点,祀幽张了张口,被姐姐惩罚的记忆涌上心头,最终还是啥也没说出来,哼了一声就撅嘴红着脸别开了头。

沈兰浅惊于两人的互动,面上不显,只暗自打量着那个少年,见他年纪不大却容貌艳丽,让人有一种异域感。他窝在靖王怀中,看似乖巧温良,但沈兰浅看得出这只是他的伪装,他眉眼间透着乖张,绝非燕上京那些养在温室中的公子郎君般无害。

挽红袖是什么地方沈兰浅当然听过,少年脸上还泛着肿意,显然是才挨过罚的,让人很难不联想到他是挽红袖的妓子。但以靖王殿下的身份和对男子的态度,不仅把他带回了王府,待他如此宠溺,允他亲昵地唤自己姐姐,还亲自抱在腿上亲自喂他用膳……

沈兰浅转念想到中秋将至,女皇召了各府入京,想来这位小公子是哪族的少君吧。

思索之间,沈兰浅的目光难免在少年脸上有了停顿,却正巧与别开头的祀幽撞了个对着。

面带娇羞的少年错开了姐姐的视线,发现姐姐的那个不知道哪来的侍奴在看自己,勾了勾唇,冲他露出一个高傲又挑衅的笑容,嘴皮微动,无声地吐出了两个字。

贱、人。

沈兰浅眼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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