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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木台灯只打着昨晚忘记切好的微光,可能你是独自一人,亦或家人在旁讲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聊,一切的悠闲都辉韵在这栋德雷尔公馆里。

「汤米,来点我珍藏的葡萄酒如何?喔!当然我知道你还没成年,但如果当作果汁喝一些应该不错。」直到伯伯打断我的幻想,我才再次举起刀叉,塞了沾满草莓酱的r0u丸进嘴中。

我们两个和旧识没两样的,坐在餐桌上聊了天南地北,既使坐在我对面的是位岁经43年的伯伯,想不起年幼妻小,却可以用心细腻t验跟我畅谈,他说他彷佛从年龄毕业了般,我们之间没有隔阂。

「汤米,你的头发是很漂亮的金se呢!」我记得这句话的语神特别生动,感觉像是无语的道出他是嫌弃他那头棕卷发的。

「德雷尔先生的两个nv儿里面不是有一位也是金发吗?我的发se越长大颜se就越深,说不定你以前和我一样是金发,只是长大褪掉了!」就像安慰的话一样。

不过这种人还常见的,那时候我说出了一个令人开心的可能。

只见伯伯摇头,他笑着说,那是像到他老婆,在全家金发的也就她跟那个nv儿而已。

下午大约4点多,我离开铺满米h小石子的木门玄关,才刚走在鹅卵石地砖的第一步,浓稠的不舍就散漫在我和德雷尔先生那一小步一小步的距离,我请他只目送我离开,当然他y是站在玄关边继续和我聊天,我也是一步将就一步地往前跳,穿过挂着德雷尔门牌的锻铁门墙,我们的对话持续到我看不见他的身影、听不见他的声音为止,到现在我还是依旧有种不该离开他身边的错觉,也许改天我可以跟他要求到他家住一晚,在我还住在婶婶家过暑假的期间。

顺道一提,当我快走完青草坡时,我发现有两人相搂、嘻笑打闹的缓步往公馆去,最有印象的就是身高较为娇小的栗金se蓬松短鲍伯头,没有规则的伏贴、絮乱的整齐。

晚上婶婶家多了几位客人和我们一起共进晚餐,分别是私下成立的花草协会的会长莫妮卡、下午茶餐厅里偶然认识的芮娜、邻居的苏珊和西蒙以及西蒙的狗─山姆。

对於h金拉不拉多来说,山姆真的是我所看过最没耐心、没脑袋的一只,只要看到我举起的手上有任何的食物是往牠所在方位移去的倾向,他绝对是奋不顾身地就扑向你,并让你面对牠的任何一寸都遭受到牠口水的无情破坏。

经过昨天的事件,我想我已经学乖了。

今天虽然和他没有约定,但我依旧像是生理时钟定时般的,时段一到就自动在那附近徘徊。

但失常样地我要等的人并没有照我期待的出现,我从上午看着指针直到下午夕yan要下山,一直不见他人影,有种说不出来的糟糕感觉。

整天下来最值得开心的只有晚餐的烤羊排,婶婶还说过几天等叔叔休假,可以去我一直想去的米歇尔城堡逛逛。

8月07号

今天也是,在海滩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我在沙滩上晒了3个小时的太yan,最後因为我真的受不了,就跑到公路旁的公园去做着避暑。

很奇怪的是,今天居然连冰淇淋车都没出现,我在长椅上等了半天,相信我那时的脸一定臭到可以吓走斗牛犬吧!

我常听别人说无聊是种疾病,还说最好的解药就是劳动,但我年纪还小不太有机会做到真正的劳动,所以撇开这点不说,我认为全世界半数以上的小孩一定b我更不能忍受。

8月08号

今天我因为忍不住,就跑到公馆。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30来岁的黑发男人,一开口就是问我有甚麽事,并不会说口气不好,只是有种不在乎的感觉,当然我也表明我的来历,是想问伯伯的去处。

眉上的黑se卷发,浓密的眉毛及睫毛,从细纹甚至可以看出苦好像没少吃过。他听到我的目的的同时,讶异溢出他的眼角,上扬的左眉尾让我到现在还是记忆深刻,我觉得那让我非常不舒服。

那男人只有告诉我─德雷尔先生过世了。

他表现得像是非常抱歉,但是我不信,虚假的语调以及四周的空气,我并没有觉得当时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对着这跟我相识不到几天的人有一丝悲悯,那种单单像是解脱般的感觉。

就连现在郁闷感还是一直压在我的心里,一种挥之不去的弥漫,我连抬起笔都觉得疲乏,不对,应该说光在这本日记本上写下任何的单字,我的脑袋都会无法消化,像是跳针一样身t因为那没几天的记忆而不断的停停复复。

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写日记了吧。

今天我回老家将我的旧东西收拾了一下,只是顺手想将暂时不会用到的物品放到阁楼的仓库,意外的却在箱子里发现了这本笔记本。

打开黏满灰尘的册子,我很随意就靠在旁边的木桌开始。

愈看我越觉得有趣,对自己小时候的举动感到好笑,不管是那些夸张想尽办法挤出来的形容,或是三不五时的往海边跑就为了一个初识的陌生伯伯。

这样反覆翻来翻去,像是吵醒沉睡中的猫一样,让我开始在意起几件事。

印象中德雷尔公馆外的那条道路末端只单一通向那栋别墅,当时相搂的两人是往悬崖,也就是房子的去处,在别人怀里娇小的金发,应该是nv人,既然是往别墅的方向,那是不是德雷尔有着甚麽关联?难不成是伯伯的nv儿?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因为他nv儿年龄貌似跟我差不多大。

再来,那位伯伯隔天就没到海边找我,而我是在那之後的两天才得知伯伯去世的消息,毕竟是中年人,既使再健朗也不能排除猝si等可能x,现在来b起伤心我对於si因的关心倒是更多一些,虽然让人更在意的是那天跟我对话的黑发男子,不过重要的果然还是为什麽好端端跟我对话过不久前的人会突然的归天,话说他跟伯伯到底是麽关系?

我不停回想这段已经有十年多的记忆,甚至我还把笔记本拿到我的房间里,用笔在纸面拼拼凑凑、躺在床上翻翻覆覆思考着可能x。

当然终究还是没甚麽头绪,有的只有一堆我自己的猜疑,毕竟已经没有人可以给我询问了,就算真的问了,我也不知道意义到底在哪里。

也许我可能只是想对发生在我身旁几尺诡谲的事件有点小想法吧?一切都只是未数、猜测罢了。

虽然很荒唐,但我决定了两件事。

第一,我将回到当初,继续写日记,复刻自己的历史。

第二,我要把这本笔记本的事重新记录,以的方式将对"德雷尔"的所有猜测写入。

今年的我22岁。

这几天我整理出不少东西,特别的是我从前的日记丝毫没有交代到那位伯伯住院时的事情。

当然不要说我了,可能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调出任何有关他的个人资料,但就像没有人在意他落海一样,德雷尔先生必须自己独自依着记忆回家,就某些点实在不得不让我得猜得像肥皂连续剧的剧情一样。

好b为了家产而杀害全家妻小,将认为已经没有呼x1的他们丢入海中,假弄成全家集t自杀,也许那天回到他家的那两人是刚去渡完假?回到家後才发现认为已经回归海洋的屍t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因此又再次。

可能x实在太多太多,而我则是选择我认为最让人无法相信的曲折剧情,参杂进那段若有似无的命案里。

还有我一直烦恼究竟笔名应该从哪里取起,自开始整理脚本时就常常在思考这个问题,和个角度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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