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高N烟头铁丝烫穿孔把人玩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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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老王拉开裤链跪到霖渠两腿间,掰开他伤痕累累的长腿把胀痛的性器塞进去急切地抽送,又大骂,“操,都让你们玩松了!”
乌鸦嗤笑:“是你太小。”
霖渠肢体瘫在地上,老王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掐揉,低头咬住他渗血的乳头扯了扯。毛刺刺的头发骚刮着霖渠的嘴唇,他眼皮迟钝地眨动,宛如痴呆儿。
老王用力啃咬他的乳首,舌头压在乳尖上肆意挑逗,霖渠下身收紧,老王舒服得动作顿了顿,而后兴奋得把嘴里的烂肉吸得滋滋作响,不干不净的说话:“妈的,奶头都让人玩烂了还那么敏感!天生伺候男人的货色。”
唇齿继续往上,在锁骨脖颈留下斑斑齿痕,来到嘴唇,煽情得挑动霖渠的舌头掠夺他口中的津液。霖渠只是哭着,没有太大反应,仍人予取予求。
老王抽送的越来越快,手臂穿过霖渠的膝弯站起,让霖渠后背上浮,然后对着张开一个小口的肛门倒灌进去,从上往下凶狠地贯穿:“啊啊啊啊啊干死你干死你,妈的屄怎么松的跟婊子一样,骚货,骚货,我得把卵蛋塞进去不然根本没法满足你吧!”
霖渠被顶得一直后移,老王又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拉扯着肛口,霖渠无法忍受地举起胳膊想要抓住什么,哭的声音大了些。
老王动作放缓,终于放开,他把霖渠抱起来坐到沙发上,让他面对面张开腿吞下自己硬挺的巨物。霖渠耷拉着脑袋,浑身绵软地瘫在男人胸前,被抓起头发咬住喉结,因为不适和呼吸不畅咕哝了两下开始咳嗽。
老王放过他,摆弄着他的胳膊腿让他呈现一个环抱着自己的姿势,双手捧着弹性有肉的屁股快速顶撞。
霖渠肩颈着地,下巴抵在胸口被压在沙发前。他屁股朝上,两腿高高举起折向自己头的方向,腿间那被操得烂熟的孔洞张开着,灌满精液。
老王两腿趴开在他身体两侧,压着他后腿根从上面往下操,“噗”一声插进洞里,顶的霖渠气儿都喘不过来,声音也是发不出。
他腿一弯一弯狠狠插了十多下,精关一松又射了霖渠满满一肚子。他放开霖渠,抓着鸡巴抖一抖,拍在霖渠屁股上擦干净了,慢慢往前走拿回了自己的机器。
失去了男人的压制,霖渠屁股一歪侧倒在地喘息着,吃力地爬起来趴在沙发上休憩。他手臂交叠,额头抵在上面。连跪着的力气也没有,所以臀部下落,坐在自己后脚跟上。如此,显得他肩宽腰窄屁股肥厚,很是色情。
又是打又是烫,他屁股都通红的,能不大吗。老王表情淫猥,用脚指头踢他的屁股,专往有伤的那边踢,霖渠痛得身体往里凑,屁眼收缩着精水往外流。
他嘿嘿邪笑,大脚指头往中间移动,钻进湿粘的屁眼里,左右转动着,出了会儿神,慢吞吞道:“翼格背叛了萨萨克,而我听到消息,你也参与了对战俘的处决。”
主持人:“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台下强奸犯们积极举手:“攻,是攻方!莽虎是受。”
主持人黄牌警告:“未经允许随意发言,每人都记一次,再有下次直接出去。别怪我不讲道理,地狱的强奸犯就这种待遇。”
沈砚对这个性癖变态性格难搞的主持人的不满减弱了很多,他礼貌地问:“if番外里的剧情设定采访能用吗?”
主持人询问过导演,说:“可以。”
沈砚:“那我是攻他是受。”
莽虎满头问号,既不知道攻受什么意思,也不知道if番外什么意思,不过他没问。
主持人:“五十二问,为什么会如此决定,沈砚?”
沈砚说:“他不想做,完全不主动。我又很想做,他也为我着想,就这样了。”
主持人:“下一题……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沈砚敌视大熊荷兰人以及台下一众:“不满意,非常不满意!操!”
莽虎:我也不满意,我再穷再累都没想过死。
荷兰人默默地说:“我们也不满意……”
主持人:“请问初次h的地点是?”
荷兰人举手,主持人点他:“你说。”
荷兰人拍拍大熊肩膀:“我代他举的,他能说话吗?”
主持人:“说。”
大熊言简意赅生怕说多被扣帽子:“宿舍里。”
沈砚:“我们是在家里卧室里。”
主持人:“当时什么感觉?犯人可以自由发言了,主义言辞尺度。”
大熊说:“我是他的第一个,憋了一年,感觉爽死了。”
莽虎往左边挪远离他们:很痛,肚子疼,很恶心。
沈砚说:“被夹得有点痛,总体而言很舒服,很心疼他。”
主持人:“当时对方的样子是?”
大熊看着莽虎:“他惨兮兮的,我好像揍他了,他哭得很惨,流血把被子弄脏了,好像处女落红一样。”
莽虎拒绝回答。
沈砚说:“我先给他弄出来,他脸非常红,喘得很厉害,样子很性感。我要进去的时候他让我轻一点,我就没再做了,打算自己去浴室解决,他太紧张了。他问我一定要这样吗?我说也不是,但我太想做,太想占有他,他就没再抗拒,敞开身体配合我。”
莽虎,强奸犯们听得直吞口水,硬了。
莽虎疑惑:你在说我,我们俩做爱?
沈砚:“是啊,if番外里你没死,下了床跟我回家了,我们在一起了。”
莽虎疑惑,也不理解为什么跟沈砚回家他俩会在一起还做爱。沈砚有女朋友,而且他们两个都不是同性恋。不过他还是没问,就自己默默思索。
主持人:“初夜早晨你的第一句话是?”
大熊:“我跟他舌吻,问他还想要吗。”
荷兰人:“你真棒,你太棒了,老天爷。”
沈砚:“我说,感觉怎么样?莽虎说,好像有点痛。我就在他额角亲了一下,说:我爱你,下次轻一点。然后他笑了。”
主持人:“每周h的次数?”
大熊细数:“我们所有人加起来……四五十次吧……”
荷兰人拿胳膊肘捅他:“有些话别说,当心被赶出去。”
大熊说:“就第一个星期比较狠,之后约定好了每天就两个人。”
沈砚狠狠瞪大熊:“人渣!我和莽虎一个月一两次,他不太想做,阴影太严重了,他害怕,我不会强迫他,他身上全是这些畜生弄出来的伤疤!妈的还敢上来装模作样?我把你头都拧下来!”
沈砚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来,主持人赶忙拦住:“六天,还有一小时就录完了,冷静!”
等沈砚退下,她继续问:“觉得最理想的情况是每周几次?
强奸犯们当然是每天都要,以免激怒沈砚,大熊和荷兰人都收声了,一到这种问题沈砚就支支吾吾:“我最好是每周有个一两次,不然憋得难受,容易停不下来,那他也很辛苦。”
莽虎兀自思索,百思不解,实在忍不住了,他悄悄问沈砚:我们真的当情侣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沈砚小声说:“是啊,你跟我回家之后因为船上的遭遇状态很差,在陆地上也不习惯,都是我照顾你,我们晚上还睡一起,我抱着你你没拒绝,我亲你你也没拒绝,就这样了。”
“啊……”莽虎感觉有画面了。
沈砚问他:“你不愿意吗?”
莽虎比划:我之前一直想娶老婆的,不过现在就……还是别耽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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