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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声,骂伽罗纳在外面给他甩脸色,又提到了女儿,伽罗纳压着声音跟他对骂。

车身晃动,埃文斯坐在车里也跟着晃。他好奇地弯腰低头凑过去看,见伽罗纳反抗,又被翼格摁在车上砸了两下。

天蒙蒙黑,路上有行人散步,还有人牵着狗从前方走来。

伽罗纳应该是觉得这样子太难看,一直让翼格闭嘴,小点声,然后两人就进屋了,埃文斯就这么孤零零被丢在了车里,没有告别,他待在驾驶座上有点蒙。回想刚才的混乱,觉得更准确的描述应该是:伽罗纳被翼格掳进屋了。

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肚子叫起来,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

他应该可以离开了,他载伽罗纳到“酒店”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该去列车站买个三明治当晚餐,然后搭乘列车回家,结束今天的工作。

但他没有伽罗纳的联系方式,对雇主不告而别让他有心里压力。而且他得到了一个接近伽罗纳的机会,并不想就此结束。

最后,强烈的预感告诉他,今晚伽罗纳还会出来——因为刚才伽罗纳和翼格的那种状态,如果不是在户外,两人应该已经互殴起来。

伽罗纳又把助理什么的都遣散,就这一片来说,能为伽罗纳开车的只有他埃文斯。

所以没有回家,去最近的超市买了份三明治,回到车里吃完,然后把座椅放平,把灯熄灭,埃文斯听着有声书进入假寐。直到一阵敲击声将他惊醒,睁开眼,发现窗外的色调已经变了,天黑透了。

副驾的车门被人拉开,伽罗纳弯腰朝里看,笑着对他招招手:“嘿,还没走吗?”

埃文斯也笑笑,然后收起表情,严肃地坐起来把椅背调好,匆匆瞄了眼时间——离伽罗纳离开已经过去三小时四十九分钟。

伽罗纳坐进车里,一股清新温暖的柑橘香气飘来,埃文斯用力吸了两下,搓搓鼻子,把安全带系上。

身边的男人叹气,又发出轻笑,用手支着脸转头看向他,调笑:“你这么敬职敬责,我得给你付工钱啊。”

伽罗纳开始散发他的男性魅力了,埃文斯目不斜视,不为所动地望着前方道路,问:“去哪?”

“去城堡酒店吧,有点远,麻烦你了。”

埃文斯点点头,启动驾驶系统。而伽罗纳仍旧饶有兴趣地盯住他不放:“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埃文斯说出自己的全民,伽罗纳听完就愣住了,把手放下来,把嘴角扯平,正色起来:“埃文斯·斯宾塞四科特……所以马丁·斯宾塞四科特是你父亲?”

埃文斯点头:“他是我父亲。”

伽罗纳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抱歉,我听说你父亲的事了,我和他算是很有交情,没想到他会发生这种意外。”

埃文斯静了一会儿,幽幽开口,声音好像来自不知名的方向,他说:“那不是意外,我父亲死于谋杀。”

伽罗纳露出惊讶的表情。埃文斯目光深沉,低声道:“伽罗纳外长,你今天回来,在这里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虚伪,充满了掩饰和算计。维客总统和军方态度激进,蓄意搅乱舆情,势要发动战争。他们狼子野心,对你虎视眈眈,你一定要小心。”

伽罗纳并未接话,两人均陷入沉默。直到前方红灯亮起,车缓缓停下,埃文斯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笃定道:“有人在谎骗你,有人想谋害你,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些,不要相信人类政府!”

这是一个不错的季节,寒冬已尽,酷暑未至。街上行人络绎,全息广告人像捧着商标从人们头顶跨过,身穿学生制服的女孩成群结队地挽着手臂,仰头凝望投影人像的底裤,然后哈哈大笑。

伽罗纳的视线停留在路口一对接吻的男女身上,他嘴角扯出一抹不带笑意的弧度,安抚地拍拍埃文斯的手背,然后对着窗外灯红酒绿的绚烂夜景深深地叹气。

而埃文斯的注意力已经被他颈侧的异样所吸引:

原本光洁无瑕的小麦色皮肤上多了三个紫红印记。再往下,靠近锁骨、由衣领半遮着的部位还有很深的牙印。这是什么自不用说,将近四个小时,干嘛去了,一目了然。

埃文斯看得愣神,鼻端那股柑橘调香气本来已经闻习惯了,现在却突然强调自身存在一般被他分析出了种种细节。直到伽罗纳拍拍他肩膀,示意绿灯,他才回过神来,让车滑出去。

伽罗纳用手捂住脖子,对他笑了笑:“很明显吗?”

埃文斯点头。

伽罗纳掰下车内后视镜察看自己脖子上的痕迹,然后拉高卫衣领子遮好,疑惑问道:“我听你爸说过你在财政组织担任要职,怎么来领事馆了?”

“我爸死后我就被调过来了,干些……打杂的事。”埃文斯装作不在意,眼中却露出苦涩。

“唔……”伽罗纳沉吟,然后裂开嘴笑起来,抓住他的肩膀颇为愉快地说,“那你来给我当助手吧,翼格离职了,我正好缺人。”

——至此,他成了伽罗纳的助理,秘书,有时还兼管家保姆。后两项是埃文斯自己要求的。

他以机器做事过于死板不够细心周道为由,登堂入室为伽罗纳擦桌做饭,熨烫衣物。而伽罗纳也不介意,把他当做朋友,乐于拿出珍藏的好酒招待,夸赞他做的意大利菜味道一绝,甚至怀上二胎时,每一次孕检都是埃文斯陪着去做的。

埃文斯的工作无懈可击,面面俱到,他成了伽罗纳身边的红人、高度依赖的左膀右臂。再也没人敢为难他,骑到他头上给他找事;各个见了面都要讨好的说一声“不计前嫌”,然后速来巴结。

两人这段亲密的日子足足持续了一年——直到战争爆发,伽罗纳离开地球。

再见,已是多年之后,伽罗纳成了阶下囚。

当时埃文斯早已在顿圭逵身边做事。

埃文斯期望的一直是人类能够回到曾经和萨萨克亦师亦友的和谐状态,所以顿圭逵的主张令他相当反胃。但为了不流失权利,他忍受反感、隐藏自我,尽心尽力辅佐顿圭逵,完成对方下达的任务,以获得更高的地位。

伽罗纳被抓,是人类联军在战役中首次获胜。这么重要的巨变让埃文斯忙碌起来。此时的他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议,手头堆满了宣传工作,但他还是千辛万苦打点关系,抽出时间赶赴温哥华去解救伽罗纳。

记得那天温哥华很冷,最低温度只有-38°,而关押战犯的地方没有暖气。

埃文斯一路坐在飞行器里,穿件薄薄的羊绒毛衣,套着军装和加绒长靴,光这样就捂出汗来。然后在离开飞行器前,他给自己换上了雪地靴、被子厚的大羽绒防寒服从下巴包裹到脚踝,手套围巾帽子也是一样不少。

他全副武装地迎接极寒,不过室内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好。

监狱的建筑材料保温性能不错,并且没有暖气仅限于牢房,士兵的办公室和走廊都是有暖气的,这部分热量也能输送给牢房。

但还是太冷了,埃文斯走进牢房就觉得太冷了。他看到房间连通户外的那面墙壁有白晶晶的霜析出;墙上的窗户不大,方方正正,又厚又硬的窗花把它冻上了,变成一片蒙蒙的白色,透不出外界。

而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异族男人,就盘腿坐在面前的地板上,背靠墙壁,听到开门的动静也毫无反应。埃文斯看到他,心里顿然发紧,闷闷地痛上了。

伽罗纳下身只穿一条军绿的裤子,上身则是黑色的战犯服棉袄,衣服左胸的位置印着名字和编号。这混搭并不好看,显得不伦不类,衣服还又脏又破,更要命的是没有其他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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