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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淌出的汁液一起染湿了地毯。我爽得直抽气,欲望驱使下掐住他的脸颊,满满射入他的食道。妈妈被呛得止不住咳嗽,没咽下去的精液糊了他一脸,小小一团扶着我膝盖颤抖,我那些别扭情绪早就烟消云散,赶紧从一旁抽出纸巾给他擦拭。

激烈的口交扯破了他嘴角本就因为换季干裂的伤口,我心疼得不行,小心舔吻带着血丝的伤口。他慢悠悠看了我一眼,轻声解释,“妈妈只会这样对你,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知道吗?”

妈妈捏住我的鼻尖问我还吃醋吗?我哪敢再耍脾气,把头埋进他胸口含糊着道歉。唉,妈妈总有办法安抚我,可是如今毕竟与从前不同,妈妈保护我,爱我,做我的避风港,不愿意让我暴露在闪光灯下。我吮吸着清甜的母乳,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们只是母子,但我更想和妈妈永远做一对儿安稳的夫妻。

从儿子到丈夫的转变,让我想主动担起些责任,不能总让妈妈一个人付出,而我心安理得做他翅膀下的雏鸟。没日没夜忙起了自己的事业,在办公室一熬就是几个大通宵。昏昏沉沉缩在沙发上做梦时,突然感觉有一双温热的手在给我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妈妈带了亲手下厨的晚饭来看我,虽然被我吃成了夜宵。我不愿意让他和我狼狈的样子相处,洗完澡出来,妈妈躺在沙发上小憩,好像在切身体会我这些天的辛苦。

我很久没有同他亲密了,把抽条的身体塞进他怀里,妈妈有着家里的暖香味儿,我从鼻尖吻到唇角,再一路顺着肌肤的纹理亲吻至乳尖。每次咬着他的乳房,他都会不自觉把腿缠上我的腰,邀请我更进一步。

哄着妈妈伸出舌尖舔湿我的手指为他开拓,妈妈的穴口太久没有客人造访,欣喜地含住手指往里吸。我不在的时候他很少自己玩,对他来说不尽兴的性抚慰更像一种折磨,我小的时候他还会用玩具自己抒解,后来光是满足我高涨的欲望就已经让他累得不行,那些小玩具也都被束之高阁了。我也懒得和死物计较,才没有一股脑儿全部丢进垃圾桶。

妈妈一只手揽着我的肩,另一只手主动按揉着我的肉茎,不用他挑逗我就已经硬得不行,这下更是恨不得把整个囊袋都塞进妈妈的子宫里去。肉乎乎的花唇大口大口把巨物往里吃,吃得穴口泛白,直往外冒淫水。

我伸手在他肉圆的大腿上轻拍,妈妈就主动将大腿分得更开,方便我进犯他隐密的身体。本来肉粉色的花唇被我用龟头肆意鞭笞,我顶着他的敏感点用力撞,妈妈一开始还能哆哆嗦嗦求饶,到后面只能一边掉眼泪,一边努力挺起腰好让自己有个换气的机会。

我在妈妈的子宫口磨蹭,按揉着他酸软的腰,咬着他的耳垂转移他下身几乎快被捣烂的快感,哄他放松下来让我进去。妈妈好不容易把眼泪都糊在我肩头,才憋出一句话,“不行的……你没带套……会怀……”

我猛烈的进攻顿了一下,妈妈的求饶,好像在这一瞬间为我身份的转变加冕。我不再是瞎胡闹满足口欲的孩子,而是可以成为妈妈支柱的大人。从这一刻起,我有了资格成为妈妈家庭的另一半,为他遮风挡雨,为他构筑他想要的港湾。

妈妈却误解了我的停顿,怕我又和他闹别扭,往我怀里坐得更深,抬头找我的唇瓣。我赶紧捏了捏他腰侧敏感的软肉,再伸手摁住他挺立的阴蒂珠揉捏。小小的蒂珠红润的像一朵海棠花蕊,我用指甲轻轻划弄,妈妈就抖着腿潮吹了,高潮让他猛的夹紧了穴肉,将我整根肉茎都包裹住,含住上面每一条青筋纹路。

比起冰凉的沙发,我的怀抱让他更有安全感,他主动把一团糟糊着各种液体的小穴往我怀里塞,滚烫的宫口也在高潮的过程中缓缓打开。我没理会他的不应期,反而拿过桌上的钢笔,用笔帽逗弄他的阴蒂。他被我折腾得尖叫,本来磁性的声音越喊越哑,最后只能服软,主动握住我的手让我放过再次高潮后又红又肿的阴蒂,“呜……想进来就进来……宝宝怎样都可以……”

我得到了他的许可,狠狠闯入狭窄的宫颈,穿过高热的甬道,让子宫里的潮液把我包裹。妈妈快喊不出来了,只能哆哆嗦嗦咬着我的胳膊,好将这过度的快感挨过去。他失焦的眼睛也流不出眼泪了,身体里的水分都从被捅漏的子宫里溢出。他咬我一下,我就更用力顶一下他可怜的小子宫,最后他彻底没了办法,只能拉过我的手一起抚摸保护着子宫的小腹,答应给我生个孩子。我顺着他摸过囤积的软肉,下半身却在他的身体里肆意作怪,时不时把小腹顶起凸起,吓得他哭着说要被草坏了,坏了就不能生宝宝了。

“妈妈,生下来,我们一起养,让我做你丈夫,只爱我一个好不好?”抱着被彻底搞坏的妈妈,我用温热的毛巾细细擦过他饱经磨难的花穴,在他残留的意识里不断种下种子,只等有朝一日,他能自然把我当做家庭的另一半,允许我平等的爱他。

妈妈的小院在首都郊区,远离市区喧嚣,虽不至于少有人烟,至少邻里乡亲都是熟脸。这里背靠一座大山,居民们经常进山打山货,不同时节有不同收获。每年冬天,天寒地冻,我总是陪妈妈一起去拾柴,好让家里维持适宜的温度。可妈妈工作忙,他从不允许我一个人上山,家里的柴也很难富余,有时偷懒只好省着些用。

其实我喜欢不点炉子,这样我就可以自然而然钻进妈妈怀里。妈妈在家不像上班时爱收拾自己,总穿着几套灰色褐色的宽松睡衣,上面残留着他爱用的沐浴露香气。我喜欢用他小腹上的软肉暖我冰凉的双手,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再回过神来,往往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同妈妈相依为命,我生病时妈妈会喂我蜂蜜水,在妈妈一句又一句“阿仔”的呼唤中,我总能很快就摆脱病痛恢复如初。妈妈身上总是甜丝丝的,他爱吃糖,却不许我多吃,怕我坏了牙齿。但我随了他嗜甜,每次都把妈妈当作一个人型蜜罐,在他怀里寻找露出的皮肤,上去舔一舔啃一啃好缓解口欲。

小时候妈妈做饭远没有现在好吃。那时我不太瞧得上他弄出来半糊半焦的早饭,赶着出门时,听见厨房一声巨响。我冲进去妈妈却大声让我别再靠近,快去上学。怎么看都是妈妈打翻了灶台,又或者烧坏了锅铲。可妈妈紧张极了,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都不自在往后躲,一边乱七八糟的案板也被他忘了个干净,只知道盯着我,直到我乖乖出门才停下嘴里的絮叨。

如今不同,妈妈已经能在我打个瞌睡间,就把还没择好的韭菜变成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如今年节将至,妈妈还有工作在忙,我却已经满心欢喜在期待他亲手做的年夜饭了。

只是最近附近好似有些不太平,有传闻山上有猛兽跑下来,抢夺村民家里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年冬天太冷,山上的树木早早就落完了叶,小动物也没什么踪影。我刚好在网上看到了些野生动物吃人的惨剧,不免背后发凉,却又不敢说给妈妈,让他担心。

每年除夕前后,妈妈总会消失一段时间。他总说是工作,但我心想谁家剧组年年都是大过年加班?而且他消失再回来,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同了。妈妈会变得更温柔些,眼睛总是水润润的泛着红色,脸颊也更粉些,整个人都像裹了一层糖霜。对我也更亲昵,只要我不问他是去做什么,就对我百依百顺答应我所有请求。

可是今年不同。今年我又生病了,不知道是普通感冒还是病毒性流感,吃了几天药也不见好。他又一脸愧色讲要出去忙几天,我装着快要把肺都咳出来,把头埋在他怀里央求他这一次别走。就今年一次好不好,妈妈,我难受,留下陪陪我好不好?

果不其然他总是会心软的,妈妈留在我身边照顾我。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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