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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最近行动很是诡异,与前些日子兢兢业业带着我跑新闻不同,办公室不见人影、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给他带的早饭能在办公桌上放到第二天再被我默默换上新的。我的转正手续复杂,有很多要他帮忙的地方,可他连写个述职报告都心不在焉。实在没办法,我抓住他肩膀问他到底在忙什么,黄江只是警告我别再问了,又叼着饼干匆匆离开。
黄江行踪不定的时日越来越久,而我也逐渐不安,这样下去很难转正后也跟着他,如果不能留在他身边,我又何必走一趟正规入职。草草结束今天的工作,我把车停在路边点了根烟,却看见小巷转角处黄江的身影一闪而过。他还穿着前几天出现时的那套衣服,头发乱糟糟像鸟窝,口罩把脸遮了大半。我保持了些距离跟在他身后,他应该是在专注找什么人,以至于完全没发现我的尾随。
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胆子,在没有任何人接应,没有任何组织帮助,甚至当地警方都全然未知的情况下,黄江孤身一人在摸排一条来源于云南的境外消息线,而这条消息线的唯一作用是——贩毒。
这样大的事,报社必然不支持记者涉足。这事完全归缉毒警察管,公安也好,刑警也罢,人家半个同行都不会轻易插手,黄江这个外行居然就这样不顾后果跟了上去。被我识破,他嗫嚅着嘴唇,解释道他觉得生面孔更安全,只要能得到一点消息,都对很多方面大有助益。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执着,却也只能暗地里帮他,从前那些老本行也赶紧捡了回来,生怕一个不留神,黄江就能干出更出格的事。
黄江逐渐和云南那边的上头有了联络,我好赖话说尽,他还是一意孤行。看他做个饭都能把灶点了的样子,我承诺当保姆陪他查任何他想要查的事。被我缠得没办法,黄江瞪着眼睛见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只能摆摆手,“订两张去云南的票”。
我们在云南落脚的第二晚,黄江失踪了。
跑遍了所有他可能去过的地方,整整一个月,我几乎把整个云南省翻了个遍,最后在一家潮汕粥火锅店里发现了他。他看起来并未遇见什么困难,悠然自得吃着饭,头发打理得整齐,气色也比忙得昏天暗地时好了很多。我顾不上多想笔直冲到他桌前,还未开口,黄江就欣喜抬头向我展露了一个明媚的笑脸,“我还担心你找不到我呢”。
我晕乎乎地跟着他走,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整个人心里涨涨的,直到面前人的吻落在我唇上,我才狠狠一个激灵把人一把推开。不对!可是哪里不对,我背后起了密密麻麻一层冷汗,黄江绝不会这样,就算他知道我的觊觎之心,就算久别重逢,我对他的称呼甚至还停留在黄老师
面前的黄老师笑眯眯舔了舔嘴角,伸手去摸我的腰带,我捉住他的指尖仔细观察,失声质问他到底是谁。见我眼里的警惕之意渐浓,他手里的银光一闪,我只觉得肋骨一阵剧痛,咬着牙去反手制他双臂,却被他一方帕子捂在脸上,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我差点死在这个冒牌货手里,他说自己叫黄宗伟,我想要见黄江就必须跟着他回去。他用黑布死死蒙住我的眼睛,轿车七拐八拐,我踉跄着下来,睁眼就看见黄江被捆得像个粽子,双眸紧闭,头发一缕一缕搭在额前,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我顾不上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解开黄江破破烂烂的领扣检查他是否安好。黄宗伟倒是没再耍什么手段,由我和黄江关在一起。
黄江并没有经受太大的磨难,当然,精神磨难不算。我甚少见到他这样咬牙切齿的样子,低头含住他唇珠舔吻许久也没安抚好。“我这样舍命陪君子,你还是不理我。”我状似心碎般叹气,黄江这才愿意开口说黄宗伟对他做了什么畜生事——在一众狐朋狗友面前,大声宣读他写过的稿子嘲笑。我颇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放下些担忧。
这样趁虚而入的好机会,我得寸进尺,从一开始帮黄江洗衣收拾,到铺床打理,再到亲自钻进他的被窝。对于这变本加厉的行为,黄江默许我侵入他的日常生活,伸脚轻踹我的小腿,我就该去望风给他留记录线索的隐私空间。
与黄江的关系突飞猛进,我也渐渐明白这对兄弟的关系实在复杂。黄江从一开始就知道黄宗伟在搞什么勾当,这次线索断在云南,他想也不想就只身前来,看似请君入瓮,却也在黄江预料之中。只为了让黄宗伟主动出击,却没想到黄宗伟背后的靠山已经换了一茬。
黄江越说越气,“你是怎么认出不同的?你知道阿东怎么分辨的吗?他居然说是因为我的屁股没有那个婊子大??”
见他恨不得把那对狗男男打包挫骨扬灰的样子,我只好反复解释黄老师的指尖有着常年大量书写留下的茧子。他瞥我一眼,意味不明轻笑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过一会儿又轻拍我的脸,认真凝视着我的双眼,“去帮我要支烟。”
黄宗伟的出货渠道似乎出现了问题,他和阿东大吵一架,整个寨子都剑拔弩张,我趁机背着黄江翻过守卫线,随便抢了台破车,轮胎摇摇欲坠但好歹也把我们载去了市区。
破旧的街头旅馆只剩一张床,不然只能去住青年旅舍。我把黄江按在墙上亲,一边换气一边咬。他要推,我就把膝盖顶在中间,一下一下的磨,他很快软了身子,站都站不稳,抓着我的肩说洗完澡之后上床上再搞。
“你知不知道我们在逃跑啊?”黄江见我不答,只能用腿肉卡住我的手,肉穴慷慨地淌水,失去眼镜的保护,他的眸光湿润,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我把自己勃起的性器给他看,说快帮帮你的好学生吧。黄江分析下一个转移地点、该买些干粮备好、不能再抢别人的车,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手放在我的东西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着。
黄江的臀肉从我指间溢出,被关着的时候没什么机会运动,饭却一顿没少。他也意识到自己胖了,掰我的手让我轻点。没理他若有似无的挣扎,掐着腰操进去,身子被我顶得上下颤动,我直直的往凸起那一小点肉壁上撞,撞一下黄江抖一下,恨不得窜到床头柜里躲我。
我整个人都钻进他怀里,沿着脖颈一路吻下来,小狗般舔咬。黄江伸手推我的脸,我报复似的一口叼住他的乳尖,虎牙狠狠刺过奶孔,黄江发出一声细哑的尖叫,肉穴也紧跟着一缩,把我的性器紧紧咬住。
黄江哭了,眼泪从高挺的鼻梁滑下来,本来浓密的睫毛被糊成一团。我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一颤,硬物又涨大了一圈,把他的双手抓在一起举过头顶,让他只能哀叫着摇头,把那根肉棒吞吃到最深。
他整个人都在淌水,小小的床铺被他渗得湿漉漉的,好像要受不住了,潮红蔓延了全身,又要抬脚踹我,却被操进更深,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拽住他的跨往里顶,一圈滚烫又敏感的肉环被反复碾压,电流般的快感绵延全身,他猛地抽了我一巴掌,“你!不许再进来!“
这次我不再像从前那样听话,像要把囊袋也顶弄进去似的,两瓣花唇被顶进去又扯出来,淫靡水声在旅馆里回荡,穴口混着精液和淫水被反复打成泡沫。黄江像是卡在崩溃边缘说不出话,只能在最后关头咬着牙,发出类似濒死小动物的哽咽。我亲吻他安抚,唇瓣上的肉珠被我啃咬出血色。掐着他的腰射在了里面,黄江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低着头喘气,一边喘一边嘴上骂我,拽着我头发让我给他弄干净。
我央求他再来一次,承诺自己会温柔些让他快活。黄江却咬着我的肩膀,“这样不够快活吗?能跑出来自然有人默许,天塌下来那两人也不可能真打起来,无非是些趣味罢了。”
我问他能日日这样快活吗,还灼热着的两具躯体紧紧贴在一起,情事后的暧昧气息盖过旅馆房顶的霉味儿,黄江望着天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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