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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指代前程、向上爬的野心、选择身旁的女人安漾的那一刻,
舒安碎掉的不仅是手机屏幕和身体、还有他一直欺骗自己“唐瑜爱他”的心,肉体精神双重打击下,冒有死志走马灯、受伤很重的舒安再也支撑不住,陷入昏迷。
如果唐瑜不挂电话,跟舒安说“我现在就回去,你坚持住”,舒安会坚持到拨出下一个120。不过,那样就没有后文的事了。
当然,在后文12章唐瑜得知舒安死讯那一部分,提到是肇事司机拨的120,
里没写出120,是出于情绪烘托和留钩子的考虑。
因此,不用再纠结舒安出事文里面写歌词,因为是反讽。再往后写,大家就明白了xd
2、唐瑜
读过正文,不少人会觉得唐瑜不爱舒安。
当然,这是作者在用角色视角的写法特意塑造出来的,并非最客观公正的的中心构架。
文中很多藏着的细节都有表现这种别扭的感情,比如:
收到短信,嘱咐司机开慢点;养成散干净身上的气味后再进家门的习惯;即便远、即便下雨,每天都要去城南的学御小区住,市中心别墅里基本没有他的生活痕迹唐聪在二十章也吐槽;在宴会上偷偷走神,很在意舒安从没喊过自己“亲爱的”;喝酒胃痛,不先去找药店买药吃,急着催着要回家,找舒安要揉肚子;在电梯里数秒,隐秘地期待着等会过生日的每一个事项,舒安不在家,他做了场关于长寿面的梦;嘴上说着不喜欢牛奶味,却重度依赖着舒安留下的味道,闻枕头闻衣服,否则无法发泄、无法安眠,同理,他自以为没了舒安他还能够再找别人,被鸭子小安碰到后却狂躁地感觉自己脏了;舒安会吃他的醋,他就用北海道的照片旁敲侧击,赌气地故意去醋去刺激舒安,想借此让舒安回他消息……
但前期别扭又嘴硬的唐瑜不像于朝,不会承认、不会直抒胸臆向舒安道出“我爱你”一直在否认,也不会亲昵地喊舒安“安安”“老婆”前面一直在喊舒安全名,不会黏着舒安、不会表现出很在意。
直白地说,
这三年,舒安以为他们在谈恋爱,唐瑜则一边很享受被舒安深爱着,一边强迫自己去冷漠、去吝啬于回应,但又无法藏住所有动心的细节。
这就是想在前期的唐瑜视角里暗戳戳表现出的矛盾感。
当然,对应的,在失去舒安后的三年、以及更多时间里,真正认清自己的爱意的唐瑜,追悔莫及、绝望地体验着舒安不再爱他的每一分每一秒。
总结而言,唐瑜是个不懂爱,明明爱上了又固执嘴硬的大傻瓜,硬生生把1v1作成1v2。
没人教过他怎么爱人,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什么都不懂,却又凭着这份感情上的懵懂混沌,经常不顾恋人会受伤,坏脾气地作天作地,所以戏谑地称唐瑜为“糖宝宝”。
ps没有说婴儿宝宝不好的意思!
3、失踪不找人与时间线没看完前面所有内容的读者,以下是强剧透!!请谨慎!
文中每一次跨度都有很明晰地给出一一对应的时间点!
真的是反复思考才这样安排,不存在什么逻辑问题。如果没有看懂剧情,建议再仔细翻阅一下,不要跳略内容!
为帮助大家理解,并解答为何唐瑜在舒安失去消息后没有立刻找人的问题,先给大家梳理一遍时间线:
故事的开始,12月13日,舒安提出北海道旅游。
12月15日,部门清吧庆功,王菲菲吐槽。
12月21日,感冒,于朝送回家。
12月24日,平安夜,唐瑜生日,舒安出车祸唐瑜回家拨打过一次舒安的电话,回复是“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于朝接到电话去医院在此时间。
12月25日舒安离开家操他老婆的奸夫/败犬的心碎崩溃
面色铁青,唐瑜眉宇间黑得仿佛能凝出灌满妒愤的墨汁。
阿yu。
他在叫那个男的“阿yu”!
舒安……舒安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独属于他的亲昵名字,代表着恋人爱意的称谓……从他身上夺走,给了另一个人。
砰——
水杯失力坠地,发出闷响而短暂的悲鸣,无法挽回地破裂成数块边缘锋利的刀刃,一把把地贯穿透胸膛下的那颗炙热心脏,反复扎刎,将唐瑜伤得破烂不堪、血流成河。
客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头顶灯光再亮,驱散不开庞然大物般笼罩下的晦暗气氛。
深不见底的眸中掀起汹涌波涛,从难以置信到陷进绝望,翻滚的情绪有如实质,将唐瑜压垮。
用来窃听的工具损坏,隔壁房间里那些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再传来。可唐瑜依然无法控制变得僵直冰冷的身体。
他好似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木然呆滞地立在原地,指甲深深刺进肉里,脑袋针扎得泛疼,像台锤坏的电脑,无法运作。
水分干涩到黏连在一起的唇缝微启,牵出皮肉撕扯的钝痛,张开嘴,嗓子哽涩失声。
安安……
一声无声呼喊,花光他所有的气力。经受折磨苦难、生趟尔虞我诈而不曾压弯、向来挺得傲然笔直的脊梁,一瞬间抽走了支柱,不堪承受地弯折下来。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的恋人、那个最爱他的青年。
六年前的夜晚向他紧张告白的舒安,费尽心思为他学做各种面的舒安,贴满创口贴送他亲手编制的围巾的舒安,多晚多困都亮灯等他归家的舒安,在日记本中畅想与他的以后的舒安,设计定制戒指向他求婚的舒安……
现在,正在被别的男人,拥抱、进入、高潮。
就在距离他一墙之隔的地方。
他多么想阻止,却没有站得住脚的立场。
即便再怎么自我催眠、麻痹欺骗,可事实残酷又赤裸地摆在他面前,残暴冷酷地戳破他持续至今的幻梦。
失忆后的舒安既不认识他、又不再爱他,有了新的人生,结识新的恋人,过得幸福无忧。
一如得知死讯的那个雨夜,痛失所爱的懊悔悲痛如猛烈呼啸的暴风雨将他二度席卷,无能为力的绝望感铺天盖地而刻骨铭心。
他转身,将插在花瓶里热烈绽放的玫瑰们用力地抓在手中,如泥碾碎。
尖锐的荆棘毫不留情地刺痛他的皮肉,伤口溢出赤红鲜血,唐瑜却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
无心包扎伤处,甚至不敢再关注隔壁的动态,唐瑜神情黯淡颓然地倒入孤寂一人的冰冷床铺,盖上被褥,蜷缩进封闭的黑暗中。
脑袋空空地睁眼到天明。
眼睛很酸很胀,像兔子一样通红,却流不出眼泪。身体很累,很疲惫,却没有睡意,那些有着舒安的身影存在的梦境,在拒绝他的进入。
舒安……为什么连微弱的、虚无的奢望,都不愿意给他留呢?
唐瑜合上眼睑,眼底青黑浓重,全身萦绕在悲寂的哀恸中。
整理好情绪起身,下床时小腿发软,跌倒在地。
狼狈起身,进到洗浴室,镜子倒映出的他衣衫头发凌乱,面容疲惫,一双黑目死气沉沉,望不出丁点光彩。
洗把脸出来,打开快要没电的手机,工作事务看都不看一眼地推掉。
邮箱里,纪秘书按照他昨天的吩咐,将搜集到的、与舒安和那个男人相关的信息整理并发给他。
资料里,困在四寸照中的男人明朗英俊,对镜头扬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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