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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崔黛的情绪,也知道留下来讨崔黛欢心是最佳的选择。莺奴一愣,计划进行到一半,不该停留在床笫之间了。她轻轻挣脱崔黛,转身请求宽恕:“少爷理应也该填填肚子,莺奴先告退了。”
崔黛看着人从眼前离开,脸上笑意不减,心里却格外寒凉。暗卫前天给她递了口信,安王爷坐不住了,私下里已经派人和莺奴联络过。
方才莺奴眼睛里的挣扎她不是没有窥见。
莺奴想留下来。
又或许,不仅仅是此时此刻。
但她终究还是安王爷的人,不是我崔黛的。
崔黛怎么能相信一个杀手眼睛里的脉脉含情呢?
崔黛绝望地闭上眼睛,只当这一段时日经历的种种都是她h粱一梦罢了。莺奴替安王爷铲除了那么多异己,她如今是崔府的莺奴,也可以是别人的“晴雪”、“梧涵”、“倾儿”……
仔细想想,自己对莺奴做过的事情,和那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莺奴说不定也恨不得早早下了手,逃离魔窟一样的崔府吧。
崔黛一连着好几天没有来找莺奴。听家丁们说,崔黛到偏园监工去了。莺奴一个人呆在院子里,甚至开始感激这份有意无意的疏离。
起码能令人保持原有的冷静。
院子里的亭子积了不少h叶,风弱了,那些叶子贴在地上,把原先的整洁都给扰乱。莺奴找了扫帚来,慢慢地把四散的叶片拢到一处,一回头,却见崔黛站着那,也不知站了多久。
“莺奴去给少爷掌茶。”
崔黛摇摇头。她走过来,因为不发一言,面无表情,看着倒不像是往常那个恣意妄为的崔少爷了。
崔黛把人b到亭子中央的石桌旁,伸出手轻轻一推,莺奴便顺从地在石凳上坐下。莺奴伸了手,接住坐在她怀里的崔黛,一面斟酌着崔黛今天的反常行为。崔黛的手很烫,隔了一层衣料,那gu热意依旧能从掌心传达到肌肤上。
平时牙尖嘴利的人就这样乖乖伏在自己肩头。莺奴不太确定崔黛的情绪,只是先0了0她瘦直的脊背:“少爷?”
“今天是崔炎的祭日。”崔黛的声音没什么力气。
崔炎是崔黛的爹,崔府原来的主人。虽然崔黛对崔家人一向没有什么感情,但莺奴还是从她的话里察觉到一丝异样。
“你知道吗?崔炎的毒是我下的——”
“哈哈,看来你没发觉?”崔黛笑了下,她对莺奴眼睛里闪过的一丝诧异很是满意。“我以为,你进崔府前,会把我的事打听得一g二净呢。”
崔黛x情薄凉,但确实是生了个敛财的好脑瓜。崔炎si前的咒骂,崔黛记得清楚:“早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畜牲!我……十几年前、就该把你……淹si在溺桶里……”
“多谢爹鬼迷心窍,把我当做男儿一般养大了。”崔黛坐在崔炎床前,十几年来非人的折磨终于结束,看着黑se的毒血从他的口中不断涌出,心底里升腾起报复的快感。
崔炎不是个好东西,可崔黛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把崔炎的si全部栽赃给与崔炎有染的丫鬟。直接命人把那丫鬟活活打si,顺便解决了她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这下一石二鸟,崔府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崔黛的囊中之物。
也没有人敢挑战崔黛的残暴,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丫鬟的尸首付之一炬,完美地起到了杀j儆猴的作用。一边用钱堵住其他人的嘴,一边又培养了不少替她办事的si侍,崔黛的手越伸越长,最终,伸进了安王爷的钱袋子。
莺奴本身并不在意崔炎的si,只是想起方才崔黛提到崔炎时她脸上近乎落寞的表情。那是什么意思?她在为自己难过吗?
“崔炎是个怕si鬼,所以安王爷才允许崔炎在他眼皮底下苟活。”崔黛咬住莺奴的肩,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她0到莺奴的x口,掌心感受到平稳有力的搏动。她喜欢莺奴的身子,从某个方面来说,莺奴不仅懂得讨她欢心,还和那些弱柳扶风的妓子不同。只要崔黛准许,莺奴就是一驾被缰绳惹怒的烈马,谁也不能让她低头。
莺奴听了崔黛的话,半天没出声。她注意到崔黛呼x1间若有若无的酒气:“少爷,您醉了,我伺候您去歇息。”
喝了酒的崔黛先是话多,后面渐渐不ai说话,趁着莺奴扶她到了床边,便不由分说地脱了莺奴的裙子。用手去按她肩上的牙印,看莺奴吃痛,混沌的双眼睁大了些,终于收了手,安静地盯着眼前的人看。
崔黛的发髻被她弄乱,松散的发丝落地她x口的白布上。只听“刺啦”一声裂帛,莺奴窥见了崔黛最真实的样子。她的不安,她的迷茫,都变成通透的粉,掩藏在肌理之下。
崔黛故意和她说起崔炎的事,像是一种无意的压迫。莺奴第一次对崔黛的卑劣生出淡淡的厌恶,她吻住崔黛,在唇舌间尝到血的腥味。崔黛只是闭上眼睛,默许了莺奴的放肆。
莺奴见过x1ngsh1里肯伏低做小,甘受nve待的人。她不敢苟同,此刻却t会到了掌控一切的快感。莺奴反感崔黛的自以为是,用啃咬将内心的不满化作百倍的耐心,慢慢折磨着崔黛。
xr上落满斑驳的红痕,腿间变得泥泞不堪,崔黛呼出几口浊气,用力坐起身子,搂住莺奴的肩膀,呜咽着把r首往莺奴嘴里送。
莺奴拨开充盈肿胀的花瓣,捻着x里的细褶,用另一根手指撑开紧sh的x壁,一点一点蚕食着崔黛的神智。
“呃啊……嗯哈……唔……”延绵不绝的sheny1n清晰可闻,来不及吞咽的唾ye挂在唇边。崔黛被张驰有度的ch0u送和顶弄送到了云端。莺奴的指尖重重摁在泉眼处,又紧接着导出一汪热ye。失神的人张着腿心,ch0u搐着发出模糊的呓语,sh热的水泽和香汗笼罩着欢好的躯t。莺奴抱着崔黛,轻轻地哄着,直到呜咽的泣音停止,她才细细地替她的主人擦洗g净。
应该不会有下一次了,莺奴盯着崔黛的眉眼出神,她疲惫地合上眼,妄想进入那人的梦里。
今天是崔黛的寿宴,大大小小的家族都挤破了门槛,企图能用氏族nv来换得一纸婚约。崔黛一贯默许这种荒唐的竞争,她喜欢把这趟浑水搅得更不安生,似乎坐实了别人对她“生x风流”的嘲讽。莺奴本该老实地躲在后院,不去妨碍崔黛同那些宾客虚与委蛇。但安王爷下了最后通牒,今晚人多眼杂,是动手的绝好机会。
莺奴负责拖住那几个si侍,等崔黛一暴毙,安王爷就能假传旨意,一举抄了崔家家产。
匕首刺进最后一个人的x膛时,莺奴闻到过于浓烈的血腥味,另外一个致命的伤口出现在这人的后肩上。莺奴心下暗道不妙,立即去寻崔黛的影子。可哪能来得及,待她赶到,安王爷派来的刺客已然得手,偌大一个房间,只剩下倒在血泊之中的崔黛。
莺奴只觉得头皮发凉,她发现,她此时此刻根本接受不了崔黛要si在她眼前的现实。
寿星今天穿了一件鸦青se的外袍,衣摆x1满了血,显得格外厚重。崔黛的脸se明显b往常的还要苍白,看到莺奴终于来了,嘴角扯着淡淡的笑,挣扎地伸出僵y的手:“来得……不算迟……”
莺奴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脸se一变,松懈的防备、si侍身上的伤、安王爷的急切……她瞬间理清了个中缘由。
崔黛让si侍去偷安王爷手里的解药。虽然成功了,但是也命陨于此。
崔黛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自作聪明,自作多情。
为何要多管闲事……
“这下……那个老贼、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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