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椅【中】(龙椅lay、指J、坐入、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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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抹羞赧微笑。
“去吧,把他们找出来。”
因此,在将李承泽抓回宫中的三日後,新帝於端庄森严的金殿中,向撑坐於龙椅上的李承泽开口询问。
他勾着李承泽的下颌,逼迫李承泽抬起眸子,用那双覆满寒霜的漂亮凤眸凝视他。
——朕甚感兴趣,这次承泽对于刺杀皇后林婉儿一事,又会作何解释。
“嗯,是我让承恩杀的。”李承泽弯起唇角,笑得云淡风轻,“所以你要取我性命,去祭奠婉儿吗?”
“朕不在乎承泽杀谁,亦从未想过以此向承泽兴师问罪。”新帝漫不经心地轻笑道,“承泽,你忘了吗?朕说过的,朕有承泽一人足矣,其他人的死活,朕不在乎。”
新帝松开手,直起身,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话虽如此,但朕还是想知道,承泽为何要杀死皇后。”
觉察到新帝意图的李承泽僵硬了一瞬,不动声色地往後靠,如临大敌地盯着新帝,依旧维持着语调的平静:“既然你不打算追究,又何必执着於我杀害婉儿的动机?”
“事有蹊跷,可朕想不透个中缘由。”新帝顺手将龙袍弃置,拾起落於地上的腰带,不顾李承泽的挣扎、抗拒,将他的双手以腰带牢牢并缚、禁锢,“承泽愿意同朕说说吗?”
“你这疯子。”李承泽面色骤变,欲待蹬脚踹开新帝,足踝却反为新帝所擒。
新帝敞开李承泽的双腿,顺势挤进李承泽的胯间,在李承泽反应过来前伸出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迳直刺入那口被缅铃肏得透彻的蜜穴中肆意翻搅。
不堪折磨的甬道恐惧地收缩,绞紧手指,却又被极具技巧的挑逗点燃沉寂的慾火,食髓知味,不消片刻就被亵玩得淫液汩汩。
“别、嗯啊……”李承泽脱力地软下腰枝,重新跌回金碧辉煌的龙椅上,媚而酥骨的呻吟不受控制地自唇间倾泻而出,“滚出去……哈啊……”
“林婉儿的死法过於粗糙,甚至还堂而皇之地留下了凶器。若说这是精心策画过的谋杀,未免过於牵强,而且也不符承泽一贯的阴毒作派。”新帝置若罔闻,指尖细细描摹着柔软内壁,依循肌理纹路探入深处,觅至某处突起时重重按压。
李承泽的呻吟骤然拔高数阶,哭叫着弹起身子,却又被新帝毫不留情地按回椅子上。新帝反覆戳刺着脆弱的前列腺,过电般的剧烈快感袭上李承泽的身子,犹如电流奔窜,酥麻了他的四肢百骸。
疲软的玉根为噬骨的欢愉唤醒,再次抬首,充盈起屈辱的慾望。
新帝拿起那枚阴茎环,在李承泽不敢置信的瞪视下重新替他戴上,遂将手覆上阳根顶端,以掌心摩擦娇嫩的铃口,以指尖搔刮敏感的冠状沟,惹得李承泽仰首啜泣,足趾蜷缩,浑身都在发抖。
李承泽被刺激得目光涣散,眸中氤氲朦胧水雾,眼尾为情慾缀饰一层绯红,勾勒出心神荡漾的妖冶。
“因此朕寻思,杀害皇后并不在承泽的计画之内,而是那个护卫擅自妄为。可这个推论若是成立,那就表示承泽是在对朕撒谎。”新帝面无表情地歪着脑袋,幽深的黑眸如镜,倒映出李承泽绝美又凄怜的媚态,“一个护卫,值得你做到这种地步?”
“呵,之前不知道是谁唔嗯、为了区区一个护卫将京都闹得天翻地覆……”李承泽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弧度,挑衅般笑道,“如今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不觉得格外讽刺?”
“激将法是没用的,承泽,别试图用问题来回答朕的问题。”
新帝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换上硬勃的阳具,破开紧致的洞口,一寸一寸地研磨着淫荡的媚肉,撑平皱褶,填满窄道,尽根没入深处,轻易粉碎李承泽伪装出的镇定与冷静。
李承泽睁大眸子,瞳孔剧颤,一串泪珠滑过脸庞,无声碎落;檀口翕张,却是连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不待李承泽缓过劲来,新帝即挺动劲腰,硕大的龟头碾过幽径中的敏感带,大开大合地肏干穴心,肏得李承泽无力张开的双腿不停打颤,颤出淫乱的雪白肉浪。
李承泽难耐地咬住下唇,试图藉由疼痛维持清醒,顽强抵抗着快感的侵蚀。一旦他的理智被情慾支配,沉沦於肉慾带来的极乐之中,届时新帝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他的嘴,逼问出任何想要的情报。
然而被调教得乖巧温驯的淫穴却背叛了李承泽,向君临一切的主宰者谄媚求欢,配合新帝的节奏,绞缠炽热的龙根吮吸痉挛,逆来顺受地承受一切暴虐征伐。
不断堆砌的快感麻痹了被贯穿的痛楚,化作甜蜜的欢愉,浸满李承泽的脑海,逐渐模糊他的意识。
“没想到数年过去,承泽仍对此事耿耿於怀。”
恍然中,李承泽听见新帝的话音悠悠响起。那清冷的声线被慾望薰染出几分嘶哑,含着戏谑笑意:“莫非承泽是吃醋了?”
脑袋混沌的李承泽愣怔半晌才反应过来,欲待反驳,然则方一张口,声音就被撞得支离破碎,犹如奶猫的呜咽挠人心痒。
“但是,以前那个我大闹京都,可不仅仅是为了替滕梓荆复仇喔。”新帝抽出龙根,一面说着,一面俯身将全身虚软的李承泽捞起,抱着他坐上龙椅,令他面朝面地跨坐於自己身上,“你们如何待我,我便加倍报复回去,就算滕梓荆当年侥幸没死,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谁教他们想杀我,我若是不抢先除掉他们,我如何能够活得顺遂?”
体位的变换让李承泽一阵晕眩,视线尚未恢复清澈,新帝便掐住他柔韧的腰枝,将他提起,往下按,淫液泛滥的肉穴再次被恐怖的凶器残忍进犯,完全侵占,直接肏到了最隐密的深处。
“太深了唔啊啊啊……”
李承泽扬起线条优美的颈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瞳微微上翻,唇瓣半阖,吐露的舌尖艳红诱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循着唇角蜿蜒流淌,一副惹人怜惜的可爱模样,却无法挑起新帝的慈悲,反倒变本加厉地激发出他蛰伏心底深处的凌虐慾望。
“但承泽是个例外喔。打从承泽为了龙椅,舍弃朕的那一刻起,朕就决定要不惜任何代价,摧毁承泽的一切势力。”新帝拥抱住李承泽,亲昵磨蹭着他的颈窝,撒娇一般,下身的动作却极其粗暴凶悍,将这只猫崽子颠簸得哭吟连绵,泣声求饶,“因为朕很难过,没想到在承泽心中,朕竟然还没有一把破椅子来得重要。”
“不过,承泽最後虽未能如愿坐上龙椅,但也无须感到悲伤喔。”
新帝托着李承泽的後脑勺,笑弯眉眼,天真犹若不谙世事的稚嫩孩童。被肏得神情恍惚的李承泽眼角噙着泪水,愣愣地注视新帝。在那张俊美无双的容颜上,挂着一抹笑容,纯粹得近乎病态,令人毛骨悚然。
“因为此刻的承泽,不就正在这张椅子上承宠吗?”
李承泽张口欲辩,但泪水已如夏日骤雨倾泻而下。
新帝步伐悠悠,踏着夜色回到寝宫。
宫禁森严,途经蜿蜒回廊,皎洁月晖自天幕倾坠,洒落世间。新帝倏地止步,下意识抬首凝望,寂寥夜空之中,唯见孤月高悬。
似是触景生情,忆起故人,新帝嘲讽似地嗤笑一声,衣袖一甩,将不堪过往尽数抛诸身后,继而迈步前行。
殿外阶前候着一名宫婢,提灯而立,沉鱼落雁,婀娜多姿。见新帝独身而归,宫婢伏身下跪,神情未掀波澜,眸中沉寂死潭。
新帝瞥了一眼,见怪不怪,无所谓地摆摆手。宫婢识时达务,躬身作揖,转身离去。
凝望着宫婢的背影,新帝意味深长地摩娑下颔,眼波流转,映出隐隐狠戾,如若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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