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猫(范闲将熟睡中的李承泽B出更加诱人动听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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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范大人,能请您让我看一下他的长相吗?”程灰正色道,“诚如您所言,既然这名小倌是被逼迫的,我虽人微言轻,却也想尽一份棉薄之力,替他在京都寻得他的家人与他团聚。”
愣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挖坑给自己跳的范闲陷入了沉默。
要圆一个谎,就必须再撒一个谎,如此往复,环环相扣,永无止尽。
纯属浪费时间。
范闲确信,这个名叫程灰的人,是个难能可贵的好人。若是京都能多一点像程灰这样的好人,或许这个不公不义的世道是能够被改变的。
可惜,那个试图为草芥百姓一争公道的范闲早就死在了北齐。
有时候连范闲都搞不懂,现在的自己究竟是谁。
他在北齐借妖僧之手凡胎入魔,魔气入体,改变的不仅是他的人生,就连他的心智也在无形中被扭曲。
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可他感受不到丝毫的罪恶感。
兴许他在死后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说不定,不过那也是死后的事情了。
他现在只想守护好他的承泽喵,不让任何人从他身边抢走牠。
虽然范闲不是很想让外人看见他家承泽喵的身体,但也罢。
反正好人不长命。
“行吧。”范闲撇撇嘴,“你坐那边看好了。”
范闲说罢,便走回榻旁,俯身将束缚那人嘴巴与眼睛的绸缎解开。
是和二皇子如出一辙的英俊容貌。
坐在桌案旁的程灰整个人都裂开了。
但程灰却不敢说他是二皇子。程灰见过二皇子几次面,他印象中的二皇子是骄傲的,尊贵的,优雅的,就和一条毒蛇一样,杀人于无形之中,危险得令人战栗。
与面前这个媚骨天成的男人根本是天壤之别。
那男人的口中含着一枚口球,口球抵着他的唇舌,无法咽下的唾液正沿着唇边流出。那口球很大,男人的唇角彷佛都快被它撑裂。
范闲揽过男人,让他倚靠在自己怀中,随后一把掐住男人的双颊。熟睡中的男人发出一声苦闷的呜咽,却没有过多的挣扎。
接着,范闲探出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枚口球,开始将它往外抽离。
在看见口球的真面目时,程灰又裂开了一次。
没想到那枚口球的后方竟还连着一根粗长的玉势,瞧着长度与形状,程灰不自觉联想到了一个糟糕的词汇。
深喉。
程灰不忍直视地捂住脸,“小范大人,您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啊,没关系,他就喜欢这样。”范闲将形状古怪的口枷置于一旁的床头柜上,重新将人拥入怀中,就像搂着一颗抱枕似地,下巴轻轻抵在那人肩上。
而那人依旧未醒,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依偎在范闲怀中。
乍一看,这是一幅温馨至极的画面。但就跟包裹着糖衣的砒霜一样,倘若剥开了那层甜蜜的外壳,露出的便是致命而剧毒的真相。
所有触摸到真相的探寻者皆会被毒液腐蚀其身躯,带着真相成为墓碑上的一串符号。
范闲看穿程灰内心所想,覆上了那条软软垂下的黑色猫尾巴。
程灰咽了口水,他虽不好男色,但寻花问柳之事亦没少做过,自然也认得一些奇奇怪怪的助兴玩意儿。
例如这根猫尾造型的玉势。
范闲握着那根尾巴,熟练地抽插起熟睡的男人。
片刻后,男人的下摆很快就被撑起了阳物的形状。变了调子的呻吟轻飘飘散在空气中,宛若妩媚的妖精搂着他的脖颈,俯身在程灰的耳边吹气。
程灰感到耳根子一热。心虚地从指缝中探出视线,悄悄打量着范闲。
出乎意料的是,范闲的神情却是司空见惯般的平静,彷佛他此刻做的事情不过是件例行公事。
程灰是个直男,没有龙阳之好,所以在范闲打算和男人进行负距离的深层交流时,他怂了。
“小范大人,求您住手吧。”程灰欲哭无泪地说,“我信您了,这人真的不是二皇子,您满意了吧!?”
“害,我相信你方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是真的想替我这小倌寻找他的家人。”
范闲慢悠悠地用尾巴抽插着怀中的男人,“但你依旧对我说的话存疑,所以也想借机一探真伪,对吧?”
被戳破心中所想的程灰只能挠挠头,“既然您都知道,那您何必要整这出啊?”
“你要是只看他的容貌,当然会认为他是二皇子。”范闲理所当然地道,“所以我这不是在向你展示他与二皇子的差别吗?”
“你说,二皇子何等身分……”范闲笑道,“真有可能和这小倌一样,只靠后穴就能获得快感?”
程灰疯狂摇头,急不可耐地落荒而逃。后来宫典向程灰问起搜索结果时,他只能支支吾吾地将他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
然后他毫不意外地看见宫典的表情僵硬了。
“你当真确认过了?”
“将军,您若是不信的话,请您随属下一同前往小范大人的房间一趟吧。”程灰一脸麻木,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能只有他裂开。
来到范闲的房门前,宫典的手还未碰上门,一道道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媚呻吟便已自房中隐隐传出。
对宫典这个八品高手来说,旁人听得模糊的声音,到他耳中却是他妈的清晰。
“用力……喵”
“喵呜那里啊啊……小穴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要替主人生猫崽崽唔”
宫典默默收回手。
“将军,您不进去吗?”
宫典朝程灰比了个收队的手势。
他需要好好静静,修复他裂开的心态。
临走前,程灰和小莲打了声招呼。毫不意外地遭到了小莲的一阵捶打。
“哥哥你们真是太过分了!”小莲嗔道,“范闲少爷人这么好,怎么可能会绑架二殿下!这分明就是诬陷!”
“是是是,小范大人确实没有绑架二皇子,哥哥这不是亲自查证过了吗?”程灰无奈地笑着转移话题,“小莲,等你回京后,哥哥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真的吗?”小莲眼睛一亮,“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小莲抱住了程灰,却不知这次见面之后,就是永别。
回到京都的程灰正欲寻找绘师来画出那名小倌的模样。然则他却感觉到浑身一阵燥热,似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自鼻腔中漫出。
咦?
他疑惑地用指尖蘸了下,是鼻血。
接着是嘴巴,双耳,双目……七窍流血。
程灰无力地跌倒在地,惹得周遭猛地迸发出一阵尖叫。
但程灰已经听不见了,再也。
房中的范闲怜爱地轻咬着李承泽的后颈,一手握着李承泽的玉茎上下捋动,将熟睡中的李承泽逼出更加诱人动听的呜咽。
当范闲起身来到程灰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时,一团漆黑的雾气顺着他的掌心窜入了程灰体内。
最迟,半日之内程灰便会一命呜呼。
当真是好人是不长命。
魔性肆虐,双目猩红的范闲抽出李承泽的尾巴,换上他硬得发疼的男根操了进去。
就和曾天真地以为能够拯救李承泽的自己一样,死不足惜。
我没有在那个侍卫面前开草承泽喵,也没有让承泽喵高潮,当然,就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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