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猫(彻底摧毁李承泽逃离的希望/逃跑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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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只有被舍弃一途,可那时的你早已染上性瘾,被他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脔宠,不被男人肏干就会浑身瘙痒难耐。
闭嘴
——而你又设局杀害了范闲,范闲可是那些狠角色的心肝宝贝呢,鉴察院三处处长费介,户部尚书范建,鉴察院院长陈萍萍,还有你的父皇,哪个不是将他捧在心尖上疼的,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你?
闭嘴。
——当范闲舍弃你,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回你的二皇子,可这样的好日子不会长久,因为很快的,你的报应就要来了。你将被贬为庶民,流放他乡。然而实际上那些老狐狸早就安排好了匪徒,要在半路劫杀你。
——但是你生得一副好皮囊,精致美丽,又被范闲调教成了一个惹人怜爱的脔宠,那些匪徒在看见你後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将你带回去好生圈养,反正你在旁人眼中是个死人了,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说了,闭嘴!
——於是你成为了他们的精盆尿壶,你连自杀的机会都不会有,因为你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必须含着男人的阴茎、淫具,他们不会怜惜你,只会将你当成泄慾用的肉便器,粗暴地凌虐你,折磨你,摧残你,直到你被彻底玩坏,再把你贱卖给青楼,狠狠捞上最後一笔。。而那时的你,已经堕落成一条满脑子只想吃精液的淫荡母狗。
闭嘴闭嘴闭嘴啊啊啊啊啊——!!
——这就是,李承泽悲惨而可笑的一生。
李承泽猛然睁开眼,视线尚未恢复清澈,一股咸湿的腥味便闯入了鼻腔之中,而後是嘴角被撑开的酸涩无力,以及舌头抵着异物的不适感。
紧接着,其余感官随着意识复苏,将感知到的讯息加以勾勒描绘,递回脑中,快速地完成了一张现况的拼图。
李承泽仍置身於范闲的衣服上,却是赤身裸体,被摆弄成了一个塌腰厥臀的诱人姿势。
他的双手被迫交叠高举,被什麽东西綑绑,悬吊在了半空中。
不仅仅是手腕,他的脖颈,腰枝、大腿,甚至是足踝,都犹若被冰凉滑腻的无形枷锁束缚,禁锢原地而动弹不得。
李承泽无暇思考原因,因为此刻他被迫埋首於范闲胯间,那根硬挺炽热的肉棒正於他的唇间浅浅抽插,浅尝辄止般地聊以慰藉。
他无力反抗,无法挣扎,只能似往常那般,主动以口腔吸吮,用舌头舔弄范闲的欲望,像一只乖巧的宠物,卖力讨好饲主。
浑噩间,李承泽听见了范闲的轻笑,意味不明。随後他的後脑杓被范闲残忍地往下按。
李承泽愕然地瞪大双眸,泪水夺眶而出。尺寸可怖的男根猝不及防地肏透喉管,堵住了他凄厉的悲鸣。
窒息感令李承泽柔嫩的喉咙濒死似疯狂痉挛,条件反射的抽搐着收缩,恍若娇嫩的雌穴紧紧绞住粗挺的阴茎,缱绻缠绵。
范闲眯起惑人的桃花眸,愉悦地喟叹出声,而後悍然挺腰,在李承泽柔软的朱唇中纵情驰骋,肏出了不绝於耳的淫糜水声。骇人的粗长前後进出,时而九浅一深地反覆肏干,时而抽出半截,让心爱的宠物猫喘口气后再狠狠插入,享受着无可挑剔的绝妙快感。
李承泽呜呜咽咽地哭泣着,泪水淌满容颜,神情屈辱愤恨。
桎梏着李承泽的魔气觉察到了他濒临崩溃的情绪。为了舒缓李承泽的不安与惊恐,让这只哭得全身发抖的猫咪放松心情,缠绕着足踝的触手温柔地摩挲起他柔软的足心,轻轻蹭着粉嫩足趾的隙间。
接着它又化出了两根表面布满疣的触手探往李承泽的下身,卷起疲软的玉茎捋动套弄,裹住饱满的玉卵啄吻舔舐。
这具刚历经过数轮高潮地狱,被彻底肏熟肏透的身子敏感至极,连最轻微的爱抚都能轻易勾起李承泽的情慾,让他重新坠入被快感支配的深渊之中。
李承泽的眼神逐渐迷离,娇喘染上甜腻,浪叫透着淫荡,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猫,甚至竟流露出了风情万种的媚态。
不消片刻,李承泽就在触手技巧高超的抚慰下呻吟着射了出来。
范闲舔舔唇,在快感即将爆发的前夕拔出湿热的慾望,幽黑的眸中流转暗芒:“替我吸出来,承泽喵。”
李承泽回过神,看着面前恐怖的硕物,咬紧牙关,表情写满抗拒。他绷紧身子,下意识挣扎起来。
“宝贝,乖乖听话。”
话音未落,一条触手狠狠抽向挺翘的雪臀。李承泽疼得发抖,痛呼溢出齿间,反抗得更加剧烈。触手又往他的臀瓣重重抽了一鞭。自幼娇生惯养的猫咪细皮嫩肉,肌肤吹弹可破,白嫩的臀肉当即就被烙上了鲜红的鞭痕。
火辣辣的疼痛让李承泽的眼泪落得更凶,但他仍倔强地咬着牙,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范闲摩娑着李承泽光裸滑腻的背脊,犹如饲主在替宠物顺毛一样,心里却想着一鞭不够,那就十鞭;十鞭还不够,便加到三十鞭。这只娇贵的猫咪敏感又怕疼,总是要屈服的。
猩红的鞭痕交织错综,残艳的情欲绚彩绘满了雪白的画布,艳丽犹若染血赤霞。
在生生挨了二十几鞭后,已经被打得泣不成声的李承泽终於不再抵抗,认命地张口接纳鼓胀的阴茎,任由它塞满口腔,绝望地吮吸舔弄。
猫咪乖巧温驯的模样大大满足了范闲。充盈心间的成就感更是无以复加。
男根跳动了下,白浊的浓精大股地射满李承泽的口腔,灌进喉咙,流入胃袋。来不及咽下的丝缕精液沿着李承泽的唇角淌下,衬得他既狼狈又淫荡。
李承泽被呛得咳嗽不止,被噎得几乎窒息,双眼翻白。腥羶的男性味道刺激着感官,让他反射性地作呕,却得不到解脱,只能抑住不适,含恨吞下盈满唇间的精液。
发泄后的范闲餍足地拔出欲望消退的湿热阴茎,同时解开了李承泽的束缚,悠哉起身,走到一旁拿起折叠整齐的玄衣──方才他趁李承泽昏迷时脱下的──回来时李承泽仍跪伏於地,痛苦乾呕,可怜地哭喘着,媚态尽显而不自知。
范闲替李承泽披上那件玄衣,跪在他的身前。待哭声渐歇,他将李承泽拽入怀中,着手替这只浑身虚软的猫咪更衣,正想开口逗弄一番,超乎常人的听力远远就捕捉到一阵脚步声。
他将抵在舌尖的话语扭曲变形,重构成截然不同的句子:“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去打些水来。”
说罢,范闲松开手,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向那具屍体。扯下挂在屍体腰间的竹筒後,他转过身,在离去前最後望了蜷坐着的猫咪一眼,温柔笑道:“承泽喵,绝对,不可以乱跑喔。”
李承泽抬起头,看着范闲没入林间的背影,眼中闪烁讥诮的冷光。
待得范闲的脚步声消失,恢复些许体力的李承泽扶着树干吃力爬起身,微凉的液体被重力往下拽,缓缓流出后穴。那鲜明得宛若失禁一般的耻辱让李承泽倍感羞愤,但他此刻无暇抠出那些精液,范闲随时都可能折返,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此处。
纵然范闲已将恐惧深深地刻入了他的骨子里,他还是必须赌这最後一次的机会。
李承泽隐隐有种预感,这次一旦被抓回去,他就再无办法逃离范闲。范闲那个疯子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等待他的只会是更加残酷的调教,这样的日子将会持续下去,直到他被范闲厌倦抛弃。
想到那个声音描述的未来,李承泽不自觉打了寒颤。他摇摇头,将那些杂念抛诸脑後,拖着酸软的身子,步伐踉跄地逃向森林的另外一边。
而那方向,却恰恰会通往另一个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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