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猫【下】(你敢寻死我就替你穿上拘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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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全部还给他。”
随着药效的发挥,他脱力地倒卧在床上,身体彷佛有团烈焰在燃烧。李承泽痛苦地蜷起身子,骇人的情欲化作浪潮层层涌上,可他依然在笑,那断断续续的沉闷笑声中盈满了释然般的悲怆,更多的是对於如戏人生的嘲讽嗤笑。
“这具身体,他想要就拿去我不要了。”
在意识完全崩塌的前一刻,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传入耳畔。
李承泽是被脸上的痒意给弄醒的。方一睁眼,就看见少年一副做亏心事被当场抓个正着的心虚表情,连那戳他脸颊的手指都忘了藏起。
“你在干嘛呢,安之?”李承泽有些好笑地坐起身,环视四周,发现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只有他们两人。然而李承泽的内心却没有丝毫诧异、不安,甚至是茫然困惑,彷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睡好久,我等你醒来等到花都快谢了。”少年嘿咻一声站起身,随後向李承泽伸出手,将李承泽一把拉起,“承泽,走吧。”
李承泽牵住少年的手,慢条斯理地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走?你要带我去哪?”
“你忘记啦?我去北齐前和你约定过的啊。我答应过你的,待我平安归来,我就要向陛下退了我与婉儿的亲事,请旨娶你。”少年微羞地挠挠脸颊,笑得天真烂漫,“其实我还有准备一个惊喜给你,我都想好了,就是等咱们成亲,我就带你去各地旅行,你之前说过有些美景你很想亲眼看一看,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李承泽愣了下,唇瓣歙动,想说些什麽,却发现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承泽,你为什麽哭了?”
“我”李承泽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眼泪却落得更凶。
“乖呀,不哭了。”少年伸手拭去李承泽面上流淌的泪水,温柔地将他拥入怀中,轻轻摩娑着他的背脊,“有我陪着你呢,谁欺负你我替你揍他。”
这句话犹若一个开关,终於让李承泽的泪水决堤。他颤抖着手回拥住少年,将脸埋在少年的颈边,像个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就在李承泽哭泣的时候,一道道纯白的裂痕在黑暗中蔓延开来,冰层碎裂般的轻脆声音不断回响,愈发清晰。
少年拍拍李承泽的脑袋,示意他抬起头来,又在李承泽照做时恶作剧般地用手指戳上李承泽的脸颊。他看着李承泽泪流满面的呆萌表情,爽朗地笑着说,“你看你,堂堂二皇子都哭成一只小花猫了。”
而後他柔下嗓音,郑重地问:“承泽,你愿意与我成亲,跟我一起去旅行吗?”
李承泽注视着少年良久,破涕为笑:“好。”
刹那间,黑暗轰然崩塌,纯粹的白色宛若撕裂长夜的黎明曙光,将世界完全笼罩。
李承泽紧紧拥住少年,露出幸福的笑靥,和他一同在炫目而耀眼的白光中化作碎片,灰飞烟灭。
──听说,范闲养了一只猫。
那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日常。
要和范闲进一步商讨澹泊书局事宜的范思辙来到了范闲的住处,但他门都还没敲,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朝向门扉逼近。
不对啊范闲啥时变得这麽热情了?
范思辙脑海中刚浮现这抹疑惑没多久,就被里头传来的一声巨响给吓得烟消云散。
唉呦我的妈耶吓死本少爷。
范思辙捂着噗通狂跳的小心脏,待呼吸缓过来後,这才不放心地敲了敲门:“范闲,你还好吗?”
良久之後,范闲从容不迫地开了门:“呦,你找我?”
一副云淡风轻,无事发生的样子。
“你屋里刚刚发生什麽事了?”范思辙边说边用余光探向范闲屋内,“怎麽闹出那麽大动静?”
“没什麽。”范闲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挡住范思辙的视线,“就是我的猫不想洗澡,跑给我追呢。”
范思辙狐疑地收回目光。怪哉,范闲啥时养猫了?
“找我有事?没事的话我就回去继续抓猫了?”
“啊、这倒也不是什麽急事,既然你在忙,那我就下次再来呗。”
范思辙和范闲道完别,回程越想越奇怪,这也不对啊,就算范闲养了猫,但怎麽刚刚他就没听见半声猫叫?
途中他遇见了正要往范闲那里送饭的小莲,他记得小莲也是跟着范闲一起前往京郊的其中一个仆从,也许她知道些什麽。
於是范思辙叫住了小莲,拉着她到一旁,小声问道:“小莲,我问你,范闲是不是有养猫?”
“思辙少爷,奴婢现在就是要去给范闲少爷的那只猫送饭呢。”
小莲这丫头性子直爽,天真单纯,喜怒哀乐全写在了脸上,范思辙瞧着小莲的表情也不像是说谎,也就不疑有他,摆摆手後便让小莲离开。
原来还真是猫呀。
害他还有一瞬间以为范闲金屋藏娇来者。
但范思辙不知道的是,这名单纯的少女所以为的事实,不过是范闲编撰出来的谎言。
从小莲手中接过盒饭,范闲关上门,在转过身的同时歛去那漫不经心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瞥了眼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家猫。
那只原名为李承泽的家猫长得极其标致,一头长发松松地挽了个发髻坠在身後,身上衣装正凌乱地敞开着,裸露出的肌肤满是饱尝宠爱後的红痕。
只可惜家猫现在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牠的嘴巴早在范思辙的声音响起时,就被魔气化成的触手给塞住,就连四肢与细腰也被牢牢锢住,完全动弹不得。
纵然牠体内的淫具正抵着牠的前列腺不停肆虐,牠也只能痉挛着落泪,不停在高潮中载浮载沉。
待小莲的脚步声远去,范闲勾勾手指,触手遵循命令抽离家猫的嘴巴,却仍恋恋不舍地在家猫的颈间流连,宛若亲密无间的伴侣,正对其百般爱抚。
一失去堵塞,那柔媚的呻吟立刻就在市内逸散开来,夹带了家猫恐惧的哭泣,听起来就跟路边发情的母猫一样充满欲求不满的哀怨。
“主人喵、喵呜我知错了喵”牠求饶道,“快让我射嗯啊我快坏掉了喵”
范闲随手将食盒放在桌上,踱至家猫的面前,弯腰解开家猫腰间的束带。
那衣裳顿时散了开来,自滑落肩膀滑落,松松垮垮地挂在宠物猫的手臂上。
范闲的指尖点上宠物猫漂亮的喉结,旋即慢慢下滑,在牠微微鼓起的,戴着银环的双乳绕了一圈後,遂又滑过腹部,来到被锁精环牢牢束缚住,勃起至肿胀的男根,沿着它的经络轻轻摩娑。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范闲没有理睬家猫盈满泪水的哀求目光,而後曲起手指,往牠的阴茎顶端弹了下去,“我说得对吗,承泽喵。”
宠物猫疼得眼眶直流,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
感受到家猫情绪的魔气试探性地‘望’向范闲,得到范闲的默许後,立即争先恐後地对宠物猫展开新一轮的蹂躏。虽然范闲向来都将其称为疼爱。
范闲撑起身子,背过身去,身後宠物猫既可怜又妩媚的哭喊很快就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了嘴巴,又像是在吞咽着什麽。
若是仔细去听,甚至还能捕捉到窸窸窣窣的吮吸声响。
进入卧室,范闲从抽屉柜中拿出了药膏往手臂擦药,这是承泽喵往他手上挠的,不多不少五道血痕,还挺疼的。
不久前他正抱着午睡的承泽喵享受吸猫的快乐,未料承泽喵醒来後就忽然害怕地挣扎起来,亟欲挣脱他的怀抱,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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