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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吵架了。
不愧是从小看我哥长大的人,我哥一缕头发不对称,吴叔就知道我哥犯什么病了。
我像是告状似的说:“他扯我画。”
吴叔一愣,随即笑了两声。
“小鹤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吴叔娓娓道来我哥小时候到长大的一点一滴,我愣是听了一下午,慢慢放下画笔,上数学课都没这么认真过。
想多了解我哥一点,他是欢喜的,还是悲伤的,又或者有些孤独,我都想知道。
吴叔说我哥刚出生的时候赵美音跟林叔离婚,家里几近破产,他就在家照顾我哥,林叔就出去赚钱,拉投资。
我哥从小学习就好,长得还好看,最主要的是不爱说话,一看就是老师心里模范生的代表。
我以为我哥虽然没有赵美音那个烂人母亲在身边,但好歹有林叔,也算是过的幸福,没想到也是一个人长大。
吴叔也陷入了回忆,眼睛里充满了故事。
到我哥开始上小学的时候,赵美音回来了。
我一愣,问:“赵美音回来过?”
吴叔说:“时间太长,我也记不清是哪一年回来的,好像是小鹤十三岁左右。”
我和我哥差了十岁,我十六,我哥二十六,推下来,我哥十三岁那年,我爸刚死。
赵美音刚把我接回家的时候来找过我哥。
“她来干什么的?”
想来,人渣找上门,就如同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吴叔说:“借钱。”
我就知道……
突然来的钱租房子,突然来的钱请保姆。
我情绪突然激动,站起身带有怒火的说:“就借给她了?她抛弃我哥还有脸回来借钱?”
吴叔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听完。
“借了,条件就是每年都抽出时间跟小鹤见一面,这还是小鹤有意识以来,第一次见他妈,我看得出来,孩子虽然一句话没说,眼睛都快长他妈身上了。”
明明自己过的也很糟,但一听我哥过的不好,我就想哭,想替他哭出来。
吴叔粗糙的手有节奏地继续拍打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赵美音一个借钱的举动,让我有了住的地方,还让我哥能见到妈妈,自己又不耽误嫁人,真是一举三得,该怎么形容赵美音呢?
一个只要涉及到钱就长脑子的感情骗子。
吴叔举起那幅幼稚的蝴蝶,说:“这还是小鹤那年去找他妈的时候带回来的呢。”
我根本没有记忆,吴叔的意思是,我哥小时候见过我,然后给我的画带回家,一直放到现在?
信息量有点大,我还没反应过来,吴叔就说:“他话少,不过那天回家后,他就说他弟弟怎么样怎么样,活脱一个小大人的模样,也多了些孩子的快乐。”
我盯着那幅画出神,吴叔多会儿离开的我都没意识。
我哥很晚才回家,我呆坐在茶几旁,他打开灯瞧见我。
“这么黑能看清?”
我眼眶通红的看着他,他看见桌面的幼稚蝴蝶。
深吸了一口气,脱下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
“哥再给你道个歉,不生气了好吗?”
眼泪刷的流下,我哥慌忙抽出纸给我擦眼泪。
我抽抽搭搭的回他:“本来就没生气,你亲亲我就没事了,还翻出我小时候的画。”
“惹宝贝不高兴了,就得用同样宝贝的东西去哄。”
我画的蝴蝶对他来说是宝贝的东西。
换个说法,我的出现,对他来说是宝贝的东西吧。
我泣不成声,我哥原来这么早就认得我了,我却这么迟钝,比他迟了十年。
这十年是永远客观的,跨越不了的鸿沟,没法弥补,那我选择多爱他一点,把他没有感受过得爱都给他,至于我自己,我想要的我哥都已经给我了,其他的我都能舍弃。
这天晚上,我们做爱的时候,他心疼的亲吻我脖子上的疤。
从前也有,但今晚格外动容,他远比我想象中的要爱我。
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他说不知道。
我想也是,亲弟弟和爱人恰好赶在一个人身上,我哥这种冷静的成年人想必要纠结好久的。
我不打算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反正我们现在幸福的要命。
以后也会幸福的要命,下辈子也是,下下辈子也是。
今年的二月十号,我哥开车带着我回林叔家,我看着车驶去的方向,察觉到了异常。
“这是安兴区?”
我哥问我:“怎么了?”
安兴区是成峰家的住址,从上次过后,他再没骚扰过我,这片小区算不上高档,没想到林叔居然会住在这里。
我手指捏的泛白,我太贪恋现在的美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出现纰漏。
怎么就这么巧,我反悔还来得及吗?
林叔让我随便坐,我四处瞧,这里还真是有家的味道,不像我哥的房子,大而空,这里很温馨。
听我哥说林叔好像要再婚了,我哥也挺支持。
我们家现在的户口本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哥说,等林叔结婚了他就另出来。
然后跟我合户。
这不过是天底下最浪漫的事了吧。
小区不是很大,我借口出去一趟悄悄去了成峰家。
成峰家门关的死死的,背后突然传来开门声,我吓得一哆嗦,心虚感漫上心头。
“小伙子,你是来找人的?”
我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回道:“啊,我是成峰的同学,来这边过年的。”
大娘啧了两声,小声调侃说:“你可离他远点儿吧,这孩子混球的很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多说话,我当然知道成峰是个混球,谁稀罕离他近。
大娘又说:“他们一家人去澳洲度假了。”
我问:“什么时候回来?”
大娘说:“这可说不准,往年都是等那臭小子开学之前才回来呢。”
我道了谢,欢欢喜喜的走了。
成峰等二月底才回来,完全不用担心遇上他。
二月十四号是情人节,刚好和我哥在这一片逛一逛,就当是见完家长后的第一次约会吧。
吃完年夜饭,我和我哥在客厅看春晚,春晚不如我哥好看,我要不就是转过头盯着他,要不就是从电视机的反光处看我哥。
林叔说岁数大熬不动了,过了零点就去睡了。
关门那一刻,我亲了我哥一下。
我哥黑黢黢的眸子看不出情绪,狠摁我脖颈,揽过去咬住我嘴唇,我腿不老实的一动,撞到了桌上的玻璃杯。
沉溺在拥吻的我们才回过神。
我说:“哥,我们要不要做。”
我哥问:“你想?”
我不知廉耻的点点头。
我们飞快的关掉电视,我哥将我扔到床上,摔得我后背贼疼。
他从兜里那出两个套子,我哥果然随时发情,连这种东西都从家里带了出来,还问我想不想做,他自己快憋坏了吧。
我亲眼见证他老二慢慢挺起,从毫无血色到青筋暴起,就像是要将我捅穿的预兆一样。
随后,他飞快撸动两下,我鬼使神差的撅起屁股过去含住。
“怎么这么乖。”
我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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